,公孙拓也是醉的不轻。
他帮女帝止血的同时,眼睛紧紧盯着女帝的脸细细端详。
许久,他才放开口,口齿不清道:“你长得真美。”
女帝不想理他,将他往一边一推便要起身出门透气。
屋内这股奇怪的气氛太过旖旎,压抑地令她透不过气来。
哪知她醉地着实厉害,刚走没两步就被自己的下摆绊住打了个踉跄,便要往一边歪倒。
公孙拓眼疾手快,虽也是走路摇摇晃晃,但还是在最后一刻抱住女帝,将她牢牢护在了胸前。
公孙拓盯着女帝平日里无缘得见的酡红脸颊,微微一笑,“方才不是比谁的技术更厉害,口说无凭,不如实战见功夫!”
…………
屋内,一夜旖旎好风光。
次日公孙拓醒来之时,女帝早已不见了踪影。
想想昨夜的疯狂,他虽觉得惊讶却并不后悔。与女帝相识虽短,可他早已被她的风采所折服,昨日可以借着酒劲得偿所愿,便是日后被女帝追杀,他也愿意。
公孙拓揉了揉额头,掀被下床。
甫一拉开被子,那洁白的床上的点点殷红瞬间令他怔愣在当场。
他自信自己的床上功夫,他虽心仪女帝,却也只此情无望。他昨夜拼了命般与女帝抵死缠绵,可便是如此,他也断不会伤到她。
唯一的解释便是,女帝还是处子之身!
可是她宫中明明有十二宫美少年……公孙拓双手捂住长了胡渣略显颓废的脸,掩盖住脸上无法掩藏的激动傻笑。
御儿,恐怕哥哥今后不能再陪伴你左右了。听女帝说她宫中还缺一位皇后,自己年纪虽是大了些,可贵在压得住场,外忧内患他可与她共同度过,但求女帝莫要嫌弃。
她不是说守这个国家不易吗?他愿成为她的支柱,帮她一起守卫疆土。
揣测到某些秘密,公孙拓已是毅然决定要去追寻女帝。
这五日宴会中主持大局的是太子殿下,而异军突起的却是四皇子,他从民间选出的那些伶人表演花样千奇百怪,出奇制胜,令人叹为观止。
太子殿下主持大局,偶有参加比试,也都是狂野如比剑、赛马的比赛。
两人一个文一个武,虽都赚了名声,却又有所不同。
太子殿下比的皆是男人之间的比试,豪情万丈,气势冲天。
可四皇子的那些人,却都是地下的音律舞姿比赛,便是胜了,胜得出奇,也给人一种上不了台面的淫/乱感觉。
此宴过后,各国皆知大曜国有两位奇皇子。
太子李昊琛,狂傲自负,武艺非凡。
四皇子李昊晟,偏好歪门左道,虽致胜颇多,却非君子所喜之道。
太康帝每逢本国参赛人员赢了便要封赏,五天一过,他更是将大放异彩的太子殿下和四皇子都夸了一通,各有赏赐,未曾偏颇哪个。
而这五天过后还发生了一件大事,便是公孙拓的辞官折子。
这折子来得突然,朝堂一阵哗然。
他虽写了辞官折子,可他高居要职,太康帝自是不会放他。
公孙拓也不说明事情原因,只说有要事要离开许久。太康帝惜才,最后双方私下交谈许久,两人终是各退一步,太康帝许了公孙拓三年长假。
幸好此时迦楼国早已收复,北关趋于平静,无甚战事。
而公孙拓手中的三十万人的虎符也暂时交给了“煞神”太子殿下李昊琛手里暂未保管,暂行将军之权。
也只有他,那北关的三十万将领才会心服口服。
太康帝一答应放人,公孙拓便连夜收拾行囊追着朝着金国出发,只求能在路上追上匆匆离去的金国女帝。
公孙拓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是在第三日被他逮到了金国女帝的铜墙马车。
公孙拓飞快冲过去拦住金国女帝的马车,马车受了惊吓嘶鸣一声,在车内小憩的金国女帝险些栽倒在软垫上。
这几日被那晚的疯狂之举搞得心情极是不悦,如今有人拦车,她倒是要看看是个不要命的家伙自己往刀口上撞!
女帝阴沉着脸,狠狠拉开帘幕。
只见马车对面,那个与她风流一夜的妖孽正两眼弯弯,对着自己浅笑,“女帝陛下,我已向陛下请辞,但陛下不准,只准了我三年。”
“如今草民孑然一身,是真的没什么生计了。”
“女帝陛下,您心善。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赏口饭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