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产出,女帝咬咬唇,见哄不了李昊琛,牙关一咬,道:“好!五万便五万。”
谈好此事,李昊琛便起身告辞。
金国女帝被他弄得好一阵头疼,巴不得他快些离开。
李昊琛一走,金国女帝便对身边跟着随侍太监道,“朕偶感不适,今日谁来也不见!”说罢一甩袖摆,大步离开。
公孙拓只将李昊琛几人送到宫门口,便不再相送。
他已经将他们安置到了立皇宫不远的一家皇家别院里,这家别院早在月前他便命人收拾了出来,只为了安置李昊琛等人。
其他国家前来祝贺的人也各有安排住处,只是亲疏远近,各有不同,大多数都安排在了驿馆之中。
送走了李昊琛几人,公孙拓倏地转身,头也不回朝着金国女帝的寝宫而去。
居然学会当着他的面调戏人了,他这次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李昊琛来到皇家别院,几人便各找了几间屋子住了进去。李昊琛和李昊晟面上和谐,两人又都身份尊贵,自然是住进了两座住院之中。
其他几人各选了几个相邻的院子,安顿下来。
他们走了这快二十天,再加上在大曜国耽搁了几日,现在离金国女帝和公孙拓的大婚,只剩下六日的时间。
这六日,李昊琛还想四处看看,此次不能白来。
金国封闭,鲜少与旁国有来往。这点其实与雪国有些相似。但是雪国虽不喜与旁国往来,却身怀瑰宝不能自保,最后只得依附在大曜国羽翼之下方能存活完好。
而金国不同,金国完全有自保能力。
因为隔壁就住着李昊晟,李昊琛也未与许辞有过多亲近。
连日来舟车劳顿,一行人晚上收拾了一番,便早早的都休息了下来。
次日,天刚大亮,许辞便接到了皇宫中太监公公的通传,太监公公不是替女帝传的,而是受了金国唯一的皇子钧旨而来。
金国皇室三番两次邀请许辞做客,许辞也不好再推拒。
李昊琛见状,也点头答应。在金国皇宫,甚是安全,他很放心,“你去吧,正好孤今日要乘车在这陵州附近四处看看,出去估摸着便是一天。”
“奥,”许辞瘪嘴,有些失望,“本来我还想跟着太子殿下一同出去,如今可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李昊琛见状眼睛微弯露出了一个宠溺笑容,他捏捏许辞的耳垂,呵呵一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小家伙,这么黏着孤,也不怕孤烦了。”
见身边没有人,许辞果断地一踮脚,在李昊琛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小下,“便是殿下烦了,小辞也要跟着,跟着跟着,殿下就习惯了。”
李昊琛最是拿许辞没办法,“若是沿途有什么好玩意儿,孤帮你买了可好?”
“谁稀罕什么好玩意,我稀罕那些太子殿下给的东西,只是因为那些东西是太子殿下给的,却不是因为东西本身。我这叫爱屋及乌,你知道吗,太子殿下。”
许辞将手伸进李昊琛宽大的袖摆中,沿着李昊琛的充满力量的强劲胳膊一路而上,似挑逗,似勾引,充满诱惑地满满袭上李昊琛的胸口。
李昊琛身子一僵,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许辞越发放肆的胳膊。
许辞不依,咬唇用黑白分明湿漉漉的眼睛瞪了瞪李昊琛,那藏在太子殿下外衣下的手继续动作着。
隔着亵衣,许辞摸到了李昊琛的一个小突起,他甫一摸上,便旋转揉搓了数下,直到解了气,才将手臂又缓缓抽出。
做完这些,许辞才展颜一笑,“那殿下,下官便这就随那位等候的公公入宫去了。”
被许辞勾起了一把火,李昊琛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可又看到许辞这一副奸计得逞后的模样,又觉得可爱好笑,“快去快去,离孤远些。”孤还要急着回去灭灭火。
许辞望了望李昊琛凸起一块的下摆,咯咯笑个不停,转头双手背在身后,仰头快意而去。
李昊琛无奈一笑,顿时打消了现在出门的念头,他转身走回屋子,关起房门做起不能与人言道的事情。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李昊琛才重新走出房门,准备带着墨夜乘车游览一番金国国都陵州的大好风光。
刚好上车,便听到身后一声呼唤,“皇兄,可是要出去游览一番?”
李昊琛回头一瞧,只见李昊晟身着一身暗紫色长袍,腰佩美玉,迎风而立。
“正是。”李昊琛轻轻颔首。
李昊晟闻言眼睛一亮,“正好,小弟也正有此意,不知可否与皇兄同行。”
李昊琛今日出去便也只是为了一览金国人的风俗习惯,带上李昊晟不过是车里多塞了一个人而已,本就无所谓。
他耸耸肩,指了指马车,“四皇弟若不嫌弃,一同坐我的马车吧。”
金国的国风与大曜国并无什么大不同之处,逛了一圈陵州,墨夜也没闲着。
墨夜此次又乔装成一个容貌平平的马夫,一路上将马车架得稳而平。
李昊琛每每下车,总会找几个行人聊上两句,了解金国的民俗习惯。
他跟金国要了二十万石金甲铁矿,并不仅仅是为了战甲而为,金国铁矿丰富,但是却是闭关锁国,从来不与旁国有交易往来。
他如今便想靠这二十万石金甲铁矿,在金国这个固若金汤的国家上慢慢凿出一条交易通道,四年时间,足够了。
大曜国兵马众多,是用铁大国,可大曜国铁矿并不充裕,战士们用的武器,往往是用过后再重新回炉重铸。
可此事也非长久之计,如果当真可以与金国打通一条狭窄的交易通道,他们所需要的铁矿,便无需再过多担心。
在陵州逛了一圈,李昊琛从一个行人口中问出了郊外铁矿山的位置。李昊琛正是为了铁矿而来,自然是要去看看这个铁矿山。
想了想,李昊琛便命令墨夜驾车往郊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