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福抬眼瞧了瞧太子的神色,才躬身低声说:“太子爷,要不咱们也将美玉献给皇上吧,也算讨了皇上的欢心。”
“欢心是讨不到了,潇王这一举动让如今的孤处于被动,再去献宝只怕也是会招惹嫌疑。”司徒南澈总能将事情看得很透彻。
“是奴才考虑不周,不知道接下来太子爷可有吩咐?”贵福问着。
司徒南澈面对当下的局面一点慌乱之色都无,还在悠哉悠哉地品着清茶,夙锦贴心地为他重新满上一杯热茶,见他清冷的表情对贵福说:“继续让小喜子多留意御前动向,尤其要留意肃王什么时候会御前进见。”
“是,奴才领命。”贵福恭敬地退下了,只听一声门扉轻掩的声音,书房里就只有夙锦和太子两人。
夙锦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喝空的茶杯,抬眸对上了太子那双如初秋午后清凉又充满暖意的光泽,她微微一笑,妩媚动人,只道:“太子殿下可是有新的打算了?”
“爱妃何以见得?”司徒南澈牵过夙锦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轻笑着。
夙锦自长袖里露出自己白皙的小手,抚上太子结实的胸膛,笑容明媚地说:“太子这般冷静应对,想来一定有更好的计划在心中盘算。”
司徒南澈轻轻勾了勾夙锦笔挺的小鼻,说道:“知孤者莫若爱妃了。”
夙锦笑得更灿,轻轻在太子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啄了啄,软声地说:“臣妾的夫君是未来的储君,是这天凌国最优秀的男人,这点事情怎么会轻易地将夫君打败呢?”
夙锦说到夫君二字的时候,司徒南澈的心口不由了紧了紧,抱着夙锦越发用力,一个旋身,书房里满是莺声燕语。
潇王送上宝物没过多久,肃王也将自己才从潇王手里夺来还没捂热乎的梅上雪也献给了皇上。
皇帝面对潇王和肃王的举动,并没有多欣喜,但也没多说什么,将美玉收下了。
而如今就只剩下太子手里的红滴坠和夏冰镯还没露面,这样的形势对太子非常不利。
可太子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他身边的贵福都担心死了,他却依旧闲情逸致地在书房练字,眉宇间从容不迫的淡定,连夙锦都敬佩太子这般沉敛。
夙锦这些时日一直未再出府,自从上次在金衣坊见过潇王和被泼毒,如今她觉得还是待在府里比较安全,所以一旦太子不忙的时候,她都会陪着他,为他磨墨倒茶之类的。
“美人相伴,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司徒南澈时不时地调戏着夙锦,笑意温暖。
夙锦垂眸含笑,却不羞恼,只道:“太子殿下就会取笑臣妾。”她将墨块放下,又说:“练字这么久了,歇息一下吧。”
“也好。”司徒南澈坐上红木雕花太师椅上,夙锦殷切地为他按肩,司徒南澈拍着夙锦的手背,说:“这种力气活还是让贵福他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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