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个身想伸了懒腰,却被身边的人险些吓到,太子此时正闭着眼睛睡在夙锦的身旁,神情安然微松。
夙锦忙收回自己的动作,生怕把太子吵醒,就在她想起身下榻的时候,司徒南澈睁开一双清亮的眼睛,手臂一把将夙锦重新箍在自己的怀里。他懒懒地翻了个身,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夙锦的身上,睡醒后的声音有些低压,好似清风传递的钟鼓之声。
“爱妃想去哪儿?”
夙锦一双水莹莹的美眸盯着太子,感受着他清香又温热的气息悉数喷在自己的脸颊上,淡淡一笑说:“臣妾起晚了,太子殿下可会怨臣妾?”
“昨天经历了那么多,爱妃身子疲乏,孤岂会不体谅?”说着司徒南澈细细打量着夙锦的美艳,手指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爱妃昨夜都发生了什么?给孤说说吧。”
夙锦就知道太子见到她和明修玉孤男寡女共处一穴,一定会多疑,她作出害怕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对着太子说:“昨夜若不是明修玉救了臣妾,臣妾只怕今天就见不到太子殿下了。”
“明儿个孤就送礼给明府,表示感谢。”司徒南澈清淡淡地说:“后来呢?你们上岸了之后呢?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夙锦回忆着,说:“没有,之后臣妾跟表哥就找到了那个石穴,打算在那里过一夜,清晨之后再找回来的路。”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司徒南澈修长的手指从夙锦的脸颊直至颈畔来回地摩挲,弄得夙锦觉得阵阵酥麻。
“太子殿下是不相信臣妾,还是不相信明修玉?”夙锦一双凤眸亮出无愧的坚定神色,反过来质问起太子。
司徒南澈明朗地一笑,捏住夙锦的小鼻,说着:“孤当然相信爱妃了,只是。。”
在夙锦去打开司徒南澈的手时,他已经俯下身来,薄凉的双唇印上了她的红润。
一段深深的交集,司徒南澈才抬起头来,用深亮又火热的双眸看着夙锦,说着:“爱妃与别的男人有接触,孤心里就不是滋味。”
“瞧瞧咱们当今太子,还是个醋坛子。”夙锦逗趣地点着太子的鼻尖,笑着说:“臣妾与明修玉只有兄妹之情,但如果太子殿下觉得臣妾是个见一个就爱一个的女子,大可将臣妾休出去好了,免得让殿下心烦。”
“孤可不管。”司徒南澈突然下榻,将夙锦再次抱了起来。
毕竟这是在云俪院,夙锦觉得被这样抱着若是让人看见了,心里还是有些羞意,于是说:“殿下这是做什么?快放臣妾下来。”
“妙柔她们在浴室烧水,想来应该可以更衣沐浴了。”司徒南澈微微挑眉,一副登徒子的样子,在夙锦的耳边低喃:“今日爱妃就要补偿一番,孤才肯相信你。”
夙锦一时间脸红,知道太子是想来个鸳鸯戏水,可不她怎么反对,都无济于事。
被热气熏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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