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才疏学浅,恐能胜任!”
刘季想明白这些,没有任何犹豫的躬身行礼,推辞之意溢于言表。
众人无不诧异的看着刘季,眼中都流露出惋惜之色。
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不仅四周的人为刘季感到可惜,樊狗儿更是如此,他眼睛圆睁,有些难以理解的看着刘季。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亭长虽然官职不大,但也能管理十里之地,最主要的是,有了亭长的身份,刘季就再也不是白身。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刘季竟然这么好的机会白白的浪费。
“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
有这样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但是刘季好似根本不知亭长的珍贵,好似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司徒刑眼睛微微收缩,他也没有想到刘季会拒绝。
但是这更加重了他要把刘季踢出北郡的心思。
刘季所谋甚大。
否则他不会连这么好的机会都放弃。
“可是嫌亭长官职太小?”
司徒刑眼睛精光闪烁,脸上升起一丝笑容,好似有些开玩笑的问道。
“大乾的官职升迁需要功劳累积。三郎素有大志,也有大才,但是贸然居于高位,恐怕是祸非福。”
刘季面色僵硬的看着满脸微笑的司徒刑,后背却是不由的升起一丝寒意。
笑面虎!
司徒刑在他的眼睛里就是笑面虎的典范。
司徒刑在笑,但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那浓浓的恶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他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司徒刑的意图。
那就是将他踢出北郡。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樊狗儿的影响会越来越小。
司徒刑正是这么想的。
这个刘季虽然是一个市井无赖,但是却让他隐隐有一种威胁之感。
让他离开北郡。
一是减少他对樊狗儿的影响。
二是斩断他的根基。坏了他的气运。
“只要熬上几年,做出政绩,自然会得到上峰的赏识。”
司徒刑仿佛没有发现刘季眼睛里的戒备,满脸春风的说道。
围拢的人群也不由的暗暗的点头,司徒先生说的有道理。
大家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德不配位的道理大家还懂得。
易曰: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你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德行,强行让你身居高位,并不是一件好事,必定会有灾殃发生。
过去那些靠溜须拍马谋取高位的,最后注定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古人称这个为“德”!
历史上的童贯,蔡攸等人靠拍马上位,最后都是惨死。
就是这个原因。
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现实生活中更多。
比如说,某某人中了大奖,被人灭门,或者是出现其他问题。
再比如说,某个富二代,整天的花天酒地,不学无术,有一日老董事长力排众议,让自己的儿子接手整个公司的经营。
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公司破产,企业倒闭。
那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也会变得一贫如洗。
所以,当遇到这种情况。聪明的董事长就会从外面聘请一个职业经理人进行企业管理,或者是将权利移交给其他人。
而不是实行所谓的家族管理。
在众人看来,刘季除了能够说大话以外,无才无德,自然不可能贸然身居高位。
“刘季不敢!”
刘季自然明白司徒刑的意思,急忙行礼,大呼不敢。
“那君为何推辞?”
司徒刑眼睛微眯,笑着问道。
刘季听到司徒刑的询问,脸色不由的一滞,眼睛不停的闪烁,显然正在快速的组织言语。过了半晌,刘季脸上流露出为难之色,最后化作幽幽的一声叹息,有些纠结无力的说道:
“季也知道这次是一难得的机会,奈何父母在,不远游!”
众人无不诧异的看着刘季,但是却没有人在劝说,乾帝盘重视孝道,上行下效,百姓对孝道也非常重视。
刘老太公身体虽然康健,但是毕竟已经年逾古稀。
刘季以这个理由婉拒司徒刑,别说是旁人,就连司徒刑也挑不出任何不对。
将来如果刘季能够有所成绩,今日为父弃官,未必不能成为美谈。
“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了!”
司徒刑轻轻的摇头,一脸的惋惜,轻轻的叹息。
好似因为错失刘季这样的人才而感到惋惜。
但究竟是怎么样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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