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的想到。
不怪张火儿孤陋寡闻。
而是和军营的特殊性有关系。
军营属于封闭式管理,除非特殊情况,他们很少到县城。
而且司徒刑也刚刚赴任,别说是军营,就是官员豪族,都没有见上几个,所以他才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难道真的是县太爷当面!”
“听去城里采购的伙头军说,县尊换人了。因为和他没有多大干系,张火儿也就没有往心里去。没想到今日,第一次见县尊,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张火儿从箭塔上探出身子,看着司徒刑等人,想到伙头兵的消息,眼睛中流露出犹豫之色。
“你个荤人!”
“还不赶紧开门请罪!”
身穿轻甲的游侠儿见张火儿站在箭塔上,并没有动作,不由的怒声斥道。
张火儿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一丝害怕之色,自己怎么就这么混账,竟然敢当着县太爷说是他的爹!
真是不知死活。
只希望县太爷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他计较。
不过他想想,也感觉这种情况不太现实。
好在他也不是无根浮萍。
但是想到军营和县里的关系,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他可是县尉牛泓的心腹嫡系,在他想来,司徒刑根本没有办法管辖军营,就算是得罪了,又能如何?
县尉牛泓可是成郡王的心腹,军中的营正,队正又都是他的亲信,司徒刑就算是县尊,又能如何?
最后还不是要和胡不为一般,在军中寸步难行,政令不出中军大帐,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去。
再说今日,司徒刑也不是没有过错。
他并没有表明身份,出示圣旨文书,更没有县尊大印,所以才造成了这次乌龙。想到这里,他本来有些惴惴的心有些安定下来,给手下人打了个眼色,让他们寻找守备将军牛泓,故意拖延的说道:
“可有朝廷的文书?可有县尊大印?”
“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如果没有,不得入内!”
司徒刑抬起头,眼睛微眯,看着空中面色有几分赤红,舌头发硬明显故意拖延时间的张火儿,眼睛中流露出危险的神色。
如果说刚才,是不知者不怪。
那么现在的张火儿就是故意的挑衅,奚落了。
册封的圣旨和大印代表了朝廷感到威严,现在都被供奉在县衙正堂,别说是司徒刑,任何一位县尊会将这两样随身携带。
这明显就是为难了!
司徒刑眼睛阴沉的看着空中,象征着大乾律法威严的斩仙飞刀不停的颤动,仿佛已经气急,更好似随时都可能挥出。将眼前的莽汉,一刀斩为两截!
“张火儿!”
“真是好大的狗胆!”
“竟然胆敢以下犯上!”
“我看你是喝了二两马尿,不知自己姓啥。”
身穿甲胄的胡庭玉见司徒刑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急忙上前大声呵斥道。
“这位是新履新的县太爷,还不速速开门。”
“延误了时机,定然要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