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噗!
蛮牛的胸前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最后一枪更是直接刺在蛮牛的胸口,好似钉子一般契在蛮牛的心脏的之中。
噗!
鲜血好似深藏在地底的泉水一般瞬间喷涌而出,那汉子也不躲闪,任凭血水将自己身上的铠甲浸湿。
“该死!”
“你竟然敢如此!”
躲避在巨石后面的李威见那人从腰间抽出长刀,想要将牛头上的犄角割下,面色不由的大变,有些愤怒的窜出。
但是他的步伐很快就停止了,因为在他脚前方一寸的位置,斜斜的插着一支箭矢。
“我劝你不要妄动!”
“在下一次,箭矢有可能就不是插在你脚前方了。很有可能会出现你的脚面上,大腿上,乃至胸腹部。”
一个身体有些瘦弱,背后却背着数个猎物的汉子从捧着箭弩从草丛中跃出,眼睛中流露出侵略性的光芒。
“哼!”
李威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但是他却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如果自己妄动,他定然会悍然出手。
“混蛋!”
“你们这是在打劫!”
正在切割的汉子抬起头,看了一眼李威,嘴角不由的升起一丝冷笑,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说的对!”
“那又如何?”
李威被那人的态度激怒,眼睛瞬间变得赤红,鼻孔大张,好似一头被激怒的蛮牛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该死!”
“我可是队正!”
那个汉子将蛮牛头上的犄角取下,站起身,目光没有任何躲闪的看着李威的眼睛,过了半晌才淡淡的说道:
“那又如何?”
“今日之后,老子也定然会成为队正。”
“如果功劳足够,也许还会成为你的顶头上司。”
“我们走!”
李威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的背影慢慢的消失,眼睛中流露出复杂之色。最后他的眼睛陡然变得坚硬。然后身体陡然向相反的方向射出,已经失去了先手,他只有猎杀更多的猎物才有可能获得胜利。
一个穿着将军铠的营正正在树林中小心翼翼的前行,在他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头颅破铁锤砸碎的巨蟒。
“好家伙!”
“看这体型少说也得有几十年。”
“在进一步就会进化成妖兽。”
营正看着躺在地上,足足有数丈长,腰身好似水桶的巨蟒,眼睛中流露出震惊之色,随即他的脸上又流露出狂喜。
有这样一头猎物,必定能够让他在军中张目。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迫切。
突然,他好似感觉到了什么,身体陡然向旁边一扑。
噗!
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飞刀。
“谁。。。”
“出来!”
营正的脸色不由大变,有些震怒的吼道。
这样的一幕在无数的地方上演,但是大家都非常的克制。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产生伤亡。
但饶是如此,空气中的火药气息也越来越浓。
一个个士卒或者单兵,或者抱团在林地之间进行强强对抗。
胜者将猎物全部拿走,弱者只能无奈的退出。
作为监督的军法站在高处,好似做璧上观。只要不出现伤亡,他们就不会出手。
随着对抗的进行,一个个弱者被无情的淘汰。
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了几个强者!
手持方天画戟,好似温侯在世的薛礼。
一身蛮力,力可拔山,流星赶月的樊狗儿。
将门虎子,贪狼星杨寿!
射雕手李陵!
这四人中,实力最强的是先天武者樊狗儿。
而最最弱的是则是射雕手李陵。
但是却没有人胆敢大意,因为战斗如同足球一般,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几人实力虽然有高有低。
但是相差并不是太大。
只要一个疏忽大意,就有可能被对手逆袭。
一身黑甲,面色冰冷的牛犇有些艳羡的看着场中众人,他是军法司的主官,负责整个狩猎的监督。
地位比拟球场上的裁判,自然不能亲自下场。
在高大的树冠之上,全身白毛的袁空斜躺在树枝之上,举着陶瓷做的酒坛,一脸慵懒的喝着。
但是他的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场中的众人,时不时有精光射出。
。。。。。。
司徒刑端坐在中军大帐之中,眼神幽幽的看着一个个文书,将所有的文书都看完之后。
他眼睛中流露出思索之色。过了半晌他的身体这才坐直身体,悬腕垂肩,早就吸满墨水的狼毫笔在雪白的奏折上笔走龙蛇,留下一个个好似太极,又好似大蛇的文字。
司徒刑写的东西不少,很快就布满了整张纸。
而且他写到中途,他都会停下来思考一会,用了大半个时辰,司徒刑才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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