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原因,就连县衙的衙役也是半日工作制。
如果论悠闲舒服,后世的公务员真没有办法和大乾的官员相提并论。也正是这个原因,很多童生寒窗苦读十年,甚至数十年都要考一个功名。
“诺!”
“诺!”
“诺!”
衙役们虽然心中诧异,有些难以理解,但对多了半日假期还是很高兴的,脸上都流露出欣喜的笑容。
金万三也趁着这个功夫,出去找来一个外表十分普通的青色小轿,并且雇佣了两个看起来比较老实可靠的脚力。
就在他雇佣的时候,他多少琢磨出司徒刑的几分心思。
官轿,衙役,以及回避牌太过扎眼。
而青色的二人小轿则不同,穿梭在大街小巷,司徒刑可以看到最真实的知北县。
这是微服私访!
对!
司徒刑就是在进行微服私访!
希望不会有不开眼的人惹到司徒刑头上。
金万三在心中暗暗的说道。
“大人!”
“请上轿!”
这次司徒刑再也没有推脱,抱着卷成轴的字画登上外表有几分老旧的二人小轿。
在轿夫的吆喝声中。轿子慢慢的离开地面,在知北县的大街小巷之中穿梭,司徒刑也从轿帘,以及窗户中看向外面。
知北县他非常的熟悉,因为他虽然没有生在这里,却是长在这里。
在这里,他学习文章典籍,在这里他考取了童生,在这里他获得了《天蛇吞天功》,在这里他觉醒了法家,凝聚了文胆!
可以说,到现在他有接近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之知北县度过的。
按照道理说,知北县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他都应该非常的熟悉,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微服私访。
但是,知北县在司徒刑眼睛里又非常的陌生。
地位不同,角度不同,现在的知北县,在他的眼睛里完全是另外一幅陌生的模样。
“老爷!”
“这就是王家的粮号。”
“前些日子还是一斗米两文钱,现在已经是十文,整整翻了五倍,但就是这样百姓还经常买不到粮食。因为他们在囤积,根本不想开仓。”
当路过一个挤满人的粮号门前之时,金万三贴近轿帘小声的嘀咕道。
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一滞,轻轻的掀开一丝轿帘,挑目望去,只见粮号门前排了数十米的长龙,一个个百姓都拿着布袋,正在排队,几个好似小二打扮的人正在用小斗向外放粮。
在粮号的门前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今日粮价,十文每斗!
这个价格是正常年份的五倍!
在这么高的粮价面前,很多人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几个穿着比较寒酸的,看着挂着的铜牌,不由的摇头叹息,脸上充满了苦涩。
昨日十文钱还能买一斗五升粮食,今日却只能买一斗米!
这粮食价格真是一日一涨,在这样下去,只能因为买不起粮食而被活活的饿死。
想到这里,他们的脸上不由的升起一丝悲色。
“掌柜的,昨日还是六文一斗,今日怎么就变成了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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