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李陵回来,眼睛也是不由的一亮,急忙上前,有些焦急的问道:
“结果如何?”
“两旁可有埋伏?”
“就是。。。。”
“结果到底怎么样?”
“我等能不能立即通过,在耽误一些时间,太阳都要落山了!”
樊狗儿站在帐篷之外,一脸抱怨的嘟囔道。
“末将参见大人!”
“末将前来缴令!”
李陵环顾四周,见众人的视线全部落在他的身上,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兴奋,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讲话。而是先对着司徒刑行礼。
“起身吧!”
“李将军辛苦了。”
司徒刑轻轻的颔首,眼睛中流露出满意赞许之色,这才淡淡的说道。
“末将不辛苦。”
李陵敏锐的发现司徒刑眼睛中的赞赏,脸上顿时流露出欢喜之色,有些讨好的说道。
“大人和诸位将军才是真正的辛苦!”
“结果如何?”
司徒刑没想到李陵竟然如此的拍马,不过他也没有流露出生气之色。毕竟每一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性格也是不同。
李陵出身贫寒,一直在军中不得重用,为了自己的仕途,有一些喜欢逢迎拍马也是正常。
虽然有时候,司徒刑对他这种市侩也是不喜。
但只要他用心做事,司徒刑必定会给他成长的机会。
将来的成就,未必在杨寿,樊狗儿等亲卫之下。
“回禀大人!”
“经过小的们仔细搜查,在悬崖两旁并没有发现任何埋伏的痕迹。”
“大军可以快速通过!”
见司徒刑询问战事,李陵的脸色不由就是一肃,眼睛中透露着认真,斩钉截铁的说道。
“太好了!”
“只要通过这个峡谷,我们就会到达黑山鬼王老巢附近。”
“到时,定然要让那厮知道我们知北县府兵的厉害!”
“没错!”
“真以为有几分神通,就敢肆意妄为,真是不知死活!”
樊狗儿,薛礼等人听到李陵的报告,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更有人拳头和手掌重重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可曾探查仔细?”
“此地易守难攻,地势险要,最适合做伏击之地,探查之时可马虎不得。”
性格最是沉稳,年龄也大的薛礼看着一脸兴奋的众位将领,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道。
“要知道,此地如果被埋伏,后果可是我们承担不起的。”
刚才还一脸兴奋的众位将领,也顿时变得沉默起来,正如杨寿所说,如果此地被人设伏,就算他们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办法挽回败局。
“诸位尽管放心!”
“斥候已经仔细检查,定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李陵被薛礼质疑,心中难免有几分不渝,语气也有些不善的说道。
“将军,这是在怀疑我等能力不成?”
“不敢!”
“不敢!”
薛礼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钉子,有些沉闷的摇头。
“好!”
“太好了!”
就连一直冷面,不善于言辞的杨寿,见李陵如此的自信,眼睛中也流露出欣喜期盼的光芒。他在心中更是暗暗的琢磨,这次出征,定然要多立下些功劳,也好稳固青龙大营四营之首的地位。
不过,和校尉们求战的心态不同,司徒刑眼睛中却有着化不开的疑惑。
他努力的回想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问题究竟出现在那里。
但是,任凭他如何努力回想,都没有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
但是,司徒刑并没有放弃。
因为他坚信,这里必定会有问题,否则他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要知道,到了司徒刑这种境界的武者。
心中的触觉最是灵敏,准确。
甚至说,有人对他心怀恶意,杀机,他都能瞬间有所感应。
也正因为这种心血来潮,先天武者很难被杀死。
因为还没等你实行,他早就已经有所感应,并且有所防备了。
司徒刑就是一位先天武者。
所以,他比谁都了解这种能力。
故而,他并没有立即表达,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好似陷入了沉思。而他心中的念头,则在六次雷劫好似玛瑙一般晶莹的纯阳念头的带动下,进行着无比复杂的运算,每一个场景都好似拍摄电影一般,被瞬间拆分成一个个镜头。
而那枚六次雷劫念头则是在不停的分析,对比,如同后世大家所熟知的游戏一般,不停的来找茬。
一次运算!
二次运算!
十次运算!
百次运算!
。。。
薛礼等人诧异的看着站在那里,眼睛中不时有一个符号闪现,好似木雕石塑一般的司徒刑。
他们心中虽然感觉诧异不解,但是却没有人胆敢呱噪,更没有人胆敢上前打扰。
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司徒刑。
樊狗儿更是自觉的站在大帐之外,担任起护卫工作,司徒刑的几十个亲兵也被调动起来,将大帐围拢,未经过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靠近大帐。
更不要说,掀开帐门,窥视里面的情况,更不存在打扰司徒刑思考的情况发生。
四周的兵士虽然感觉诧异,但是他们却非常自觉的远离中军大帐。
因为他们知道,每当有这种情况发生之时,就说明,军中正在商议重要之事,一般人不能近前。
否则,必定会被当做奸细处置。
“大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刑一直没有说话。
性格最是急躁的樊狗儿拉着身旁的杨寿,小声的嘀咕道。
“噤声!”
“大人如此,定然是在琢磨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这厮,休要多言,打扰到大人,定然要让你好看!”
杨寿看着满脸悻悻的樊狗儿,眼睛不由的一缩,压低声音怒声斥道。
樊狗儿也明白轻重,有些悻悻的吐了吐舌头,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外罩,掀开大帐的帘子,走到外面。目光如刀的环顾四周,但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手上缠绕的流星锤就会好似真的流星一般飞出。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更长的时间。就在众人心中有着说不出烦躁的时候,司徒刑那微微闭着的眼睛慢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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