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当中,并且和外域,蛮荒等时常有小规模的冲突,也正是这个原因,每一个边军将士都是血和火的试炼中诞生的!”
“边军之中最精锐的,就是我们知北县府兵!”
“更何况在大人的带领下,我们屡战屡胜,现在士气正盛,别说只是五千杂鱼,就算来一万,我们也丝毫不怯!”
“没错!”
听到薛礼的话,众人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夏海波的身上。
毕竟,他曾经就是知北县府兵的手下败将!
看着夏海波那黑漆漆的脸色,他们心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爽,有些起哄的说道。
“别说这些杂鱼!”
“就连宗门的武士团,不也变成了我们的俘虏!”
听着众人的起哄和奚落,夏海波的脸色顿时变得漆黑起来,坚硬的手指死死的攥成拳头。恨不得起身,一拳将他们的打到。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想要洗刷身上的耻辱,就必须取得胜利,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功劳。
想到这里,夏海波眼睛不停的闪烁,在心中暗暗的发誓,一旦有机会,他一定要洗刷今日的耻辱。
“够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出身的司徒刑手掌重重的砸落在桌面之上,本来放在桌子上的几个茶杯瞬间跳起,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变成一堆碎片。
本来有几分放肆的将领见司徒刑发火,顿时害怕的收敛起来。
身体笔直,面色肃穆的站在那里,头颅低垂,眼睛看着地面,好似木雕石塑一般,大气不敢出一声。
“哼!”
“诸葛先生还没有说完。”
“你们如果认为自己有更好的计划,可以现在讲出来!”
司徒刑面色阴沉,声音中透露着几分不渝。
刚才还满脸兴奋的将领,见司徒刑发火,顿时变得异常乖巧,夹着自己的尾巴,嘴巴紧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既然你们都没有想法!”
“那么就请诸葛先生继续说。。。”
见众人都没了脾气,就连樊狗儿那样的荤人都不敢扎毛,司徒刑这才满意的轻轻点头,并且用手势示意诸葛见龙继续。
“好的,大人!”
诸葛见龙感激的看了司徒刑一眼。
因为他加入知北县大营的时间很短,而且在军中没有什么根基,功劳,所以威望显得有些不足。
也正是这个原因,营中的人对他有着一种本能的抵触。
好在,司徒刑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他。
这样也更让他产生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我们现在身处隔壁,一望无垠!”
“根本没有藏身之地,所以避让,躲避,都是下策。”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迎面痛击敌人!”
听着诸葛见龙的话,樊狗儿等人下意识的撇嘴,这还不算老生常谈么。。。
和司徒大人说的又有什么两样!
但是,因为司徒刑在场的干系,他们只能在心中腹诽,却不敢当面说出来。
“但是。。。”
“固然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们也应该适当的注意战略!”
“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沙盘。。。”
“发现一个比较有趣的地方!”
“这里是一块绿洲,草木十分的茂密!”
“我们可以将两营的兵马隐藏在两侧!”
“等我们的中军和敌方交战之时,两旁的军队冲出,左右夹击!”
“敌方定然预料不到,到了那时。。。。”
诸葛见龙的手指落在沙盘之上,眼神幽幽,过了半晌这才重重的说道。
“到了那时。。。”
“敌方定会溃败!”
“到了那时,我等根本不会废吹灰之力!”
众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有些兴奋的说道。
“大人!”
“这次我们囚徒营愿意坐镇中路!”
夏海波想明白其中的诀窍,不由重重的击掌,主动请缨说道。
“哼!”
“中路必定是受敌人攻击最猛烈的地方!”
“还是我们玄武营来吧!”
“我们玄武营可是重型铠甲,手持巨盾,结成阵势,好似山峦一般浑厚,最合适不过!”
樊狗儿见夏海波主动请缨,也急忙上前,有些焦急的说道:
“囚徒营身穿单衣,又没有甲胄,怎么可能胜任这样的重责。。。”
“还是让他们埋伏在两侧吧!”
“大人,还请你相信我们。。。”
“我们死囚营的都是勇士,我们定然能够不负重托!”
夏海波见樊狗儿出来和他抢功,那里能够退让,急忙上前,一脸诚恳的说道。
“这!”
看着身穿囚徒服饰,虬髯张开,满脸恳求之色的夏海波。
以及身穿重型铠甲,腰间别着流星锤,一脸自信的樊狗儿,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丝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