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兵卒,每一个部曲,对忠勇伯来说,都至关重要。
更何况,知北县府兵和泗水县府兵都是难得的雄兵!
“末将无能!”
“还请伯爷责罚!”
看着一个个脸色紧绷,眼睛中流露出羞辱之色的将领,面色略带阴柔的曹腾急忙上前,笑着说道:
“伯爷!”
“小的有话讲。。。。”
“这件事和你无关!”
“你有什么好说的。。。”
见有人出来,忠勇伯杨林下意识的想要训斥,但是见是曹腾,到嘴边的话又被压了回去,冰冷僵硬的脸色稍缓,有了几分变暖的迹象。但是仍然有些负气的说道: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让他们去接应,却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
“不要替他们开脱,都是一群废物!”
“伯爷!”
“小的真不是要为几位将军开脱!”
“此事,说起来,真怪不得几位将军!”
曹腾见忠勇伯流露出倾听之色,目光和其他几位将军隐晦的交错之后,收到感激的目光之后,这才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张家父子在北郡经营数代,更是军中骁将,朝廷诸公少有人能及,论能力恐怕也仅在伯爷之下!”
“哼!”
“朝廷中那些,都是酒囊饭袋,不值得一提!”
“张家父子的确是难缠。。。。”
曹腾看似是在夸奖张家父子,实际上是借助张家父子,来巧妙的拍忠勇伯杨林的马屁。
杨林果然没有发现,十分受用的重重点头,好似不满,又有几分骄傲的嘟囔道。
“伯爷自幼生长在军伍之中,又经过数十年的征战,那张家父子虽然难缠,定然不是伯爷的对手!”
曹腾见杨林身上的怒气消减了不少,满脸谄媚的说道。
“不过!”
“诸位将军,自然是没有办法和伯爷相提并论!”
“而且贼军十分的狡猾。。。”
“提前在路上布置了重兵把守,几位将军也是屡败屡战,不是他们不卖命,而是张家父子实在是太狡猾了!”
站在下首的几位将军收到曹腾的颜色,急忙上前,跪倒在地,满脸肃穆的说道:
“伯爷!”
“还请伯爷赎罪!”
“真的不是末将不卖命,实在是张家父子太过狡猾!”
“我等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满朝文武,能够压制张家逆贼的,也只有伯爷您。。。”
“恩!”
“都起身吧!”
“此事倒也怪不得尔等,是本伯大意了!”
忠勇伯杨林受到吹捧,只感觉全身病体都轻松不了不少,不由的轻轻的点头。眼睛中的怒色也退却了不少,众人本来有些提着的心顿时放心。
对曹腾的援手之恩,也越发的感激。
“不过!”
“此事固然怪不得尔等,但是,事情已经发生,理应全力以赴,而且知北县的兵马对我等十分重要。。。”
“绝对不能放弃!”
“放出斥候,细作,一定要找到他们!”
“本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忠勇伯杨林思索半晌之后,声音肃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