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外面寒凉,莫要伤了身子!”
看着吕雉的动作,吕四娘的眼睛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惊诧,看着外面阴暗的天色,以及刺骨的寒风,不由担心的说道。
“哼!”
“本小姐武道境界虽然没有你高!”
“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
“既然你不说,本小姐只能亲自去。。。找樊将军落实!”
吕雉穿上外面的斗篷,横了吕四娘一眼,有些不满,有些怒气的说道。
“小姐!”
“不是奴婢不告诉小姐!”
“而是家主有严令,不允许婢女。。。”
看着吕雉怒气勃发,吕四娘心中不由的一突,急忙解释道。
“不论是何事。。。”
“定然不会是好事!”
“定然司徒县主不再军中,军心涣散,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吕雉见吕四娘的脸上流露出犹豫为难之色,知道她不会说,索性不再问,径直推开紧闭的车门,身形矫健的一跃而出,好似如燕一般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吕四娘见吕雉一跃而出,向中军大帐前行。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犹豫之色,手掌更是紧握拳头,又是松开,如此再三,最后还是幽幽的叹息一声,好似灵猫一般跃出,低眉垂目,好似奴婢一般亦步亦趋的紧随吕雉身后。
吕雉感受到吕四娘的动作,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丝暖色,她前进的步伐越发的坚定。
。。。
“狗儿!”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三哥定然不会让你吃亏!”
“以后如果刘某发达,定然和你共享富贵!”
在知北县军营外,山脚隐蔽处,有一个草棚。
一身常服的刘季端坐在上位,面色淡然的煮着茗茶。
樊狗儿面色木然的坐在他的对面,眼神怔怔的看着眼前沸腾的茶汤,过了半晌,他才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
“你竟然想要我背叛司徒大人!”
“这怎么可能?”
“我樊狗儿本是一个屠户,承蒙大人不弃,才有了今日成就。”
“狗儿虽然读书不多,但也不是那不忠不义之辈!”
“狗儿!”
“话不能这么说。。。”
“这怎么是背叛呢?”
“司徒刑被无生道的人伏击,已经凶多吉少!”
“现在整个知北县府兵都是无主之物!”
刘季被樊狗儿断然拒绝,眼睛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不渝。但是他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脸色异常的柔和,笑着开解道。
“再说,知北县府兵并非他司徒刑的私有之物!”
“本官奉忠勇伯的命令接收,何错之有?”
“这。。。。”
听着刘季的话语,樊狗儿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丝犹豫。
正如刘季所说,知北县府兵乃是大乾朝廷的部曲,并非某一人的私军。如果司徒刑尚在,自然没有人胆敢打他的主意。
但是,现在司徒刑生死未卜。
朝廷倘若下令,不论是杨寿,还是他都不敢抗命。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焦急。
“那也不行!”
“司徒大人现在生死不知,你们岂能如此瓜分他的部曲?”
“狗儿!”
“三哥知道你素来忠勇。”
“但是,今日之事,乃是朝廷政令,非你能阻拦!”
“反倒是,三哥要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莫要为了一个死人,耽误自己的前程。。。。”
刘季见樊狗儿还想要阻拦,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声音更是不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