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真是该死!”
“竟然敢如此污蔑我史家,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孔长生看着大放厥词的张玉阶,眼睛顿时变得冰冷起来。
“死定了!”
“你死定了。。。”
“真以为自己是潜龙就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
“别说你现在只是一条潜龙,就算是乾帝盘,也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难道只有兵家的刀剑能够杀人,我史家的文笔就不能杀人?”
孔长生在心中暗暗的发狠,就算今日张玉阶侥幸不死,史家也必定和他不死不休。
史家修炼体系,和兵家,和儒家等有所不同。。。
史家修的是历史的力量!
他们尤其擅长使用文笔,将人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任凭后人评说。。。
也正是原因,上至帝王,下到贩夫走卒,都不愿意得罪史家。
毕竟,没有人愿意真正的遗臭万年。。。。
如果是平日,张玉阶见到史家之人,虽然不能说是卑躬屈膝,但也一定会毕恭毕敬。
绝对不会如此的大放厥词。
这就是气运的作用。。。
可以说,张玉阶能有今日的成就,全凭头顶的紫微星,更有气运雄厚的缘故。
但是成也气运,败也是气运。
接连大败,以及张家彻底的失势,让他的气运直接来了一个三级跳。
不仅丧失了蛟龙之形,更直接落入谷底,不可自拔。
在司徒刑看来,受到接连重创的张玉阶,论气运,也就比樊狗儿等强上一丝。。。
也正是这些惊天巨变,让张玉阶不知不觉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最终口无遮拦,为自己惹下滔天大祸而不可知。。。
好在,这些事情虽然可怕,但并不是太严重。。。
因为,张玉阶今天注定要陨落在此。
司徒刑头顶气运中的锦鲤早就看向张玉阶头顶气云早就跃跃欲试,满脸的狰狞。。。
争龙之道,有进无退。
司徒刑只要将张玉阶斩杀,就能吞噬他的气运,壮大自身。
同样道理,如果有朝一日司徒刑战败,那么他的气运也会被别人无情的吞噬。
正是这个原因。
不论是圣君,还是仁君,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对手存活于世,很难善终。
就算是开国之时因为种种没有诛杀,并且敕封王侯,锦衣玉食的供养。
但是到了一定的时候,也会让他们莫名其妙的,却有合情合理的死亡。。。
比如得了瘟疫,死于劫匪,或者是偶感风寒,不治而亡。。。
这些解释看似合理,但却都掩盖不了一个真相。
那就是,他们的死,和高高在上的帝王,或多或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为什么会这样呢?
那就是气运!
没有一个帝王,会放任潜龙不管。
毕竟,这些人都是潜龙命格,只要获得合适的时机,就有可能打破命运的束缚,成就真龙。
到了那时,天下必定又会多事!
所以,就算他们心中有着不忍,也只能高举屠刀。
“杀!”
“争龙之战,有进无退!”
“要么成,坐拥天下,要么败,遗臭万年!”
正因为知道争龙之战的残酷,司徒刑才比任何人都不想参与其中。
但是历史的车轮已经开始缓缓转动。
没有人能够左右的了大势。
不论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只能默默的承受。。。
就在他获得大秦金人的瞬间,就注定司徒刑逃脱不了历史的车轮。
就算司徒刑心中再怎么不愿,也只能代表先秦加入这场争龙之战。
而且有进无退,只能胜不能败。
现在,司徒刑多少才有点反应过来。
秦王政雄才大略,岂能看不到先秦的结局。
不过,他也是人中之龙,岂能那么容易的弃子投降?
所以,这才安排子了大秦金人这个暗手。
不论是谁得到了大秦金人,都责无旁贷的成为了先秦和法家利益集团的代言人。
可以预料。。。
随着大秦金人的出现,以及有心人的传播。
毕竟会有很多人依附过来,其中不乏先秦余孽。。。
到了那时,司徒刑的身份就再也不能保密。
不论是大乾,还是宗门,都会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被算计了!”
想明白这些的司徒刑,脸色不由的微变,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难掩的恼怒。
任谁被千年前的人算计一道。
心中也不会愉悦,但是换个角度想,这何尝不是一种荣耀!
毕竟算计他的人,可不是无名之辈。
那可是千古一帝!
就算几千年后,也被人传唱的存在。。。
无数人打破脑袋想要被秦王政算计都没有那么资格。
“既然没有办法躲避!”
“那就迎难而上,只要斩杀了张玉阶,掠夺了他的气运。”
“自己的命格必定能脱去青色,正是踏入赤红,而那头不知历来的锦鲤,也会进化成为蛟龙之身!”
“有了这样的底蕴,自己就有资格和成郡王,随侯田璜等人平起平坐。”
想到这里,司徒刑不再犹豫,大秦金人的拳头陡然轰出,巨大好似镜面的空间陡然出现一道道黑色,好似蛛网一般的裂痕。
张玉阶脸色不由大变,不过他并没有逃跑。。。
因为他知道,在大秦金人面前,他的速度就是一个笑话。
就连有着碧玉葫芦的随侯田璜都差点被斩杀,还是靠着替身傀儡脱身。。。
他张玉阶就算是在自信,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的速度远超有着碧玉葫芦的随侯田璜地步。。。
既然逃跑已经是不可能。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硬刚!
“紫薇黄道拳!”
张玉阶脸色肃穆,眼睛中紫气升腾,好似人王在世,有着说不出的贵气。
而在他的头顶,更是有一颗紫色的星斗升腾。
无数的帝王紫气,好似流水一般落下,让本就尊贵的张玉阶,看起来更加的气势惊人。
在他命格的压制下,众人的心头,不由的升起一种惴惴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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