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端木夙的回答是出乎意料的冷漠,“我不能把精力放在不确定的事情上,天命天注定,如今我能做的的只有磨练技艺。”
余华并不强求端木夙接受自己所说的话,“随着主人意志力和能力的增强,言灵的能力会潜移默化的增大,在此之前,请主人谨慎小心,这南丘国是众多国家虎视眈眈的一块肥肉,若是您是言灵师的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我明白了。”端木夙翻身上马,“时候不早,我要去训练了。”
余华行了一礼,“祝主人旗开得胜。”他明白,这一场比试兴许会改变端木夙的一生,甚至改变南丘国的版图。
六月初五,夏季的暑气似是慢慢的渗透入人心,焦躁,激动,好奇的情绪弥漫在尚武门的擂台下。
红色的擂台柱子足有十六丈之高,擂台几乎平铺整个尚武门的三个城门口,城门楼上早已坐满了皇族大臣。
临尚武门最近的斋月楼皆用紫色轻纱遮掩,南侧坐贵女,西侧坐贵公子,连奴仆都是宫里干过活计的老人。斋月楼后面坐落的涅星斋用粉色轻纱遮掩,里面坐的均是南丘国首屈一指的诗人才子,富家商人。
正西街更是人头攒动,百姓从街头站到了街尾,有商家看到了商机,百步一个说书人,为的就是看不见的百姓也可以从说书人口中听得一二。卖茶水的,买糕点的小商贩不停的吆喝着,闹得与过节并无二致。
到了巳时,斋月楼的贵女也近乎到齐了,贵女最前有三个位子,左丞相之女玉玲冷和太傅之女金玉晗各做两边,谁也不理谁,身后的贵女也自分两派坐着。
因为与西侧的贵家公子只有屏风格挡,贵女们无不谨言慎行,时不时的向姐妹们炫耀几句,实际却是说给相邻的公子们听。
那边公子也是吟诗作对,喝酒畅谈,无不想展示一下自己才学抱负。
玉玲冷虽然面色淡定,眼睛却掩不住有些焦急,她千方百计探查是谁挑战君予白,如今她能想到的人也就是司九阙了,若是司九阙真是在君予白手底下过了几招,那岂不是就要去军营,一去军营不知何时才能回京,她已经及笄,自己又怎么能等得了。
金玉晗心里的弯弯绕绕与玉玲冷不相上下,她早就知道玉玲冷一直看准了司九阙,毕竟九王爷少继王位,上无主母管教,家世一等一的的好,相貌品行又是极佳,她却是也有一争之心。可再好的男人怎能比得过皇后那个位子,该放弃的也应早早放弃,现今司莫涣这个九皇子倒是她心悦的人选。
这边心思百转千回,那边楼梯却蹬蹬蹬跑上来一个人。
就算是小厮也不敢闹出这么大动静,众人皆是回头,只见一身穿天蓝色劲装的女子扑闪着大眼睛跑了上来。
金玉晗由侍女扶着缓缓起身,柔声道,“刚刚还倒是纳闷谁这么活泼,闹了半天是夙珺郡主。”
端木夙干笑着挠挠头,她也没想这么引人注意。
玉玲冷见金玉晗站了起来,轻哼,这金狐狸还是这么会装大度,谁不知道与九皇子关系最近的女子就是端木夙,现今想拉关系,想来是为了提早解决隐患吧。
“夙珺郡主可是走错了?皇族皆是坐在城楼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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