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什么时候这么为二叔着想了?”徐春玲眼角一挑,鼻子里冷哼着,“倒看不出来啊,哪天让二叔给退位了让妹妹做。”
“姐姐见笑了,妹妹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你们别吵了。”倪鹏厌烦地打断了二人的话,徐春玲咄咄逼人,更衬托出何湘捷处处讲理,倪鹏对徐春玲不满极了,“春玲,其实湘捷也是为我们家好。既然谢灵肯出摊位费,我们大可以改进烧饼款式,以吸引更多村民。不能一味地打压。不然我们倪家烧饼店成什么了,岂不是仗势欺人?”
徐春玲见倪鹏句句向着何湘捷,气得摔碗起身,“是是是,我白白挨了那贱人的打了,倒是我成了仗势欺人了!倒成就了湘捷和谢灵的友谊了!”跑上楼去了。
“大娘!”重阳叫了一声,倪鹏摆摆手说:“别理她。成天以为她自己最大,最对,连我也没放在眼里!我卧床的这些日子,她都做了什么,我都清楚着呢!”
“夫君,先吃饭吧。不要气坏了身子。”何湘捷温柔地说。倪鹏这样厌恶徐春玲,这是何湘捷希望看到的。如此她进入下一步也更容易些了。
“我气一会儿倒无碍,横竖都这样过了大半辈子了。只是你,操持着整个家,还要受她的气。”
“只要是为了夫君和重阳,妾身怎么都不碍事的。”何湘捷给倪鹏碗里夹了一块肉,“这是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重阳看二人相亲相爱,很是高兴,也夹了一块给何湘捷,“娘只顾着爹喜欢吃什么,儿子喜欢吃什么,倒是忘了自己,也是最爱吃红烧肉的。娘做的红烧肉最是好吃。任是谁吃了都会成瘾。”
何湘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眼角细纹散开,尽显憔悴:“夫君哪,看到重阳这么乖,妾身想给他说们亲事哩。”
“哦,你有好人家?重阳的亲事早该定了。只是他自己却不急,我们倒是给急的。”倪鹏认真地说。
重阳知道何湘捷接下来要说什么,脸红了,放下筷子,“爹,娘,儿子吃饱了,先上去看书了。”
见重阳走上楼,倪鹏摇摇头,眼中是疼爱的笑:“你这个儿子哪,像你,一说这事脸就会红。”
“所以哪,儿子老实,妾身思量应该给他找个机灵能干的对象,帮衬着儿子主持家事,儿子才不会被好事的人算计。”重阳只听到何湘捷说的这句,然后他便关上了房门。
胸腔里的小心,彭彭彭地跳个不停。
杨端午的身形靓影,霍然出现于眼前。
初次会面,她被渣男所困,他远远飞打过去一根扁担,救了她。自此让她认得了这根挂铃铛的扁担。后来,后山抢他的忍冬,在她家的争辩,她设计的烧烤摊子。以及村里人议论她的种种事迹。
他的身边,并不缺乏投怀送抱的女子,芳心暗许的豆蔻,可是却没有一个,似端午那样有意思。好像别具一格的窗棱,给他的心屋带来无限乐趣。
打小,因为父亲的懦弱多病,两个娘的争风吃醋,弟弟的冷漠,他就似他们的棋子,他们让他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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