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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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巍峨的皇宫漆红大门外,方老爷的部下,牵了一只白色骏马,给谢策。
谢策一脚蹬上,一个翻身,就上了马。
“大家都挺好了,从这一刻起,你们都听从谢王爷的命令!谢王爷的命令,就等于是我的命令!”方老爷站在高台上,大声对手下们宣布。
苍蓝的天际下,几对兵马列成几竖,个个肩膀笔挺,眼目严肃。
谢策扬起马鞭,指向皇宫:“大家都给本王听好了,抓住谢胖象,所以挡路的人,都杀!”
“是!杀!杀!”兵士们吆喝三声,声音洪亮如钟。
如奔涌的洪水,冲进了皇宫,宫女太监们见状,都扔掉了手里的活,四处奔逃去了。
谢胖象站立在大殿门口,他身后,是执戟而立的禁卫军。
“谢策,你竟敢带人擅闯皇宫,你这是死罪,来人,还不快把这些叛贼,都给拿下?”
可是,禁卫军犹豫着,没有一个人向前踏出一步。
谢胖象生气的挥动着手里的玉牌,“你们不听本官的命令了吗?见到这块玉牌了没有?”
还是一片鸦雀无声。
谢策冷笑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兄弟,又如何肯对我兵戈相见?”
原来,过去,虽然这些禁卫军都是听命于谢太傅的,可谢太傅根本没有时间打理皇宫内部的事,所以,他都把禁卫军交给谢策管理。
谢策和禁卫军同吃同喝,培养了很深的感情。
禁卫军的侍卫们,都是他的兄弟,而谢胖象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一个空的牌子罢了。
连皇上都没有下命令呢,更何况一个牌子。
所以,没有禁卫军敢动。
谢胖象急了,“你们,你们——”终归是棋差一招罢了。谢胖象仰天长叹起来。
“叔父,这都是你们逼我的。”谢策笑了,虽然笑的很凄凉。
禁卫军的人退开,谢胖象和他的兄弟们,失去了庇护,方老爷的人马,很快就抓住了他们,给他们一一捆绑了起来。
“谢策,你胜之不武。”谢胖象鄙夷的说,“你为了胜历,不择手段,连携家的名誉都可以出卖,甚至在太傅大人尸骨未寒的时候,还揭发他过去的事。你连对死去的亲人都不尊重,谢策,你没有人性!”
“我知道你们不服。对,我谢策是没有人性,可总好过谢太傅,要不是他,我娘也不会——”谢策说到这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他赢了,这么惊险的棋,他都给走赢了。
从今以后,他就是无敌的了。
这一切他都没有错,都是谢太傅太卑鄙,玷污了他娘亲的清白。
所以,谢家有如今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的!咎由自取的!
谢胖象一行人就这样被带走了。
谢策回到大殿,看到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张草根。
刚才,张草根一定是和他们进行过怎样激烈的殊死搏斗,可谢策终归还是来晚了一步。
“把他带回去吧,他是个汉子,如果可以救活,这世界也就多了一个正人君子。”谢策说。
凉风阵阵,吹皱了一池湖水,衰残的荷叶弱弱的趴在水面,失去了往日的英姿,但在晚霞的映衬下,却更显得美丽,经历过酷暑的洗礼更显得生命的丰盛。
岸边,梧桐树也已经开始变了色,间或夹杂的黄叶,让金陵城比平日里更增添了几分美意。
倒是水里的鱼儿,仍然自在又洒脱,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令人好不羡慕。
天凉了,早出门的人们都需要加一件外套,但午时的时候,还多人还是短褂一身,街市上各种衣服都乱穿了,这但又是一幅有趣的画面。
谢策回府的时候,杨端午已经更衣洗漱完毕,打点着要出去,周芷若都拦不住,看到谢策忙说:“王爷,你可回来了,端午一定要去看看张草根,也不知怎么的,她就认为张草根已经来了,并且今天他是凶多吉少。你快劝劝她吧,她这么单薄的身体,可怎么出去呀。”
谢策看着端午消瘦的脸说:“端午姑娘,你大病初愈,还是多歇息吧,眼下刚起秋风,风里都带着料峭的寒冷,你若是不紧着你自己的身体,可是让大家都担心的呀。”
“你不要在这里演戏了,你为何要去清河县,你一定是又想害人了。这次,你是要加害张草根了,对不对?”杨端午可不吃谢策这一套,劈头就骂过去。
就算是没力气,端午见到谢策的第一句话,也是责骂。
谢策失望的笑了,“原来在端午姑娘的心中,我谢策除了害人,就什么都不会了。”
“难道不是吗?”端午冷冷的说,“我知道你带走了张草根,快说,他现在在何处?”
“我谢策除了会害人,也是会救人的。难道端午姑娘忘记了,端午姑娘都是我谢策救起的。”谢策颇为委屈的反驳道。
端午一时无理反驳,周芷若在一边接话说:“端午,他纵然有千般不好,可他对你,还是真心真意的。”
端午说:“那又有什么用,他让天下百姓唾弃,这样的人,不会是我的朋友。”
“好,既然端午姑娘这样说,我谢策从今以后,会慢慢学习做一个不让天下百姓唾弃的人,深受百姓爱戴的好君王。”谢策拍拍自己的胸脯说。
端午一怔:“好君王?莫非,你已经赢的了九卿之位了?”
谢策阴阴一笑,“快了。”
端午垂头沉思着,难道谢策让张草根帮他揭发谢胖象等人的丑恶行径了?
不可能吧,那样,势必会连谢太傅的丑恶行径也一并揭发。这样,就算谢策侥幸成功成为九卿了,可谢家的实力,也会大大减弱。
“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张草根在哪里。”端午冷冷的问道。
谢策眉毛皱了起来,“好,我带你去见他,不过,你可要先答应我,不管看到什么,都不可以过于激动。你的身体还没复原,若是一激动,只怕是——”
“我答应。”端午不耐烦的说,“你谢策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谢策带端午到一个房间里。
奄奄一息的张草根躺在地上,全身的血迹未干,身上都是淤青,额头上也都是血。
“张草根。”端午上前摇晃着张草根,可是张草根没有回答。
他沉默的样子,好像是在告诉她,他永远不可能回答她了。
她的心一紧,连忙探了探他的鼻息。
张草根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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