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手搞定。”
原来杨康是在担心她啊,端午心里暖洋洋的,“爹爹,你不要担心,很快,这些恩恩怨怨都会结束了的。”
“希望阿圆永远不要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杨康皱着眉毛说。
如果端午的计策奏效的话,那么,端午就是铲除了吴志平的人,日后若是阿圆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世,还会不会和端午生了隙呢。
“就算知道了,我想,阿圆也不会怪我的,因为,吴志平根本不配做阿圆的爹。”端午说。
月上柳梢头。
杨端午坐在院子里,看着池水上月光点点,假山上停了几只鸳鸯。
那是谢灵喜欢鸳鸯,杨康就给谢灵给买了过来,放养在自家水池里。
芒果端着红糖水走过来说:“姑娘,府上的杂役已经砍来了甘蔗,拿去打了几斤红糖过来,给主子们熬了点红糖水喝,剩下的放进罐子里存着了。这是给姑娘喝的。”
端午看着黑红如滴了油的红糖水,点点头,“这自己榨的红糖,果然是不同的,颜色都比买的好。看来以后要多去打甘蔗了。红糖和酒一样,是越存越香的。”
“是。”芒果接令,走近几步靠近端午耳朵,说:“姑娘,吴家的人,全部都走了。”
端午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真的都走了吗?”
“都走了。”芒果说,“吴宅里全部都空了,就连鸡鸭都不剩一只了,也许是卖了筹为银子了。”
“我们给了好车还加了银子,吴志平贪钱\',必然会知道怎么选择。”端午很满意。
“他们就是坐我们的马车走的\'。县太爷已经发现死去的马彤云了,很快会查到吴志平身上\',他不逃也要逃了。”芒果说。
端午点点头,深深舒展了字下胳膊,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放开了。
她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
至于吴志平一家人最后的结果如何,很快就可以打听到了。
马彤云已死的消息,传到了陈老爷耳朵里。
他悲伤的吐血,倒在了床上。
虽然马彤云曾经因为背叛他,被他赶了出去,可是,毕竟老夫少妻一场,他还是对马彤云念念不忘的。
如今这么年轻就死了,陈老爷悲伤级了。
陈老爷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为马彤云悲伤的人了。
米铺的生意,只有早早关门了。
这大过年的,陈老爷早不病晚不病,倒是放在过年的时候生病,倒是影响了很大一截的生意了。
陈桂明又一心扑在谢花宝身上,哪里会管什么米铺生意,反正现在陈家表面看起来,生意还是很好的。
金陵城。
一骑红尘千里来,对襟黄袍少年,头上戴着紫金冠,一身琉璃明玉咣当响,谢策回来了。
他离开金陵一个月,谁人也不告诉,去的那个地方,却是边关。
他去的地方,正是吴四火掌管的边关四镇。
那地方如此凶险,透着杀机,可是,谢策是英雄出少年,也不带一兵一马,独自来见吴四火。
吴四火看到谢策的王牌,又见来人气宇轩昂,有着龙凤之姿,就知道必是谢策了。
谢策竟敢这样的过来找他,吴四火心里不由的对这个少年,产生了莫名的敬佩之意。
吴四火也是沙场上出来的,身披甲胄,杀敌无数,浴血淋身的时候,也是一身的英雄气概,哪里是怕死的人。
所以,他平生最恨贪生怕死之徒。
好像谢策那样,年轻有为,还不怕死的男人,吴四火是最喜欢的。
可惜,吴四火常年边关,并没有朋友。更没有不怕死的朋友了。
“九卿王爷请坐。”吴四火起身,亲自行了臣子礼仪。
谢策也不客气,这本是吴四火应该行的礼仪。
“王爷请上座。”吴四火笑着皮肉发颤。
谢策抬头挺胸,佩剑走了上去,坐定。
吴四火的左右都很顾忌谢策的宝剑。
吴四火摆摆手说无妨,左右才退下。
这些人虽然是大铭朝的兵士,可他们却只听命于吴四火。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边远的兵士自然是听将军的。
谢策也不介意。
他来的时候,就没准备要和吴四火计较什么礼仪的。更何况是几个兵罢了。
“本王有话要和吴将军单独说。”谢策说。
吴四火点点头,谢策既然远道而来,自然是有话要和他说的,他也好奇他要说什么。
兵士们都极不情愿的退了下去,可个个都没有走,留在门口等候吴四火的命令。
谢策这时才仔细看了吴四火几眼。
吴四火过去是浴血沙场的将军,可如今未必有什么战斗力了。
因为,长年处于太平年间,吴四火的生活太过于安逸,再加上,他居功敛财贪污无数,天天大鱼大肉的生活,已经让他是满脸肥肉。
只怕他这一身膘,是不能再上什么战场了。
这次的谈话,一共持续了两个时辰,谢策并没有完全说服吴四火,可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因为,吴四火已经答应,过完年后,接受谢策的一件好礼物。
那是吴四火梦寐以求的礼物——秦淮河的头牌歌女滕蜜。
原来吴四火在几年前回京城的时候,曾邂逅秦淮河的歌女滕蜜,一直都喜欢不已,无奈他来去匆匆,无法表达爱意,并且神女也是无心。
谢策过去也曾经是秦淮河的旧客,自然认识滕谧,也听过吴四火千金欲求滕蜜一笑的轶事。
谢策要和吴四火谈成一个条件,自然要送吴四火一样东西。
也只有滕谧,配的上和吴四火谈条件。
果然,得到谢策要把钦慕已久的心爱之人,拱手相送的许诺,吴四火乖乖的答应,一切都听谢策调遣。
为了让谢策相信,吴四火还把跟着他驻守边关的几个亲信一家,都交给了谢策,这其中,包括吴四火的亲弟弟一家,他们都随谢策回金陵,充进谢策的进来北大营里,为谢策效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