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永寿堂,刚开始的时候,是一间在清河县的小医馆。
只有一间门面,一块简单的匾额,一张桌子,和一排的药罐。
但很快,大家都慕名而来,常常将永寿堂挤得满满当当的。
为了更好的将歧黄之术传播开来,倪以勒特地在医馆边另买了一间屋子,用来开设学堂。
而这个学堂,也是倪以勒比倪重阳更有突破性的地方。
因为父亲的名声在外,全国各地,很多人都带着行囊过来求学。
虽然倪以勒想把他们都接收下来,但无奈个人的能力有限,最后只能挑选了其中一些资质比较好的。
而对待这批幸运的人,倪以勒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所学的,全都倾囊相授。
而在教学的过程中,倪以勒也是很多创造。
将这些人分成两组,进行考核竞争式学习。
哪一组最先把所有的汤头歌诀记住,哪么另外一组的成员,就要负责旬日的卫生。
哪一组可以最准确的将所有的药材都一一鉴别出来,那么就可以有机会,跟随倪以勒参与日常的诊治过程七天时间。
这种互动性的考核,让所有人都是卯足了劲的学习。
而在教授歧黄之术的同时,倪以勒还是把倪重阳教授给自己的武学,也进行的传承。
这在外人看来,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却有很深的蕴意在里面。
一个好的大夫,自己必须要有一个好的身体,另外,一个好的针灸郎中,自身的功力,也是很重要的。
在倪以勒的叮嘱下,这些学生也很是配合的艰苦训练。
Chun风又吹桃花树。犹记当年别样红。这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宝剑,而是人心。所以,倪以勒知道,还有比习武,更加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改变人心。
而改变人心最重要的手段,便是读书。
所谓读书改变命运,便是对这一论述的经典解析。
一个好的医者,最重要的,也是医德。
而这,也是从倪重阳开始,永寿堂所秉持的最高理念。
几年之后,随着这批学徒的学成归家,永寿堂,也像雨后Chun笋一样,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
而这些学徒,也是谨遵倪以勒的教导,以仁义行医,将永寿堂良好的口碑,不断的传播开来。
而这其中,有一个女学徒,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最终留在了倪以勒的身边。
这个女学徒,名字叫余秋雨,是一个很安静的女生。
在来永寿堂学习之前,是京城内一大户人家的闺女,而且还是四个哥哥下,唯一的一个女孩子,自幼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当所有人都以为余秋雨会嫁给权贵,富贵一生的时候。
她却大胆的选择了自由。
非但让她的父母很是诧异,她的哥哥们,也是很不理解余秋雨的想法。
但余秋雨却心意已决,这歧黄之术的神奇和伟大,就像一个魔咒一样,牢牢的吸引着她,让她宁可改名换姓,女扮男装,也要混进永寿堂。
而在永寿堂学习的过程中,余秋雨也是处处以高标准要求自己,竟把其余的男生,都比试下去了。
后来,要不是余秋雨自己揭穿自己的身份,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永寿堂又出了一个好大夫。
当余秋雨脱下男装,换上罗衣裳的时候,那飘逸的身姿,让倪以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然倪以勒见过很多长的漂亮的女孩子,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如余秋雨这般独立。
犹如寒冬中的梅花,又如酷暑下的荷花,余秋雨所展示出来的气质,远不是普通女子所具备的。
这跟家世无关,跟年龄无关,甚至也跟相貌无关。
这种感觉,也许就是天生的,就像余秋雨天生喜欢歧黄之术一样。
两人一见钟情后,倪以勒就在大家的祝福声中,将余秋雨娶回了家。
婚后,余秋雨没有一般大小姐的脾气,很好的扮演起了贤内助的角色,又因为有很好的歧黄之术的功底,也能很好的配合倪以勒展开行医治病的工作。
而有了余秋雨的协助,倪以勒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整理总结之前的一些经验,也跟父亲倪重阳一样,准备著书立作。
余秋雨很是支持倪以勒这样的决定,也是更多的支撑起了家里的事情。
而很快,余秋雨就给倪以勒生了一个男孩。
而倪以勒将这男孩取名叫倪璞圭,寓意美好的意思。
从此以后,倪以勒的生活中,就多了很多愉悦的欢声。
余秋雨常常抱着倪璞圭在院子里玩耍,而倪以勒则坐在书房里,埋头写书。
但倪以勒写累了,就会走到院子里,蹲下身子,和倪璞圭一起玩耍。
倪璞圭长的,跟小时候的倪以勒很像,但比倪以勒要讨喜很多,圆嘟嘟的脸上,让每一个人,都有想上去掐一下的冲动。
而有了倪璞圭的加入,倪以勒的生活节奏,也加快了很多。
很快,就完成了一部医学著作《倪氏医案》。
而这本医案,后来也成为了所有学医之人的必读经典。
为了让倪璞圭有更好的开始,倪以勒开始让余秋雨一心在家带孩子。
而倪以勒,则完全的支撑起家里的经济来源。
但是,哪怕身体很是疲惫,倪以勒的心,却是温暖和幸福的。
每当回到家里,温暖的厨房里,总是有最贴心的饭菜,诱人舌尖,谁让倪以勒,娶到一个好妻子呢,做的菜肴,色香味俱全,简直看了就让人暖心。
而这时候,淘气的倪璞圭,也会很主动的爬上倪以勒的膝盖,用自己那柔软的双手,在倪以勒的身体上东瞧瞧,西打打,似乎是在给倪以勒做按摩。
不用两下,倪以勒就又觉得全身充满了力气。
Chun去秋来,日复一日。
清河县的人们,又完成了新一轮的接替,很多倪以勒不认识的新面孔,又出现了。
只是那县城山脚下的那棵大松树,依然屹立在原地,而且越长越大,几乎都要将整个山脚都覆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