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自此他便在小抱轩常驻下来,并且开启了红袖包月套餐。
然而,他实际上从没碰她一下,哪怕她曾刻意的勾引过。但他只觉得厌烦并且第一次狠狠的训斥了她。
自此之后,她便乖乖的再也不妄想。只专心留在他身边做一朵解语花。
最后因为他而失去了姓名。
他甚至于都已经不记得红袖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哦哦,对了,她和眼前的女孩很像。
白珍珍是她的亲妹妹。
希望厨艺不要像红袖吧。
说到姐姐,白珍珍如同往常一样红了眼眶。她点点头说道:“姐姐确实从小做的饭菜便好吃。”
“只是,自从姐姐进入小抱轩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吃过她做的东西了。”
白珍珍一边说。一边引着傅东樱往屋内走,并没有看到傅东樱脸上一闪而过的差异。
红袖毫无厨艺可言。这是可以肯定的。
而白珍珍这样说,是顺着他的话故意说,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要知道,他说红袖只是随口一说,为了安慰她而已。
如果说她不知道…
傅东樱眉心微微蹙了下,然而在白珍珍笑着看过来时,他却已经舒展了眉眼。
桌子上摆着三菜一汤,都是些豆腐白菜等粗陋的食材,但也许白珍珍的手艺真的高超,傅东樱吃起来竟然还觉得不错。
只是……
“我不是让七横每个月都给你送钱了,怎么就只是吃这些。”
白珍珍夹菜的手一顿,随即抬头对着傅东樱笑得温婉:“你救了我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总不好永远从你那里拿钱。”
看着傅东樱要开口,她连忙表示道:“我平时有做些绣活拿去卖,所以生活没问题的,你真的不用担心我。”
傅东樱想说他并没有担心。
但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白珍珍:“……”
这就完了啊?
难道不应该再说几遍,死活要用钱包养她吗?
然而傅东樱已经开始认真的吃饭了,直到他吃完,再也没有提起钱的事儿。
白珍珍吐血。
她辛辛苦苦的装病,并勾搭着七横将心系在她身上,时时刻刻劝着傅东樱里看她,可不是真的为了让他吃这么一顿白菜豆腐饭的。
她是想让他看到她的坚强隐忍善良向上啊。
可……
这男的好像完全没有往那方便想,也没有觉得她好可爱好漂亮好不做作和外面的那些女人好不一样啊?
到底哪里不对?
他不是包养了红袖那么久吗?
怎么到了她这里,连个小手都没有摸过。
是不是不行啊?
白珍珍心中郁闷的想死,然而面上却始终是一副坚强勇敢的模样。
饭后,她给傅东樱泡茶,一手功夫茶玩的很漂亮,完全不输给在小抱轩练了多年的红袖。
傅东樱眸光微闪,笑着问道:“从哪里学的功夫茶?”
“和我姐姐啊!”
白珍珍笑眯眯的回道。“我以前经常溜进小抱轩和姐姐学东西的。”
顿了顿,她低着头含含糊糊的带着几分羞怯的说道:“我还看到你和姐姐……呢!”
后面的省略是几个意思?
傅东樱似有所悟的勾勾唇角,笑道:“你们倒是姐妹情深。”
“看男人的眼光也是如此的一致。”
一句话说的白珍珍面红耳赤,羞羞答答的低下头去。
心中却在狂叫,啊,让奸、情来的再猛烈一些吧!
然而之后,无论她是明着撩还是暗着骚,傅东樱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直到他告辞离开,她都没有成功的将人拐上床。
白珍珍气的跺脚,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看来下一次只能使用药物手段了。
上的马车,傅东樱的脸色沉寂了下去。
这个女人……
太心急了,所以才导致漏洞百出。
只是,她到底为什么来到他身边呢?
傅东樱手指在车厢上敲了敲,随即对车夫说道:“回傅府。”
七横这小子没少替她说好话,看啦是被美色迷住了双眼,而驸马府里的人,于他来说,真的是没有几个心腹。
想要查清楚这个白珍珍真正的来历,只能回家。
让傅东明这小子去查吧!
他这么大了,是该好好的锻炼一下,总不能一直这么傻白甜下去。
有了疑虑去猜测,傅东樱奇异的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他抱臂靠在那里,心中想了许多,但想来想去,唯一想到在他身边插人的原因,依然只有柴熙一人。
是有人想要对付她妈?
将白珍珍送到他身边来,是觉得他在柴熙那里很重要吗?
傅东樱心中竟然觉得有些小高兴呢!
回到傅府,不出所料,傅东明这死小孩在家里练剑,他缓慢的上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傅东明。
直到傅东明若有所觉,朝着他的反向转眸,随即傅东明停下动作,三两步跳到他跟前,喊道:“大哥。”
“今天又是轮休的日子?”
傅东明抹去额角的汗,笑呵呵的点头。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傅东樱狠狠的瞪他一眼,哼声道:“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
说完以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气的有些可笑,他缓和了情绪,说道:“去穿上衣服,我有话同你说。”
说完便率先往傅东明的院子走去。
傅东明哦了一声,不明觉厉的跟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傅东樱说着话。
说到皇帝失踪的事儿,傅东樱说道:“听公主说,陛下今儿回宫了。”
这其实是两人激情的时候,柴熙偶尔冒出的一句话。只不过被他记在了脑海中而已。
啊?
已经回去了啊?
那么那个沈姑娘呢?
不是说两人是一起失踪的吗?如果陛下没有事情的话,她应该也是没有出事的吧?
那赵早早也就没事了?
他要不要去看看她啊?
虽然说这个小姑娘太恶趣味嘴巴又毒,但是两人好歹相识一场,如果说当做完全不知道也不好吧?
傅东明相的有些出神。
直到傅东樱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