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戳她脑袋,“你的小脑瓜子怎么就有那么多古灵精怪的点子啊?”
沉欢哈哈一笑,“哪里,要不是她作怪,我还没这些个机会呢,总之,这次绑得好极了。”
“啊?”秦婉张大嘴,“可不能再来下次了,你要吓死我啊。”
“那就要看她有几斤几两,有没有本事来下次了。”沉欢安慰的拍了拍姐姐,跳下椅子,“我要洗澡,臭死了。”
烟翠笑眯眯的拉着沉欢的手,“早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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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中炬气喘吁吁的奔往祠堂,正见花溪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还挂着一枚茶叶,红着眼睛端着茶盘和碎了的茶杯片从佛室走出来,他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她的手。
“夫人在里面?”秦中炬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捏着,花溪厌恶的欲抽手,可挣脱不掉,冷声道,“三爷下令禁足夫人,夫人还能去哪?二爷要进去就赶紧去。”
秦中炬紧紧的将她抓住不放,伸手挑她的下巴,“瞧你头发都湿了,看得二爷我心疼,被夫人骂了吧?待会我替你讨公道去。”
“中炬,滚进来!”吕氏在里面厉喝道。
花萱出来,皱眉道,“二爷,你赶紧进去吧,夫人恼了。”
秦中炬凑脑袋到花溪脸上,猥琐的笑着,“二爷这就讨你去。”
“滚!”花溪拼命躲开,忍不住骂了一声,等他走进去,气得掉泪。花萱叹了口气,接过花溪手上的茶盘,拉着她往外走低声道,“姐姐就忍忍吧,夫人如今……忍过这段就好了。”
“呸!她还能翻身?休想!”花溪恶狠狠的道。
“嘘……好姐姐,你就轻声点,毕竟你还在夫人房里,万一惹恼了夫人把你卖了,你岂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花溪眼泪啪嗒落下,哽咽着,“你说我们从十岁就服侍她,如今落得什么好了?寡妇出身的贱民,就知道作践下人,你看看香杏和吕道一家的下场,那就是我们将来的下场,你说叫我们怎么好?”
花萱叹道,“谁让我们跟错了主子呢?可夫人还是夫人一日,我们能逃得掉吗?”
花溪咬牙,美眸露出狠光,“等会就有她好瞧的!”花萱讶异的看她,花溪没有继续说,进了自己住的小屋。
佛室分内外两间,外面是小小的廊房,里间是修行室,但房间不隔音,里间说话站在廊坊外面也能听得清楚。
秦中炬刚进门,吕氏扬手就是一巴掌,“你个没眼力劲的蠢猪!那贱蹄子吃里扒,害我被许县令记恨,又被你弟弟埋怨,你还顾着和她*,那天你被她卖了你还给她数银子!”
“哎呀我的母亲哎,儿子可不就是为了笼络您身边的人吗?您想想,若是我将花溪收了房,她可不对您死心塌地了吗?”
吕氏瞪他,恨铁不成钢的戳他脑袋,“说你蠢就是蠢,她是你想收就能收的吗?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秦府的一等丫鬟闹将起来,老爷会允许?让她嫁给县令儿子她都胆敢出幺蛾子,就凭你?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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