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东玄宗专属灵骑的使用条规,九点菊花蝠最远只能送落花西厢的成员到五千里外的菊花亭,接下去的路,便要他们自己走了。
菊花亭消遣了一夜,而后时间过去了两天,到现在,落花西厢的四名成员仍然还在“不紧不慢”地赶路。
落日山脉!
冬天里满满的都是不凋零的雪杉,叶子还是那么白,没有下雪,却让人感觉是雪花挂在了树梢。
冷风贴著云端吹过来,不坚强的雪杉叶会随风飘落,如同雪舞,看到这萧败的景况,总会让人有些伤感,从而想起春天花开的日子。
这是落日山脉的某一处山脚,距离东玄宗已经有七千里多里,当然,这里离任务的目的地——死水镇,还有近四分之三的路程。
但落花西厢的四人却依旧不急不缓。
云千羽总是喜欢把白色的雪杉叶插在头发上,而当她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犁大牛总会调侃她是云家村姑,然后云千羽就不乐意了,九星羽力加持,立马就让犁大牛成为了一个插着牛角的雪人。
其实最无虑的应该算是犁大牛,一个实※,实在在从鸡鸣村出身的少年,生活环境单纯,没有那么多负担。
谈子墨注意到师妃净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冰山样子,不爱言语,偶尔会露出疲倦的眼神,虽然转瞬即逝……
谈子墨猜想着净姐的心结肯定不是二十年前被天级三虎设下圈套堵塞灵脉而已,或许真有什么不愿告知的痛处。
但净姐不说,他也没好意思问。
风儿总是寒冷,不过在淡淡的忧伤之余也是会有欢声笑语,谈子墨总爱盯着犁大牛和云千羽嬉戏打闹,可他自己却一言不发,似乎跟之前相比,又更孤僻了些,当然,如果没有那个沉重的担子,谈子墨或许很愿意和他们打成一片,更或许会是一个领头恶搞的欢脱少年,但似乎,那种无忧无虑的岁月,再也不回去了。
行路中……
自从激活牛哞之翼后,犁大牛总有喋喋不休的习惯,说话间,偶尔还会夹杂着几声不着调的哞叫:“是不是走错了,哞,方向对吗,哞,一个人影都没瞧见,更别谈什么死水镇了。”
云千羽扯起嗓子:“跟我走就没错!还有,千万闭上你的牛嘴,烦死人了,谈子墨说你是一只苍蝇还真没错,我说你怎么不激活一对蝇翼呢,那还比较适合你!?”
犁大牛瞪了云千羽一眼,非常不爽地吼道:“明明就是靠了一个指南石,还以为自己很牛叉,真把自己当领队了?!”
云千羽深深吸了一口,酝酿一下,不过这只是为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轰!”
犁大牛悲剧地再次成为天地间一具插着牛角的雪人。
已经是第十天,初出宗域的新鲜兴奋劲已经被消磨殆尽,直到云千羽实在走不动了:“休息一下怎么样?”
这几天当然不是漫步目的地走,要知道他们腿上还绑着不算太轻的乌钢石袋!这些行路的时日,本来就是净姐关乎体能和韧劲的训练。
无时无刻,任何地点,净姐都不停歇,落花西厢的成员也跟着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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