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探了进来,眨着眼睛从里到外把病房打量了一边,似乎先是确定了一下,当目光停在我和汤凯身上的时候,目光猛地绽开,一声巨大的呼喊立即炸了进来。
“你俩原来在一起啊!”
看到骚包的那一刻我本来是十分开心的,手都举在半空之中,正准备和他到招呼呢。直到他故意把“一起”这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话里话外意思不言而喻,我和汤凯的脸顿时阴了下来,停在半空中的手恨不得隔空抽他一脑门。
因为在骚包背后,脸阴的更加厉害的秦初一。已经推门进来了。他的个子比骚包高出不少,原本是在替他把病房门开好的,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死死地盯着面前弓着腰的骚包,写着满脸的“你再说一遍”。
“你别乱说了,进来坐吧。”这种情况下我还是退让点好。免得汤凯和秦初一都把骚包往死里头揍。
他听到我的话语里没有敌对的意思,立马扭头甩了个白眼给汤凯,屁颠屁颠地跑到我身边,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沿上,手里还捧了一束巨大的……姑且称之为花吧。
秦初一看他这个样子先是吃了一惊,眼睛瞪得老大,特别是看他极其自来熟地做到我身旁的时候,恨不得一张嘴把他给吞了。但同时又发现我和汤凯都见怪不怪,撇撇嘴轻笑了一下。
“汤凯,你病不是好了么,还穿个病号服干嘛,有没有点男子汉气概,在别人女孩子面前多不好,我都帮你……”话到嘴边,也许是反射弧终于转过来了,懂得看四周的局势,没有接着说下去,一把把手里的花塞到了汤凯手里。
“你拿着,我跟样儿有话说。”
汤凯白了他一眼,抱过花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插在兜里的手顺势环抱住了花朵。
“骚包,你怎么来了啊,还带了什么……这是什么话?”
骚包不慌不忙,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淡定地说道:“样儿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汤凯说好了就带你出去三天了,愣是见不着你的人影,电话还打不通。我本来寻思着你们俩一起打不通大概是我无心插柳柳成了吧,但时间过去也太久了吧,还以为你们干嘛去了呢……”
“咳咳……”汤凯在边上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示意骚包说话注意点。
他权当没看见,继续扯着嘴皮子说道:“然后我就打电话问你那个助理,结果她也不知道,比我还紧张。我一看事情不好了,赶紧跟她说你跟我一起有事,过几天就回去,她才镇定下来。啧啧,年轻人真是活力四射,我要真跟她讲说你到了那拉孤,她估计坐个火箭也会飞过来。”
骚包讲话极其夸张,张牙舞爪的,我听着好笑。
“你还没说你怎么过来的……”
“样儿啊,还有这花,”他没有顺着我的话说,继续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兜兜转转,“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不知道吧,这是藏波罗花,不仅好看,还能入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