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找了家小一些的客栈住下,贺大人问阿福:“你怎么和人说的,怎么把我们赶出来了?”范小见和秦婳婳说:“是啊。”
阿福委屈的说:“小人没说什么,小人问那掌柜的,你这铺子卖不卖?掌柜的瞪了小人一眼,说不卖。小人说如果卖的话价格好商量,掌柜的张口就说一百万。小人笑着说您这值不了那么多,也就是三四万两银子,我家主人可以多给你一两万银子。掌柜的说多给十万也不行。小人又说我家主人说可以在江边给你盖座比这个大两倍的,生意比这还好。掌柜的琢磨了一会儿。小人以为掌柜的要同意,没想到那人在旁边说,是不是他们想要我们这个院子?小人说是啊。那人接着说,是不是我们这院子地下埋着宝贝?后来就这样了。”
贺大人说:“好了,你下去吧。”阿福转身下去。
范小见说:“看来是碰上了财迷,而且也有好后台,也有好奴才。”
秦婳婳说:“贺大人,怎么办?”
贺大人说:“过几天,是扬州知府夫人的生日。扬州盐商何大有要在自己的何园里为知府夫人祝寿,扬州大大小小官绅恐怕都要去,我们也去,给这个扬州知府备一份厚礼,看看他能不能帮这个忙。”
秦婳婳说:“正是,这扬州知府可以说是个大大的肥差,说是知府中最肥的也不为过,能在这当知府,肯定后面背景比那个侍郎要大,我们结识好了他,不但是可以买下那个客栈,以后在扬州做事,恐怕也是畅通无阻了。”
贺大人问范小见:“少主觉得怎么样?”
刘自瑶说:“我们这算不算是行贿?”
贺大人和秦婳婳说:“算。”
范小见说:“值不值?”
贺大人和秦婳婳说:“值。”
贺大人列了一个单子,让秦婳婳和范小见看了,把阿福叫了上来,让他火速回南京,让管家火速派人把上面的东西拿来,阿福领命而去。
次日,范小见悄悄问贺大人:“这二十四桥是哪儿?”
贺大人悄悄说:“少主你看到桥了?”
范小见说:“看到了,有好多桥。”
贺大人说:“这扬州城乃是灵龟凫水形,贯通全城的河面上有水关桥,开明桥,文津桥,通关桥,太平桥,新桥,义济桥,七个主桥,五个主城门有五座桥,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到现在不止二十四桥。”
范小见说:“那二十四桥是哪儿?”
贺大人悄悄说:“那杜牧的二十四桥乃是虚指,指的是这扬州。”
范小见说:“指的是扬州?”
贺大人说:“正是,指的是这扬州烟花之所。”
范小见大喜:“丽春院!”
贺大人说:“嘘,小声,少主你也知道丽春院?”
范小见心想还真有个丽春院,赶紧说:“不知道,我们现在正应该以国事为重。”
贺大人一脸严肃:“正是正是。”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至于两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却也不好妄自揣测。
到了扬州知府夫人生日那天中午,何园上下焕然一新,数千盆菊花布满了何园里里外外,各种名贵品种争奇斗艳,花香四溢,美奂美轮。来往的客人川流不息,无不啧啧称赏,说这何大有真是生财有道,我等自愧不如。
扬州知府顾怀仁和夫人走在花丛中,夫人悄悄对顾怀仁说:“老爷,你说我们这次能收多少银子?”顾怀仁暗暗伸出一只手掌:“能到这个数。”想了想,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掌:“也许能到这个数。”夫人含笑点头。
范小见秦婳婳和贺大人三人进到何园,只见这何园雕梁画栋,廊腰缦回,水榭楼台,错落有致,石、水、楼阁浑然一体,宛若天成,加上这数千盆菊花在深秋怒放,美貌使女穿行其间,简直是人间仙境。
秦婳婳悄悄问贺大人:“贺大人,这来的有多少人?”
贺大人说:“听我生意上的朋友说,有一百来人。”
秦婳婳说:“好像不多啊。”
贺大人说:“能到这来的那都是百里挑一富甲一方的,像那个客栈掌柜的,就没这个资格。”
秦婳婳说:“如此一来,倒是少了些进项。”
贺大人说:“不然,那知府顾怀仁的手下已经在校军场摆了一个百花宴,说是与民同乐,花也是这盐商何大有准备的,这样大大小小的就都可以去了,虽然简陋点,却也是其乐融融。”
秦婳婳说:“这贺大人还真是心系百姓,普渡众生啊。”
范小见问:“贺大人,我们和谁坐一块儿?”
贺大人微笑说:“少主,我们是和知府大人坐在一块儿。”
范小见说:“啊?我们有这么高的待遇?”
秦婳婳微笑说:“我们给那知府夫人准备的寿礼好啊。”
范小见说:“都有什么?”
秦婳婳说:“都是古董。”
范小见说:“都是古董?那得值多少钱?”
贺大人说:“正是,想这扬州知府,什么没见过,如果少了,那送不送的起不了作用。”
范小见说:“那有什么古董?”
秦婳婳说:“有文曲星传下来的梦笔生花的金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