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婳浑身哆嗦:“果然是去了,还把我和那些贱女人比!我!这就是你学雷锋!好!那你去学好了,我去找自瑶,然后我们不在你这讨饭吃了!”
说罢转身就要回屋收拾东西走,范小见大为着急,伸手便拉住了秦婳婳的胳膊。
秦婳婳停下来,脸色一板:“范小贱,你敢碰我?”
范小见赶紧放手,对屋里大喊一声:“沫沫洛洛快来救驾!”
沫沫洛洛早听见了两人争吵,躲在屋里不敢说话,爱爱也在,三人相互紧张对视,都不知道怎么办好,现在听到范小见求救,赶紧一起出来,三人一起拉住秦婳婳。
沫沫哭着说:“姐姐,你不要走了,你走了,相公肯定会伤心死的。”
洛洛说:“是啊姐姐,别走了,有什么事儿好好说。”
秦婳婳说:“我走了他有什么伤心的,你们才是他正配,我算什么。”
沫沫洛洛说:“我们,我们。”急得跺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怕说错了再惹秦婳婳生气,反而出大事了。
爱爱也温柔劝解秦婳婳:“姐姐,你别生气了,师兄人挺好的。”
秦婳婳说:“你师兄人品是不错,好好帮着你师兄吧。”
爱爱被秦婳婳冷冰冰的话堵得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三人毕竟还是小,遇到这么复杂的事都麻爪了,其实她们对这些并不在意,不但关于身份,另外古代就这样,万恶的封建社会,但是秦婳婳是现代思维,而且傲娇得很,觉得不可容忍。
正乱成一锅粥,院外传来急促的跑步声,原来贺大人也被惊动了,一溜小跑气喘吁吁,来问怎么回事,一边苦口婆心劝解秦婳婳,一边小心翼翼问范小见。
秦婳婳说:“让他自己说吧。”
贺大人还有沫沫洛洛爱爱一起看着范小见。
范小见一咬牙,便把前后都说了,最后说:“现在朱瞻基和艾米尔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贺大人说:“那,那赶紧你先去。”心想得把事主支开,再劝苦主,不然见到生气,容易不理智。
范小见看看贺大人,又看看秦婳婳,一咬牙,跑出去了。
贺大人陪着笑脸对秦婳婳说:“老臣还是觉得先去救人,然后再说,秦姑娘你觉得呢?”
秦婳婳听了范小见的解释,火气消了一大半,毕竟是去看看,当然,去看也不行,既然敢去看,要是没这档子事儿谁知道事情会往哪儿发展,以范小见的做派,未必有好事儿干得出来。
这朱瞻基也是,本来你这义兄就不靠谱,再来诱导下,那还能好的了吗?不过这皇室不把女人当回事,他们本心里恐怕不觉得多严重。
刚才范小见说起的叫艾米尔的女孩儿倒还是不错,不能眼睁睁看着死了,范小见虽然小节有亏,这方面还算是做了件好事,难道就是这贱人刚才说的学雷锋?
秦婳婳前思后想,几人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她。
最后秦婳婳的火气消下来,说:“救人该救人,不过他不到那种地方,也不会救人,这事儿功过各半。”
贺大人心里却没把这事当做回事儿,但是表面绝不敢露出来,心说少主拼命喜欢的就是这位秦姑娘,现在八字没一撇,把人给得罪了,肯定不明智,但是如果这位秦姑娘当了娘娘,不让少主和其他女人接触,这不麻烦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还需要很多小宝宝呢,这事也是愁人,好在走一步看一步,真到了那时候,也许就变得贤惠了呢,这个秦姑娘并不是不说理的那种人。
现在听到秦婳婳这么说,贺大人赶紧笑着说:“正是正是,这事就没有功劳了,大家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过这个朱瞻基怎么会阻止他爷爷抢女人,秦姑娘,你觉得朱瞻基这人怎么样?”
贺大人毕竟还是老奸巨猾,先把范小见给功过相抵,然后再怕秦婳婳反驳,再把朱瞻基这事情提出来,因为这个事情难度比较大,想来以这位姑娘的聪明程度,乐于接这种高难度的活儿。
果然,秦婳婳说:“如此说来,这朱瞻基人还是不错的,和他爷爷不是一类型的人。”
贺大人赶紧说:“是是是,还是姑娘说的在理。”言罢暗暗露出一丝微笑,接着问:“那秦姑娘觉得以后怎么和朱瞻基相处?”
再说范小见,一溜烟儿回到朱瞻基的房子,进入内室一看,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朱瞻基不见了,只有艾米尔一个人躺在床上。
范小见定了定神,心想难道朱瞻基好了,然后活动活动,所以剩下艾米尔自己了,于是悄悄喊:“二弟?二弟?”没人答应。
范小见隐隐觉得不妙,迅速找遍室内,不见朱瞻基,然后又迅速找遍院子,这院子不大不小,但是却一个人没有,再回室内看也找不到任何线索,更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看了周围,也没有人来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朱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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