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刘真显然还没打够,因为当这县令和林跃的面,所以没再敢对其要害下狠手,怕将这唯一的线索打死。只得又骂骂咧咧的走上去,对着那巫师的小腿骨又用力跺了两脚,每一脚下去,都伴着那巫师的哀号声和骨头的碎裂声。
看着刘真折磨这巫师,林跃并没觉得什么不对。以前自己因为混黑社会,所以对付叛徒时,没少干过这些事,甚至为了成效更显著些,林跃曾一度研究过,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一类折磨人的手段。
所以,对于刘真这种低级的手法,林跃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趣。到是刘庸政和在场的村民们有些承受不住,一边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一边是老实憨厚的农民,刘真对巫师的这两下子,他们几乎只是看看,都要丢了半条命。
摆了摆手,示意刘真停手,刘庸政实在是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道:“停了吧,再打都没气了。”
这时候刘真才意识到,自己下手的确是狠了些,有些无奈的搔了搔后脑勺,便识趣的退到了林跃身后。
“哎,死了没?要是死了,那可就直接把你扔到江里喂鱼了?”顾及到刘庸政还不太清楚,这里面的各中环节、关系,林跃只得代替他亲自问讯。轻轻踢了踢,已经昏死过去的巫师,林跃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再次将对方唤醒。
这种情况林跃遇的多了,因为怕挨打而装死的事,自己也处理了不下上十起。只是微微一诈,刚刚还在处于昏死状态的巫师,当即就醒了过来。一看,唤醒自己的竟然是林跃这个恶魔,那巫师顿时身子一颤,一股骚臭味儿,便从他身上发出,显然是被林跃下的屎尿俱下,大小便失禁了。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瞥了眼自己两侧,被这巫师的秽臭,逼退的刘真和刘庸政,还有四面皱起眉头的官兵。林跃心中冷笑,一群废物,连这点臭味都无法忍耐,今后能成何大事!心中虽然充满了对所有人的不屑,但林跃却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转身向着地上的巫师,直接无视对方身上散发的恶臭,笑眯眯的问道。
“是……是,小人一定知无不言”在那个巫师看来,林跃无异于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就算是笑,那也是恶魔的微笑,是会死人的。惶恐不安中,那个巫师终于道出了实情。
原来,这个巫师本名叫作金大,生于一个渔夫家庭。其曾祖父在打渔时,无意中捕回了一条刚出生的小蛟龙,也就是小蛟鳄。当时的人无知,看到自己竟然捉回了一条传说中的神物,既不敢报给官府,一时间又起了贪宝之心,遂就悄悄的将那小蛟鳄给收养了。
最初的小蛟鳄很乖,因为动物世界的潜规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母亲。所以,在金大曾祖父的照料下,蛟鳄就这么稳稳当当的长大了,也么惹出什么事。后来就是其祖父、父亲,等到了金大这一辈的时候,血脉中的气息也就越来越弱,蛟鳄也逐渐成年,脱离了金大的控制。
有因为蛟鳄食量的不断变大,每日金大所捕得鱼,仅仅够自己的温饱。没了血脉的气息,没了食物的来源,你让着蛟鳄还怎么再听话,这让金大是头疼不已,整天寻思着,怎么处理这大家伙。
直到有一次,金大去附近集市卖鱼时,无意中听到身边的人闲聊。说什么某某郡发大水,最后请巫师前去作法,才平了水患。这让处于困境中的金大,好似找到了一盏明灯,顿时,一个生财的点子被他想了出来。
没错,就是之前林跃他们所遇到了。每当听说有什么地方,有水患发生时,金大就第一时间赶到那个地方。先在前一天夜里,安排蛟鳄躲入水中,然后金大再扮作巫师,第二日到场作法事。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喂饱这蛟鳄,自己也可以赚得大把金银,一举两得啊!
可是,才开始还好,但越到后面,这蛟鳄也就越来越不听自己控制。最先喂得还只是鸡鸭之类的家禽,后来逐渐到了牛羊。到最后无意中,在做法时有一小孩落水,竟然被那蛟鳄直接给生吞了。
金大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家伙只有吃人才会满足,一想到杀人犯法,金大就想停止这一切,可是这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了。金大也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他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钱财,蛟鳄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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