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官员也都惊得忘了指责林跃的擅自调兵之罪,纷纷被眼前这个突生的变故吓得呆到当场。
“林跃,你竟然没有经过我的命令,就私自调动士兵,我现在命令你,立刻让这些士兵退下!”对于自己属下如此胆大妄为,郎中令钱东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这还了得,自己才是这皇城中卫兵们的老大,你一个小小的老二,竟然敢带头包围自己,这还了得。
当然了,对于这个扶苏坚定的拥护者,林跃还是毫不顾忌情面,现在自己直系负责这些士兵,而且又有嬴政在背后撑腰,你一个区区的郎中令算什么。林跃遂对钱东拱手笑道:“郎中令大人,不是卑职不听你的,只是现在这些乱臣贼子带头作乱,而且竟然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做为守护整个皇室安危的卑职,若是允许这种事发生,那样才是卑职的失职,现在卑职只是依法办事,还请大人不要做出糊涂事!”
“我看你是反了,我才是郎中令,所有士兵听令,给我将这个反贼拿下!”钱东一声怒斥,遂掏出调动全城卫兵的腰牌,对着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吼道。一时间,那些士兵陷入两难之中,一个是自己的头头,另一个则是有调动自己的腰牌。遂都犹豫不绝的举着手中长戟,不知道该往哪边指,现场形势一度剑拔弩张。与此同时,现在两边主要矛盾的源头,嬴政和扶苏却都在冷眼旁观,面色凝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对方掏出腰牌,林跃知道在这种形势下,自己主动或是被动的地位,只在一念之间,稍有半步退缩,那么自己就是一着棋错满盘皆输。
“锵”林跃身形闪动,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一个卫兵的身边。接着,伸手朝着那卫兵的个腰间一拍,几近凝成实质的真气猛然透出,将那士兵悬于腰间的巨柄厚剑,震的飞出了鞘。之后,待得那大剑飞出的一瞬间,林跃脚下发力,整个人跳到半空中,一把抓住剑柄,之后剑指钱东。
“钱大人,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立刻将腰牌交出,否则我不建议将你血溅五步。因为你现在如果再执迷不悟,那么就当你与造反同罪,到时候诛灭九族,我现在只不过提前行刑而已!”林跃一声长笑,就连身后的士兵,都被林跃这种抢一般的野蛮方式惊的呆住。如此蔑视权贵的态度,睥睨一切的气势,还有高明的武功,无不让这些正直热血之年的儿郎们血脉喷张,激动不已,几乎都想拿起手中武器,跟着这位英雄般的人物大干一场。
“你这是强词夺理,所有人都听着,我才是郎中令,我手中有令牌在手,若不把林跃拿下,我就连同你们一起治罪……”那钱东显然还想再说,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眼前一阵剑光闪过,当即只觉得手中那腰牌一轻。
“啪啪”地板上两阵声响,钱东低头一看,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攥住一般,阻止了血液的流动,不单是脸色惨白,就连手脚也都一片冰凉。只见那块由紫铜打造的腰牌,在林跃的一剑之下,竟然被削成两半,而且自己都毫无知觉,足以见得林跃刚才的速度之快。一想到对方刚才的目标,若是是自己身体的其他地方,登时,钱东的脖子好像被卡住一般,张了半天的嘴,却没有吐出个半个字。
“现在,所有士兵听着,乱臣的手中已经没有腰牌,在这里我才是你们的将军,给我立刻包围这里,只要是跪着的贼子,一个都不要放过!”亲眼目睹了林跃的凶悍,这些文臣平时也就是嘴皮子利索一些,哪见过真刀真枪的干,连唯一一个敢起头的,都被林跃一刀之威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一刻,原本都是气焰嚣张的众人,现在就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在了当场,大气不敢出一声。
至于那些武官,能打的几乎都在边防驻守,很少参与朝会。包括蒙恬,此时的他也在上郡统帅兵马,谁知道今天林跃会突然发疯,唱这么一出,剩下的都是些三流货色,见情况不对,早就悄悄的又溜回了站着官员当中。到了这时候,也唯有扶苏可以带头说话,只见他不急不躁的走至林跃跟前,双手抱拳道:“先生且慢,这些大臣门也都是一心为了国家着想,希望您可以网开一面,将大事化小,何必妄动干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