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伦斯中校将桌子拍得“邦邦”响,“你自己看看,你看看!运输船船长告杨威瑟将机甲几乎搞报废了!四号基地告你直接从仓库冲出去,给他们原本就忙乱的暴恐现场火上浇油!”
特伦斯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差没拎着梁宏远的领子耳提面命了,“这些都还算了,你自己看这个!首都星驻军告杨威瑟非法冲击二号线,告你无视警告袭击友军!那可是巡逻艇主炮啊!非战争你都能搞出这么个乌龙来,你让我报告怎么写!”
梁宏远掏了掏耳朵,“中校,您声音不用这么大我也能听见啊!可是,中校是你当,我怎么会知道报告应该怎么写。”
特伦斯气都不打一处来,却只能无奈扶额,“你说,从军这么些年,你大大小小立功哪里少了,要不是每次总要搞出些事来,别说尉官,就算是校官也不是不可能吧。可是你看看你现在,”
特伦斯想想就头疼,“现在想的不是过后能怎么给你请功,而是现在就要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给你辩护脱罪。”
梁宏远挠了挠后脑勺,咧了咧嘴,“这可就麻烦了呢,我当时可是一丝不苟地执行大校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找回许乐乐。”他故意把不惜一切代价几个字咬得重重的。
特伦斯气得跳起来,直接隔着办公桌一把揪了梁宏远的领子狠狠地扯到自己面前:“你tm的还敢犟嘴,你看我不把你一撸到底,直接去做个三等兵!”
梁宏远失笑:“喂,喂,我这个年纪去做三等兵,可就直接该退役了。”
两人相互狠狠地瞪着,谁也不让谁。
梁宏远突然正色道:“你也看到报告了,袭击的是‘派拉姆’游击军。他们的人经营了这么多年,往军方渗透了不少,我当时又不知道爱莎已经死了。万一她们登陆了,可能就真的再也找不回许乐乐了。当时确实已经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的时候。”
特伦斯和他互瞪了半晌,终究还是放了他,颓然坐回椅子,一言不发地挥了挥手。
梁宏远敬了个军礼,转身出了办公室。
关上背后的办公室,梁宏远靠着墙摸出烟来,刚要点,却突然想起来现在是在星河号上,只能无奈地放回口袋。
这些飞船都禁个什么鬼的烟,这不是要人命么。
一直守在门外走廊的杨威瑟凑了过来。不善言辞的他想了想,还是没敢直接打听中校说了什么,“我在外面好象听见动静挺大的。”
梁宏远径直转身就走:“别理他。他写报告写的憋屈,还不让他发发火。”
说着,梁宏远瞥了杨威瑟一眼:“我叫你回来你怎么不回来?”
杨威瑟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差点来不及脱离二线险险被防御系统攻击的事。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一股子牛劲非要把救生艇推回来。
杨威瑟想了想,只好说:“可能是实在不想我们做了这么久的任务有可能功败垂成。”
梁宏远摇了摇头:“傻小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要是死了,什么都完了。”
杨威瑟立即挺了挺胸:“为了完成任务,我不怕死。”
梁宏远一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又不是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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