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爸爸正要找地方吃饭。”
“……好,你们在酒店等我一会。”应明禹料想她不至于信口开河说这种大话,为了案情进展,还是决定去一趟。
跟美丽交代好去向,让方瑾施辛苦一下后,他立刻赶去了刘小帅暂住的酒店。
抵达后,应明禹先去前台补刷了三天的房费,又多缴了一点押金,才带父女俩出去吃饭。
“刘依伊你说想起来和案子有关的事,是什么?”点完菜后应明禹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姐夫,私底下叫我依伊就行了,连名带姓太生分了。”刘依伊说完自己想说的重点,才说案子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相不相关,就是我们肚子疼的前一天晚上,我跟小小不是去男生宿舍,还去骂过丁敬民嘛。我想起来,当时我跟丁敬民你来我往吵了两句,吵完我很气要走,喊小小时她正蹲在我身后。我问她干嘛,她说她鞋带散了要系鞋带。”
“现在想想,说不定她不是系鞋带呢?不过我也不确定她到底是在做什么,所以我说,我也不知道跟投毒有没有关系。”
尽管刘依伊就是想举报陈小小,可是当着姐夫的面,他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她不好意思把自己表现得太恶毒,太小人。
应明禹点了头还没开始说话,那边刘小帅先开了口。
“听依伊说的,那个什么小小肯定就是凶手,你们还不赶紧抓了她结案?”
“我们会做事的,舅舅你放心。局里还有事,菜都点好了,你们吃着,我先去买单。”
“姐夫……”刘依伊没想到好不容易见到人,他居然一顿饭都不吃就要走。
“放心吧,你提供的线索对我们很有帮助。”
刘依伊很无语,她才不在意线索有没有用,虽说案子能破她也会比较开心。
“小应,你家里还有什么兄弟吗?”刘小帅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让应明禹的脚步凝滞在那里。
“我只有个亲妹妹,老家那边倒是还有堂兄弟,舅舅想认识他们?”
因为应父进京的关系,他们和应家的亲戚走得不太近,毕竟好多年都难得见上一回。应明禹印象中,还是他母亲去世时,乡下来过亲戚吊丧。
平时偶尔有来往,大多是电话,而且大多是易然在处理,因为主要是想借钱的亲戚,不过分的他继母肯定都借了,至于有没有还他就不太清楚了。
“没事了,去忙吧。”
“那对不住了,舅舅,表妹。”
外人走后,刘父喊醒了还望着出口的女儿,“他是你姐夫,还比你大那么多,还是个做警察的,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
“爸,你胡说什么,你都说了,他是我姐夫!”刘依伊有点恼羞成怒。
“还说呢,你前天还跑去警察局耍什么混,你都说了他是我姐夫,难道他还会害我吗?”
刘依伊反口咬了人,刘父倒没再跟小女儿争辩,说他也是关心她。
吃完饭要散场,刘依伊想起来个正经事,“爸,我没投毒姐夫他们迟早能查清楚,你都来这边一个星期了,妈妈一个人在家照顾生意多累啊,要不你明天先回去吧?”
“这个事有什么可急的,小应刚才续了三天的房,至少也等住完再说,指不定他们明天就去抓那个什么小小,结了案再走我跟你妈才放心。”刘小帅进了城还能免费住高级酒店,完全不想这么快回去,“再说,家里那点小生意,你妈一个人照看就够了,她也没说不行。”
刘母这些天当然有打电话催刘父回去,只是某人不愿意,还大吹特吹他找到了一个有良心的好侄女,还附带一个有钱的好侄女婿。
想想这个案子是拖了有几天,应明禹回去后暂时撇开了斗殴的案子,去痕检那边问了王涛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算有半点,不过无法作为铁证。在陈小小的背包里检查到S残余,已经证实。但她可以说是以前做实验的时候沾上的,你们审的试试?”
“这就是那个包?”应明禹拿起来端详了下,“如果这是个新包呢?看来有必要去找她了解下她这个背包是什么时候买的。”
“高!”王涛给他竖了大拇指,说实话他还真喜欢跟着应明禹查案,总能学到东西。他就没往这方面想过,明明他才是负责痕检的,应该比应明禹先发现包很新,但脑子里压根没想过这个事会有关系。
“怎么了,兴致不高?”以往这家伙总是一堆废话,今天却很简洁明了。
王涛耸耸肩,“我申请上调没批下来。”
应明禹眉毛跳了下,他觉得这是个好消息,不过肯定不会当着他的面这么说。
“应队长倒是,今天还会关心人了?”
“我也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吧?”应明禹浅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