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徐家做住家的帮佣人,就是这个月初开始的。”
“前几天徐铭昭带家人去度假,留了她在家帮忙看房子,正好发生昨晚的事。目前所知,户主表示他最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对彭春香的情况也不是特别清楚。”
很显而易见,户主应该没有撒谎,彭春香才做了半个月多点,互相之间肯定了解得不深。不过这种情况下,户主留帮佣人独自看家,似乎胆子很大,不怕她卷款私逃吗?
这个疑问等见到人应明禹会去问,暂时没多说什么。
宁朵儿此时开了口,“死者的儿子和儿媳妇来签字时,我倒是问了两句。他们说死者生性淳朴,并没有和谁结过怨,顶多是工作上有两句口角,完全不可能到这种程度。”
方瑾施眨了眨眼,看着这位新来的美女法医。
“嗯,彭春香是从村里进城,应该保持着早年的勤劳和憨厚。家政公司给她的评价和她接零工上门的评价大多都是好评,因此她才能渐渐开始接这种住家保姆或是帮佣的工作。”丁原和包展一起去的家政公司,补了一句。
听起来没人会针对这样一个女人,看照片长得不算漂亮招眼,年纪已经是将近五十,为人又踏实稳重。
莫非这真是一起纵火案,凶手纯粹是仇富心理作祟,任意挑选的目标吗?
如果是这样也很糟糕,省城说大不大,高档小区和别墅倒也不少,发现连续纵火恐怕要闹得人心惶惶。
应明禹想完这些,说道,“跟消防联系下,这月要加强下防火和安全知识教育,还要想办法做点预防。”
“老大你怀疑有人会连续纵火?”大壮来得很快。
“希望是我多虑。”不管怎样,如果他们加大力度进行消防知识宣传,或许能起到震慑凶徒的作用。
会后丁原打了电话,对方表示会做之外,建议他们尽快破案才是正道。
“应队,你说说看,这案子目前怎么定性?”欧阳靖事情还多,方向问题还是让刑侦来定为妥。
应明禹深思了片刻,“先按纵火来办,等我们了解过彭春香的社会关系,发现新的疑点再做调整。”
欧阳靖点点头准备散会,宁朵儿此时发了话,“应队长对我们法医有什么指示吗?”
“嗯……法医痕检不分家,多和欧阳沟通就行。”应明禹到口边的没事,换成了后面这句。
欧阳靖站起来的身形顿了一下,虽然他脾气好,偶尔也想照着应明禹脸上来一拳,考虑到打不过他还是只好忍下来。
“听说欧阳部长是从省厅调过来的,为什么不在省厅做要调到市局呢,做得不开心吗?”宁朵儿立刻跟上前面的人,搭讪问了话。
应明禹含笑在后面看了看,他发现这位法医是个有心人,这么快就去打听了欧阳的情况。说起来他到现在也不晓得,为啥欧阳靖会从省厅调过来,以他的业务能力完全不可能被下放。
“嗯……听说市局有个很好的刑警队长,我本身比较喜欢做一线工作。”欧阳靖说时回头看了眼应明禹,他俩共同点很多,可惜有人完全把他当成了仇人而非兄弟。
应明禹呆了呆,他没想到还有人是慕名而来,而且是慕他的名,他有点尴尬。
宁朵儿也傻了眼,这两男人都这么帅,该不会性向有问题吧?
旁边张珂悄声给现在的上司传达了密语,“之前欧阳部长对应队长夫人有点好感,所以被应队拉入了黑名单。”
宁朵儿失笑,倒对应明禹的夫人产生了一点好奇和兴趣。
方瑾施围观好戏结束后,挑眉问应明禹,“喂,反正范桦滚蛋了,你缺个好基友,这个不是正好,你总不能找那位美女法医谈心吧?”
“范桦在省厅如何?有空约出来喝两杯。”
“应明禹,他说你冷血无情我还帮你说好话,原来是真的,你自己一句没问过吗?”
应明禹叹了口气,他习惯了等着朋友们来联系他,自己很少主动做这个事。范桦走了这么久,他的确还没问过,这也是方瑾施提起来,他才顺口问了句。
“等这案子结了,庆功时喊他一起来。”他自己补救了下,暂时没空约范桦。
“你喊咯,我不帮你们传话,在局里我们纯属上下级关系,没有私交。”
应明禹无力吐槽,他家里那个一天到晚操心这些家长里短,组里这个一天到晚在一起连句话都不帮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