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的飞剑放开,今日就让你四肢断裂,残废在此。”
说着,丁师兄把手在腰际一拍,顿时一道寒光跃起在半空,吞吐不停。
韩良看得真切,那道寒光乃是一柄小刀,三尖两刃,造型奇特。一见这刀,韩良不禁心内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一柄天灵刀,定要设法夺来,配合霍小y-手中那柄,肯定威力大增。”
心里算计,口中问林兆南道:“那无垢崖可是大家决斗的地方?”
林兆南道:“正是,上了无垢崖,就算死在里面,也只怪自己本事不济。”
“甚好,甚好,——这位丁什么,我们也到无垢崖去玩玩吧。”
韩良想要天灵刀,明取自然是最好的,夺了来便可以光明正大使用,谁也说不着。
“本人丁东阳,你是何人,报上姓名来。”
“燕十三。无垢崖,敢去吗?”
丁东阳见这燕十三似乎对上无垢崖颇为欢喜,不禁心里有些嘀咕,怕对方耍什么huā招。
韩良看到丁东阳还有些犹豫,便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常和叶师姐一起切磋,怎还如此畏畏缩缩,毫不长进?”
丁东阳如何忍得别人在心仪的女子面前轻视自己,怒道:“既然你要找死,丁某就成全你。正好我们凑成两对,我和米师弟一起,今日就让你们两个不识好歹之人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那叶师姐见韩良用自己jī得丁东阳上无垢崖,显然心存不良,只不知道大家初次见面,这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眉头皱起,不悦道:“大家同m-n一场,何至于闹到上无垢崖那敢严重?这样吧,双方各让一步,就在这里点到为止,切磋几招,无论输赢,今后互不牵扯,如何?”
韩良只是微笑不语,包擎天向来唯教主马首是瞻,也是个不晓轻重的家伙,见状不屑道:“谁怕死,谁别去!”
丁东阳面s-一变,说道:“不错,谁怕死,谁别去,燕十三,你把玲师妹的飞剑放开,我们这就到无垢崖去见真章。”
韩良正要说话,忽然感觉怀中的贵宾令微微跳动,暗将一丝真气注入,脑海中已有信息显现。
“盘龙阁早课,恭请燕教主莅临。”
韩良不禁有些奇怪:“早课?叫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名家高手?”
丁东阳见韩良沉默不答,以为他生了退意,不由大笑道:“刚才还吵嚷嚷大言不惭,如何现在不说话了?快些把飞剑放开,否则别怪我法宝无情!”
丁东阳话音刚落,忽地空中有一道金光sh-来,紧接着便听到一人喊道:“燕教主,先来的诸位听说了你这位少年英才,都想认识一番,便让我来请你去盘龙阁,大家一起谈经论相,做做早课。”
韩良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自己和丁东阳这场架是打不起来了,今后再要找机会让对方到无垢崖去,恐怕不会那么容易,那柄天灵刀,既然明取不成,就只有设法暗夺了。
金光一闪,一人从一条富丽堂皇的龙舟之上下来,正是此前在灵霄山山m-n处见到的罗老五。
“燕教主。”
罗老五走过来,笑眯眯和韩良打了声招呼。
丁东阳、米清风几人连忙齐齐喊了声“师叔”,站在一旁已经呆了。罗老五是什么人?那可是自己等人的师叔辈啊,居然对这燕十三如此客气,亲自出动乘风舟来接,还口称教主,他是什么教的,为何受到这种礼遇?
乘风舟向来只用来接待本m-n贵宾,盘龙阁更是m-n派重地,就是自己等人的师父除非受到召唤,轻易也去不得,如今罗师叔用乘风舟来接这燕十三去盘龙阁,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林兆南也呆住了,他以为韩良只是为了要加入灵霄山而来,没想到会是本m-n贵宾的身份,明明韩良只是小小玄yīn教的一个头领,到灵霄山来该是如同朝拜一样才对,竟然被奉为上宾,这却从何说起?
韩良笑着和罗老五招呼了一声,说道:“劳烦前辈亲自前来,真是不敢当。我这位朋友和这个属下也一起去见识一下吧。”
罗老五笑道:“反正大家多有带m-n人弟子前来,尽管一起去无妨。”
“好,前辈稍待,——丁兄,米兄,看来今天是打不成了,他日有机会再比。”
见韩良要走,玲师妹大急:“且慢,先把飞剑还我。”
罗老五目现寒光,朝玲师妹冷冷看了一眼,顿时把她吓得倒退几步,打了个寒战。
“燕教主,这些后辈弟子不大懂事,冲撞之处还请见谅。这柄下品飞剑,粗劣玩具,就赏还了给她玩去吧。”
罗老五回头看着韩良,脸上又换起了笑容。
“谨遵前辈所言,我也只是和她玩耍玩耍。”
韩良把手一指,碧磷砂已将飞剑放开,往玲师妹那里一丢,旋即自动回到了宝囊之中。
玲师妹连忙一手接起自己心爱的法宝,倏忽之间,只觉冰寒酷冷,入手刺痛,不禁惊呼一声,把手一松,飞剑当啷一下掉在了地上。
“我们走吧。”
韩良拍了拍林兆南的胳膊,示意他先抛开一切的不畅快,随自己去了再说。
林兆南无语暗叹了一声,也不执傲,便和韩良、包擎天一起,随着罗老五登上乘风舟,金光一起,一道长虹破空而去。
铁盾崖上,几人看着金光远去,都感觉不可思议,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忽然叶师姐若有所悟,说道:“那人……是来参加法会的。”
“什么,法会?”
其余三人不由全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