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灌进来一阵冷风,吹在江佩珊散在两肩的长发上,扬了一缕起来飞舞着,那风把她脸色都吹冷了,她冷冷地看着我,试探地说,“周若棠,你诈我呢?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病例。”
“那你不妨试一试?江佩珊,你敢赌一把吗?”我冷冽一笑,淡淡道,“我今天要是不能安全回去,明天你的秘密病例便登上北城头条,不光陆岩看得到,整个北城人民都看到。到时候,当初婚宴上的金童玉女天造地设,将成为整个北城的笑柄!”
江佩珊将信将疑,恨恨道,“你在背后查我?”
“你说你蠢不蠢?我说这么明白你才反应过来,江佩珊,你是猪吗?”我不禁骂道。
江佩珊甩开我下巴,一把抓着我胸前的衣裳,威胁地说,“东西交出来,我放你一马!否则我让你死得很难看你信不信?你以为阿岩会来救你吗?不会,他这会儿在医院守着他妈妈,没空搭理你。”她讲话的时候,声音不算大,女人的嗓子,带着柔软的强调,可这温柔刀,刀刀要人性命。
“给你?说得轻巧,我凭什么给你?江佩珊,我离开医院的时候,陆岩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到家务必给他打电话,这会儿已经晚上了,陆岩要是没收到我的电话,肯定会打电话回去问保姆,你说,到时候找不找我,他会干什么?我出事,他第一个会找谁算账?你,还是秦海洋?”
江佩珊缓缓开我胸前的衣裳,淡笑着拍了拍手掌,得意地说,“他能对我做什么?我把你从楼上推下去摔掉了孩子都没事儿,绑你来玩玩又怎样?他现在自身难保,哪儿有心情理会我,大不了我再被他扇一巴掌?上次你没了孩子,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我一巴掌,这笔账,我还给你记着呢。”她瘸着腿走了两步,背对着我说,“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交出来,我兴许心情好,放你一马,只要你肯离开阿岩,还像从前一样,给你一百万,一套房子。如果你不听话,就别怪我心狠。”
我知道江佩珊心狠手辣,所以才想着拿她秘密病例的事儿自保,可她根本不听我的威胁,反过来威胁我,如果我不交出病例,她就能整死我。
“我要是不给呢?你要杀了我灭口吗江佩珊!你敢吗!”我咆哮地说,“你可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你就不怕牢底坐穿吗!”
江佩珊缓缓转过身来,像看笑话似的看着我,她稍稍抬起手,便有人递上一把匕首给她,在月光下,那把匕首明晃晃的,她嘴角噙着笑,走到我跟前来,把刀子贴在我脖子上,就像那晚在别墅,我把刀子贴在她脖子上一样,冰冷的刀刃一下子凉进皮肤里,不一会儿便暖了。
“你说我敢不敢?”江佩珊狠狠道,说完,她在我脖子上切了一刀,我吃痛地咬着嘴唇,怒瞪着她,她拿起沾了血的刀刃在我眼前晃了晃,凑近了,我才看见江佩珊下巴上有条淡淡的疤痕,远距离不太看得清楚,近了才知道,虽然她用粉底遮盖了,但还是看得见一丢丢。应该是上次我一刀划下去留下的伤疤。
她笑了笑,然后将刀子递给身边的男人,对我说,“可对付你这样的贱人不值得我亲自动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代替我杀人灭口。”
我脚底有些发软,说实话,我真挺怕的,她带着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我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还被绑了起来,想还手都还不了,她一刀子捅死我再把我扔山里去,像她这种人,不用自己动手,给钱手下的人排着队帮她做,根本不用她负法律责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钱自然有人给她当替死鬼。
冷风吹进来,我身子有些发抖,在昏暗的视线下,我和江佩珊对视着,她真的是恨极了我,巴不得拔了我的皮,而我更是恨极了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满意地看着我有些发抖,问我,“怎么样?跟我做交易吗?”
“你休想!”我怒道。
然后,她的笑就凝固住了,慢慢变得冷了,她忽然直了直被,淡淡说,“给脸不要脸,那我对你就不客气了。你以为我真想要病例啊?阿岩知道了就知道呗,他现在哪儿有时候跟我生气?我俩终究是夫妻,有些事儿心知肚明却绝口不提,你懂吗?”
江佩珊说完,对一个黑衣保镖递了个眼神,那保镖点了点头,然后跟其他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帮忙把江佩珊坐的椅子搬到三米之外,江佩珊坐下后,我电话忽地响起来,江佩珊冷眼看着地上闪亮的手机,叫保镖捡起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然后两个保镖忽然上前来,解开了绑着我的绳子,还帮我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我忽然感觉不妙,看着江佩珊脸上得意的笑,我有点慌了,一直扑腾挣扎着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江佩珊,你敢动我一根汗毛,陆岩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保镖力气极大,一直摁着我,然后另外的连个保镖,搬来一张类似于写字台的桌子,放在我面前,桌子放下去的那一刻,震了震地面,我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我惊恐地看着江佩珊,发现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DC,打开过后,DC的屏幕散着荧光,她想录像!
她点了点头,然后一个男人开始解裤带,一边解,一边往我身后走。
我使劲地挣扎着,但终究徒劳无功,两个壮汉的力气太大太大,死死地抓着我手腕,我动作大了,他们直接一脚踹在我身上,“老实点儿!”
江佩珊笑得开心极了,像看戏似的,对她带来的保镖说,“别磨蹭了,开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呼号着,“江佩珊,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要是有一点事儿,你跟陆岩也完蛋!”
两个保镖把我摁在桌上,我手被反绑着,一人一只手死死摁着我后背,让我动弹不得,然后有人过来扯我的裤子和上衣,我穿的是一件雪纺的碎花衬衫,西裤和外套,还好西裤的质量好,他们扯了好一会儿都没撤掉,但是衣服却被扒了下来,里头的衬衫被扯烂了一只袖子,露出里头的胸衣。【ㄨ】
“江佩珊!你不得好死!陆岩不会放过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我不断地咆哮着,挣扎着,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撕扯,衣服被撕烂了,他们着力去拉裤子的时候,我不停地挣扎,一脚踹在一个男人的裤裆上,他疼急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随即抓着我头发把我往桌子上摔,我两眼冒金星,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我感觉脑袋上有东西流下来,头也昏昏沉沉的,特别重的感觉。
有人趴在我身后,手伸进我胸衣里抓我的胸部,扯我的内衣,有人撕扯我裤子,一时间,整个世界都慌乱了。当我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我真的绝望了,世界一片黑眼,我眼前闪着江佩珊丑陋的嘴脸,得意的笑。
“全都给我住手!”忽然,一声巨响传来,大门被人推开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
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鼓足了劲儿抬头看,发现是秦海洋带着几个保镖来了,而那保镖领头的,就是梁毅。我无力地眨了眨眼睛,额头上流着血,恍惚间我看着陆岩从人群中走上来,朝我走来。我以为是我自己看错了,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人群中走来的那个高大的男人,是他,真的是他,他身上的西装我记得清清楚楚。
江佩珊懵了,错愕地叫着陆岩的名字,“阿岩------”她本想去抓陆岩的胳膊,但是陆岩走得快,她抓住一点衣角,最后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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