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还有手中仅有的百分之三股份都被爷爷从遗嘱中划掉。
到时候,就像爷爷说的,他会是一个废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向晚嗤笑了一声,讥讽道:“所以呢?你这意思是告诉我,让我做好当情人的准备吗?”
“我跟清然订婚后不会立刻结婚,在结婚之前,我就会跟她取消婚约。”贺寒川不想解释太多,就算解释了,他觉得向晚对他的恨意也不会减少半分。
等爷爷去世后,他就会跟清然取消婚约,到时候遗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谁也改不了。
“呵!”向晚冷笑了一声,站起身俯视着他,“取消婚约又怎样?你跟江清然订婚,还留我在身边,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插足者!”
贺寒川瞳孔中倒映着她尽是恨意和厌恶的脸,心脏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而艰难,“向晚……”
“我刚做完针灸,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了,晚饭不用叫我。”向晚大口呼吸着,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脸,然后咬牙切齿地收回了目光,往楼上走了。
刚做完针灸,她右腿酸软得很,走路走得慢,跛得也比平时明显。
贺寒川看着她的背影,神色与往日无异,但裸露出来的小臂上青筋蹦起,看起来异常狰狞。
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打断她的腿,以此来换清然不起诉她‘蓄意谋杀’,即便她会因此恨他。
江家子嗣单薄,江老爷子只有清然一个孙女,跟江戚峰一个孙子,整个江家未来都是兄妹两人的。
而他这个贺氏集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除了这个让人羡慕的职位外,只有贺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
爷爷看似重用他,但贺家人还有贺氏集团的高层都知道,他会坐上这个职位,不过是爷爷看上了他的赚钱能力而已。
换而言之,他不过是贺家一个赚钱的傀儡,跟清然在江家的地位云壤之别。不然,过去的两年,他也不可能连向晚的面都见不到。
不过他在贺氏集团的股份占比再小,这个总裁职位也够诱人,等爷爷死后,他成为董事长,掌控整个贺氏集团的几率也比较大。
不然,包括江家在内的一些大家族,也不会将他当做一个好的联姻对象。
贺寒川看了眼桌子上已经凉掉的三杯茶,起身将茶壶跟茶杯放到了托盘内,然后端进了厨房。
等爷爷死了,所有的事就都好办了……
他哗啦啦将茶杯倒入水池内,有一个从旁边滚了下去,落在地上啪嗒一声碎了。他却一眼都没看,只是低头洗着水池中的茶杯。
第二天贺寒川没来上面敲门,向晚六点醒了以后,一直坐在床上发呆,等到了九点半才下楼。
餐厅里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张纸条。
【请柬已经准备好了,等婚礼那天你跟我一起去就可以。
厨房里有吃的,你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要是不会用微波炉就去网上查一下。打扫的两个阿姨十点会过去,问他们也可以。】
笔锋苍劲有力,带着难掩的霸气,跟他的人一样,总给人一种侵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