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各方面的注意力在孔氏上,让问题继续发酵。”四十猜测,“乘胜追击,好厉害的样子啊。”
“这两天新新时代会加紧管理和巡逻,不容易得手。让他们办事情时候,以速度快为主,能办到最好,办不到不用强求。事情办妥就离开,不要伤害路人。”
四十点头,摩拳擦掌抿着嘴得意地笑,“越是办不到的事情,他们越是手痒难耐,挑战权威什么,最喜欢了。”
就在新新时代还未从金铺失窃的阴影中走出来的第二天傍晚,工作人员交班防备降到最低时,再次发生抢劫事件。这次没有发生在黑夜,那些人只是打碎了监控器,甚至用得不是真的抢,玩具气弹枪,发出巨大的声响,把那些只是领着工资的工作人员吓破了胆,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那两个人手脚麻利地抢了五件价格上万的名贵衣服,跳过窗户,抓住垂在外面的绳子,攀附着爬上顶楼,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说昨晚上是那些人的逗弄,那么今天是光明正大的挑衅。孔胜邦发家致富了半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气得他血压升高,连忙住进了医院,还好抢救及时并没有大碍,也是一时半会出不了院的。
孔文霖和孔文莲一直生活在孔胜邦的影响下,并没有真正的单独处理过什么事情,六神无主忙乱不堪,一个劲想着如何掩着盖着继续发展,却不主动想如何解决问题。
程绍祖通知停业休整一天,把那些愤愤不平的商家集合起来。那些人不肯老老实实地坐着,扬言威胁着叫嚷,“早上怎么保证的?下午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怎么相信你们。”这是大家一致的说法。
“这两次事件的确与新新时代的管理和安保漏洞有问题,大家埋怨情有可原,如果就此离开商场,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大家想想,你们与新新时代携手走过了十年,在这里有固定的客户源,若一时离开,失去这些客户源,会是多大的损失。”
台子下哑口无言,生意人最担心的是没有客人不赚钱。程绍祖也担心,他与舅舅外公不同的是,他舍得下本保住根基,目光长远赚更多的钱。
“愿意留下来的商铺,在张小姐这里报名,租金免费三个月。”程绍祖顿了顿说,“若大家执意要走,不会强意挽留,请在王小姐这里签到。这次是新新时代的责任,会补偿大家。”
程绍祖没有做口头承诺,他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和让人说不出诟病的两种方案,供人选择。名利在前,是人都会犹豫。
“想问这位先生,你是什么职位,我们为什么相信你的话?”
“我在新新时代并没有职位。”程绍祖长身玉立,他温温和和地笑,“如果出问题,你们可以用我的话去向我外公兑换。”
台下气氛缓和不少,有几个心动的追问,“上午孔总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想问程先生,怎么保证我们物品和人身的安全?”
“用行动保证。”简单的五个字,赢得满堂喝彩。
只有四家商铺执意离开,程绍祖嘱咐人双倍付了违约金,让那四家无地自容,赢得了别人的支持。
再失窃的物品,双倍偿还,再发生失窃事件,双倍退押金。
四十嘴巴里吃着棒棒糖,她扛了扛唐惜的肩膀,“程绍祖经受住了你的考验。”
唐惜微微笑着,看着门里面那个风采奕奕的男人,她知道他是有这个能力的,所以她要先解决掉他,不然真的会成为她复仇路上的最大绊脚石。
“荣秦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唐惜转身往门外走,又问,“其他事情准备好了吗?”
“荣秦的秦总应该很快会打电话给程绍祖,召唤他回去,而且有段时间不能脱身,至少三个月你可以做完要做的事情。”四十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已经和几家媒体约好,会借着这次的事件深究孔氏,有得孔盛邦头疼的。其他资源已经到位,下一步,你想毁了他们的什么?”
“两个月,我只有两个月时间了。”唐惜理智又狠绝地说,“孔氏要留到最后,那是孔胜邦及孔家所有人的尊严,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它易主。”
四十不解,“关太太承诺提供给你资金和人脉,你完全可以压垮孔氏,没了孔氏,新新时代、造船厂和制衣厂更是轻而易举,为什么要先从小的入手。”
唐惜摇头,她轻轻笑,“不一样,毁了他们的家,他们的情还在,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要他们众志成城,东山再起不过是几年后的事情,我却没有心力和时间再来一次。所以,相比较断了经济,更重要的是挑断他们之间的筋骨,彻底断了修复的可能性,解决事情,当然要一次性的、彻底的、毁灭性的。”
四十对唐惜的决定完全支持,“程绍祖的方法很有效,新新时代照常开着,你确定能起到效果?”
唐惜咬着嘴角笑,反问“真的没有影响吗?”
“什么?”
“你知道赵家有多嫉妒和憎恨孔家吗?新新时代是孔文霖负责的,孔文莲会放过咬孔文霖的机会吗?”
“让孔文霖兄妹两个内讧、两家决裂,断了孔家的后路?”
“bingo,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