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百万。没有想到祈老三也不过如此。”
“原来爷还会值三百万,真不像。这三百万爷就打赏给那人,感谢他签了这个红线。”祈风似笑非笑的凑到白漾的跟前,绝肆一笑。
白漾气得只差没有脱高跟鞋砸人了,目光微敛,“大姨妈来了,我要去上厕所,否则你这车就毁了。你自己考虑清楚。”
祈风饶有深意哦一声,随即淡淡的挥手,“车靠边,把所有的卫生巾都买过来。爷要用……”
噗。
所有的保镖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否则随时破了脑袋。
白漾看着近乎变态的祈风,闭了闭双眼,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个办法,否则这样耗下去,她真的要被这个疯子锁一辈子了。
可接下来祈风的举动,更是让人为之吐血。
祈风看着眼前一堆的卫生巾,眼神落到白漾的身上,“你平时用的哪个牌子。”
“不知道。”
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白漾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
祈风挑了一包七度空间,“嗯,这个好像不错,经常有广告。”拿起其中一包,咬在一角,华丽的扯开。
哗。
散了一地,他捡了其中一个,打量了一会儿,随后找到撕开的地方,目光落在白漾的身上,“脱裤子。”
“不脱!”
白漾下意识的挪了挪身体,让她在这里换,还让他换,她真的想去死。
祈风看了看这个周围的环境,似乎确实不太方便,思索了一会儿,看了地图,正好附近有一家他家的连锁酒店,“去得利酒店。”
“是,少爷。”
“今晚回不了锦榆中区了,先在我家的连锁酒店睡一晚。去那里再换卫生巾,能忍吗?”祈风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完全的不觉得这是很晦气,甚至丢脸的事情。
白漾由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一脸怨气的盯着他。
祈老三凑上前,“别拿这样的眼神看我,否则我会情不自禁的想要上了你。真的……”
白漾猛地扬起另一只手,想要抽他,没有想到祈老三反应极快的按着她的另一只手,顺势向后一躺……
白漾被他硬生生的拖过去,趴在他的胸膛上。
祈风邪恶的勾了勾嘴角,“胸又长了。不知道手感如何,试试……”
白漾一脸的厌恶,“阅女无数的祈老三这么饥渴?你有多少天没有过女人了?别把自己给憋疯了。”
“爷从来不缺女人,可爷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烈性。等到了酒店,爷跟你血战!”祈风故意微眯了双眼,恶狠狠的说。
白漾压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直接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阖上双眼,眯了一会儿,整个世界都好像沉静了。
迷迷糊糊中。
一股暖流从身下躺过,白漾猛地坐起身, 结果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酒店了,而且她身下已经换上了干净加长版的卫生棉。
她一头的黑线,祈老三这个变态真的趁她睡着了,给她换上了?
她简直无法想像那个画面,这是一个疯子吗?
看了看将两人铐得紧紧地手铐,微眯了双眼,看到了牙签,吃力的伸出手,够了半天,终于拿到。
将牙签插进去,折腾了半天,一点都没有。
shit!
难道要和他一直这样铐在一起。这个臭男人不是流氓吗?怎么随时准备这种东西在手上,疯了!
其实祈老三在锦榆是一个传说。
他的父亲是混政的,偏偏他像个流氓,一言不合就开枪,身边随时无数个女人。所有的坏事,他仿佛都干尽了,偏偏……他什么事也没有……
最后不能挣扎,便只能又倒回去睡觉。
第二天清晨。
白漾翻了一个身,手铐勒得她生疼,她猛地睁开双眼,看着睡眠惺松的祈风,“我们这样真的很不方便,你放开我,我保证不跑。”
祈风伸出捏了捏她傲挺的鼻,一笑,“你觉得我可能信你的话吗?”
白漾的鼻子微微的发疼,皱着一脸,“我饿了,想吃东西。”
“吃我吧。”
祈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没力气。”
“清晨来一战,就有精神,又有力气。白漾……”祈风的手指旋转在她的下巴上,一个风骚到了骨子里的男人。
白漾像个木偶,没有半点反应,“真的很饿。”
祈风惩罚性的咬过她的肩头,“真是没有情趣的女人,起来,一起刷牙!”
“喔。”
到洗手间,两人都去拿了牙膏,祈风一把夺了牙膏,“你拿牙刷,我拿牙膏。我挤,你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