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非常的讨厌……
“试试手感。”
夏可人看着他,“盛珩,你是变态吗?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
“变态?”
“对!大变态!神经病!大疯子!我讨厌你……”夏可人用尽一口气对着他咆哮,真恨不得连手和脚并用,把他活活的踢死。
盛珩松开她的手,金属的手铐在摩擦之间发出响亮的声音来,他邪肆的伸出长舌掠过她的肩头,一字一句的她耳畔说,“我记得,我们好像没有玩过另类的。彻底的变态一次?可好?”
“你敢!”
“呵,烈性的女人固然有一种征服性,可我不喜欢……”
他只喜欢将她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掉,哪怕她痛,然后他被扎得遍体都是伤,也毫无关系。
说话间。
盛珩突然抓过她的另一只手,扯开餐巾,将两只手系在一起,夏可人惊恐的抽了抽手,瞪大了双眼,低喝:“盛珩,你疯了!放开我!”
“嘘,放开便不好玩了。”盛珩半弯下身,凑在她的脸颊上,冰冷的唇瓣轻覆在她的额际,旋转,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夏可人惊恐的闭上双眼,无力的侧过头,试图避开他的冰冷的唇。
偏偏不能。
他的腿一点点的移至她的双脚之间,膝盖轻抬。
夏可人的身体紧绷,诧异的瞪着他,又是同样的行为,动作,他在用这样的方式污辱她,在夏可人看来就是。
盛珩的嘴角划过一抹嗜血的笑意,吻旋转在她的锁骨处,放轻了很多。
他总是如此,在非常显眼的位置,不会留下了一丝的痕迹,不会让别人抓到把柄。
如同在外人的面前,他对她的淡漠疏离,客气一般。
盛珩的手指勾着她衣领的边缘,一点点的下扯,一直到经受不住的撕裂。
嘶嘶声。
在耳际,非常的刺耳。
像是她的最后一层防线都在被人一点点的撕扯掉。
夏可人羞耻的闭上双眼,一到身上所有的束缚被一点点的剥尽。
盛珩凑至她的跟前,喃喃低语,“刺激吗?”
“疯子!”
夏可人忿忿的瞪着他,真想把他撕成几半,这个混蛋恶魔。
他到底想闹哪样。
盛珩邪恶的扬了扬嘴角,眼底里盛满了浓浓的戏弄,敢在他的跟前造次,他不会对她手下留情,不想伤了她……
那就用自己的方式征服了她。
夏可人无力的靠着冰冷的墙壁,两只手被缠得死死的,她越是挣扎,这个混蛋的行为更加过分,一点点的辗在她的肌肤上。
每一寸,每一分,都像是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叮咚。
手机忽而台面上响起来,震动声不断。
盛珩拿过手机,在看到“夏以薇”三个字时,他的手指轻抬,夏可人的瞳孔微微的放大,尖叫说声,“不要!盛珩……”
“什么不要?”
盛珩凑在她的耳畔,紧靠着她的身体,同时更近一分,好像要到最深最深之处。
夏可人被那种怪异的感觉袭卷,他只是那么轻微的摆动,她就招架不住的想要求饶。
如果如果……
接听了这个电话。
夏以薇一定会听到什么的,一定会。
踩着道德的底线,她像是顶着一座山,随时她都可能崩溃一般,招架不住的垂下脑袋,低泣出声,“盛先生,我求你……不要接听,不要……”
夏可人嘤嘤的低泣之声,像是一把刀刃割在他的心脏上,他本只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已,却真把她吓到了。
他用尽心思的找了夏以薇来挡她的挡箭牌,又怎会再一次将她推至绝境的深渊,愚蠢的女人。
宁愿他死掉,他亦不会让她受一分的伤。
只是她永远不会相信,不愿意相信他。
对她扬起了防备,他永远走不进她的内心,看不到她的真实想法。
她惧怕他,有时甚至厌恶他,他都知道。
偏偏如此,他却又想要戏弄她。
手机的震动声停止。
夏可人像是得到救赎一般,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盛珩,无力的靠着他的肩膀,低低的问出声,“为什么?”
盛珩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回应她,而是体贴的圈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抱起来,靠着他的胸膛,折身到了外面的卧室。
轻轻地放在宽大的水床上,慢慢地俯下身,“没有为什么。你夏可人,就是我盛珩的女人,这就是事实。”
一点一点的再次……
将她彻底的占有。
夏可人的身体微颤,抓紧了被单,强压着颤抖感,无力的看着他,像是一个世纪,一辈子那么长的感觉,无力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