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他开车前吸入大量的可卡因,所以才会在开车的时候出现幻觉。这件事要上报吗?”医生有些犹豫的问。
盛珩淡漠的出声,“不用了,让他好好的休息。可能是误食而已……”
“好的。”
盛珩满意的看着床上的秦明,狠戾的勾了勾嘴角,“好好的休息,等醒过来,或许一切就成了定局。”
转身。
白敏君那般毫无防备的闯入他的眼帘,他恍若未见,径直与她擦肩而过。
白敏君清晰的听到了他所说的每句话,他做的。盛家,他什么时候放了人,居然可以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动手……
“你站住!”
“有事?女士。”盛珩眼里的淡漠和生冷,就像是利刃。
白敏君痛心的闭上双眼,“你居然在盛家安插了你,你是铁了心要毁掉盛家?”
“是,如同您要毁了您的儿子一般。”
盛珩看向白敏君的眼神是极致的冷冽,还有恨意。
白敏君的泪水无声的淌过脸颊,“你真的是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我在这个家根本没有地位,我也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一个提线木偶可以操纵的事情太多太多,甚至是痛下杀手。”
盛珩的话尖锐至极,他不想看到她,因为总会想到曾经的一切,痛苦不堪的,支离破碎的。
白敏君知道,他仍在耿耿于怀当年的事情,侧过头看着床上的秦明,“你知道自己在作什么吗?”
“比您清醒很多。”
盛珩真的是没有耐心和她再继续谈下去,这个母亲,所谓的母亲,不如一个佣人阿姨。至少阿姨会对他微笑……
这个母亲永远只有严厉,无情,还有管束。利用他在盛家占一席之地,在她知道他毫无利用价值之后。
他便从世界的顶端摔至地狱。
可她仍旧要让他在地狱痛苦,摧毁他所在惜的一切,不管是人或者事物。
他永远是她操纵的玩偶。
连盛小熠都险些成为了那个玩偶……
因为之前他对母亲的敬畏,还有对亲情的渴望。便让他们如此肆意的践踏他,凌虐他。
好在醒悟不晚。
见她不出声,他慢慢地转身,对着身侧的保安经理吩咐,“请这位女士出去,仁爱医院不欢迎闲杂人等。”
保安经理有些微微的尴尬,却只能点点头,“好。”
“等等,我要将秦明转院。”
盛珩看了一眼夏玲,她微怔了一下,走到白敏君的跟前,“抱歉,您不是他的直系亲人,不能替他做决定,要在他醒过来之后,才可以……”
白敏君看着夏玲,震惊的瞪大双眼,她无可奈何的退后一步,眼里全是无奈。
她长呼了一口气,他只是想要把夏以薇送进监狱而已,她插手那么多做什么。更何况她还有最有力的棋子在手……
慢悠悠的转身,优雅的离开。
夏玲看着她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再警惕的转身看着盛珩,“阿珩,你还没有吃午餐,想吃什么?”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