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吧。”
盛珩慢慢地转身随了夏忠离开病房,两人到医院的休息室。只有夏忠发现盛珩的眼眶是腥红的,拿了一支烟给他,“天塌下来,咱还是得扛着,我们是男人。”
“可我却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夏玲死了,可人流产了。”盛珩的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荡着催眠室的画面。
夏忠闻声,长吐了一口气,脸上全是悲伤,“说明这个孩子和你们无缘,那么这个夏玲又是怎么死的?”
“被人枪杀死的,这些年她的目标一直是可人,所以我怀疑和蔚蓝有关。她应该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盛珩要揪出这个人的心还是没有动摇,他虽然知道现在蔚蓝是化解了这个危机,可是保不准有一天还是会被人揭开来……
夏可人的生命依旧不安。
夏忠痛楚的闭上双眼,“别胡来!现在蔚蓝已经处理好这件事,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夏玲的命都赔进去了,别再瞎折腾了。就这样吧。”
“可仍旧要提心吊胆的活着,说不定哪天,那把枪就会对准了夏可人的脑门心。这样被动的局面,不是你我想要看到的。”
盛珩非常的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掌握的感觉。
“那么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让他下马。”夏忠知道,如果盛珩愿意,他要去做,也不是什么难事。
盛珩闻声,眸光潋滟,似乎懂了这其中的道理,这虽然是一个比较慢,而且会有些漫长的方式,却也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可他也只是一个走狗而已,真正背后的人是……”他知道,那个人高高在上,眼里容不得沙子。
夏忠拍了拍他的手背,“去看看可人,兴许她要醒了。”
盛珩嗯一声,随即慢慢地起身。
夏可人醒过来的时候,两个孩子和夏忠已经回去了。盛珩一直站在落地大窗前,挡了光线,让她醒过来不那么难睁开眼。
“阿珩……”
盛珩闻声,转过身看着她,“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夏可人看着紧张的盛珩,他的眼眶微红,她知道他一定是哭了。手指颤抖的抚过他的五官,“对不起,又让你伤心。”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跟在我的身边,我却从来没有保护好你。”他家族带给她的伤害,还有其他的伤害。
他什么也没有做到,让她受尽了苦难。
夏可人细密纤长的睫毛微颤,抿唇一笑,摇头,“人的一生哪有没有苦难的。阿珩,你告诉我,孩子还在吗?我们的孩子?”
盛珩的眼里有过躲闪,不敢看她的双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又不是傻子,当时流血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
他现在的表情,一切就说明了,无力的侧过头,“我知道了,夏玲了?她好吗?”
盛珩仍旧没有出声,夏可人感觉到非常的不妙,猛地坐起身,看着他,“她……她到底怎么呢?”
“走了,死在她哥哥的怀里,走的时候很安详。”
一句简短的话,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