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小脸皱到一块儿,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宫希炎从夏可人的手里接过盛小熠的手,“呐,你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和我说的。你是家里的男子汉,你要保护妈妈的。吃什么儿童套餐。”
就只有宫希炎有绝招能收拾了盛小熠,夏可人总笑,因为他们是一种人,都是大男孩,一个幼稚,一个早熟。
坐进车里,能在大街小巷看到盛珩的身影,不过都是画像,因为他现在参加选举,也是热度最高的人。
因为他在过去的时间里,用生命检举了国秘书,成为了市民眼里的大人物。不少的人热捧,他甚至都不需要到街头来拉票。
媒体的话说,他拉票的时间,用时间来证明了,他可以为这个国家做更多的事情。到养老院,看望老人,因为冬天,多少老人能熬得下去。
还会亲自到山区里去资助贫困山区的儿童,给千万孩子送去温暖。这足够说明了一切,他去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人。
没有大人物作派,也没有架子。如果身处险境,总会有三个保镖及时出现,夏可人见过的。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筹备着一切了。
盛小熠看着公车上那些大大的海报,忍不住喃声问:“妈妈,爸爸每天真的很忙很忙吗?为什么到现在来看我的次数那么少?”
“有么?不是每次让人送了这个来,那个来。现在爸爸可是没有爷爷的资助,他很穷的。可还是给小熠买了很多你喜欢的东西。”
盛小熠想着,似乎也非常的有道理,“好吧,我也知道爸爸即将不是我一个人的爸爸,还会是更多孩子的爸爸。他要给更多的人带去温暖,我会乖乖懂事的。”
夏可人看着懂事的盛小熠,心里一片触动,宫希炎的眼神更是有些扎人。她不想那么告诉盛小熠真相,更知道在他的心中,他是一个怎样的父亲。
曾经又当爹又当妈的让他一个人把这个孩子养大,那是一件多么的事情。她有什么资格去摧毁这个孩子在他心里的形象。
可真相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去揭穿?她真的不知道,前面一路迷茫。
在外面吃了午餐回来,阳光更盛,照着特别是温暖,这是北临唯一的温暖。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时,夏可人反复的被一个噩梦纠缠。
关于孩子的。
一个周末,夏可人精神恍惚的从休息室到病房,她刚进去,就敏感的察觉到那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来了。”
盛珩回眸,像是回到那时,目光柔和,凝着她一笑,“可人,辛苦你了。”
每次他来,都会在孩子的面前作秀,和她有一些举止上的亲呢,她知道这是为了让孩子清楚的知道他们很好,为了不被他发现什么,所以他们要伪装得很好很好,才可以。
“不辛苦。”
盛小熠举起小手,“爸,最辛苦的是我,是我。你怎么不说我辛苦……”
盛珩回身,轻揉了揉盛小熠的发丝,那眼底里全是情,父子情,每次夏可人看得发呆,那是他吧?以前的他。
往往总会是会有这样的错觉,然后在离开孩子的视线之后,他便一敛了所有的柔情,冷漠以对,“后面来的时间要少一些,和小熠好好的说。现在他是恢复期……”
“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我更心疼他。”她说的话还是有些负气的味道,因为第二个孩子的失去,她的心里还是介怀。
其实孩子的失去是个导火线,再加上夏玲的死亡,双重打击迎面而来,让一向站得很稳的步子乱了。
“嗯。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可人看了看时间,好像明天就是安妮要动手术的日子,他丝毫不知道。成天忙碌的行走于各大城市,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他到底是个政客,还是一个亲民的父母官,她非常的好奇,却又总是读不懂。
盛珩看着夏可人没有出声,奇怪的凝了一眼,随即走过她的身边,夏可人突然伸出手按着他的手腕,“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嗯。”
盛珩和夏可人一起到了医院的楼顶,风有些大,她的发丝被吹乱,相比他走的时候,她的发丝长了好多,好像一直没有剪过,又长又直。
“什么事?”
盛珩率先打破寂静,冷冷的问。
“安妮最近在忙什么?”
盛珩的表情有些怪异的锁在她的身上,关心安妮,她私下来找过她?看起来应该是,这个女人本就不是安分的人。
“和你有关?”
夏可人的心咯噔一下,蓦地抬眸看着盛珩,唇都在哆嗦,一定要对她那么的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