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无休止的冰冷折磨。
不!
她不能接受,她要出去。
靳志远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她解释一般,轻抬了抬手,“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随即让助理转动轮椅离开。
任了席书敏在背后不停的尖叫。
助理眉色微沉的问:“现在外面盛珩的呼声很高,要让他登上这个位置吗?现在议政员这边听你的意见。”
靳志远想到眼前的一切,他确实是个很有头脑,心思缜密的人,如果他登上这个位置,对这个国家无疑是有好处。
但是心太狠,他只要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再三的思索,“约个时间见见盛珩。”
“他已经在等您。”
“那走吧。”
靳志远到的时候,盛珩正在处理手上的资料,他就是这样,不管从商,还是从政,都会拼了命的工作。
见他来,立即起身,接过助理递来的大衣,倒上一壶清茶,“您身体可好?”
“拜你所赐,还活着。”
“您应该想得到这个结局。”
“你真的是为了夏可人,还是为了你自己?我要听实话。”他其实知道的,权力对于一个男人来讲,那是一种莫大的诱惑。
“夏可人。”
“你觉得我会信你?就目前的情势。”靳志远看着网上的各类数据和资料显示,明明马上他就要退位。
他如此的迫不及待,只是想要试试自己的能力吧。
盛珩神色不改,平静的看着靳志远,“我来就是为了选举的事情,这是我推荐的两个人。”
靳志远扫了一眼,那都是参加选举的人,与他的票数相差不远,却也是名声不错,他居然推荐了这两个人。
“稍后等事情平息,小熠的身体也差不多了,我就要离开北临,回锦榆,那才是我的家,呆惯了。”
盛珩本来以为只要登上最高位,就可以把握一切,给她平静盛世。
现在似乎不再需要,他只要离开,和夏可人去那个无人的小岛,政局得到控制,X国和平了,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就尘埃落定。
“那么安妮呢?你们已经要订婚了!这样抛弃了你利用过的棋子,你于心何忍!盛珩,你周旋在我的两个女儿中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的妻子,永远只有一个夏可人。”
“可你为什么和她离婚?”
“有吗?我们一共在18个国家登记过,在X国,我们兴许不是合法夫妻,可是到了其他国家,我们依然是。”
盛珩当时的无心之举,成就了眼前的巧合。
靳志远竟然无话可说,“安妮呢?”
“是我对不起她。”
“一个深爱你的女人,你怎可如此的残忍。”
“蓝姨呢?你可曾手下留情?”盛珩不答反问,归根究底,都是因为他一个人的原因。
靳志远侧过头,眼眶微红,这就是报应吧。
“您还有事吗?”
“没有。”
“告辞。”
盛珩言罢,转身离开,每一步都是沉重的。经过了两年的努力,眼前的一切成功,却没有一丝的喜悦。
坐进车里,司机问:“区长,去哪里?”
“去安达家,从明天开始,不用这样叫我,我已经递交辞职信了。然后还有记者发布会,准备一下,我要退出选举。”
“现在可是您正热的时候,为什么这个时候退出选举?”
“我怎么说就怎么做吧,我有自己的安排。”功名利禄对他来讲,什么都不算,只要小熠没事,她好好的,这就够了。
车开到安达家的时候,发现园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安达也是一脸的茫然,“不对啊,早上不还在家?怎么连盛依伶也不在了?”
“人呢!安达!你说过要给我保证她的安全!为什么现在人不见了!”盛珩抓着安达的衣领,扯大了嗓门,咆哮。
“你先冷静,我给依伶打个电话,好不好?”
安达也是慌了,立即拨了盛依伶的电话,居然是关机!他完全不知所措了,又拨打了夏可人,也是关机。
“对了,昨天医院有了报告,说是小熠可以回锦榆了,他们会不会是回锦榆了,否则人怎么会不见了?”
安达只是那样猜测,毕竟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了。
盛珩闻声,让自己努力的平静下来,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极有可能先回了锦榆,毕竟席书敏的罪名已经定,所有的一切都成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