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就能好起来了。”
“谢谢医生。”
很庆幸,只是短暂的。
如果真是长久的……
她无法想像。
宫桀知道她还没有用晚餐,在外面点了一些清淡的小菜,还有清粥,等她吃了饭,这才把她送回家。
确定她安全之后,大概八点的样子,离开。
迟念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被模糊了的水晶吊灯,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辗转反侧,尽管难以入眠,却还是强迫自己睡下。毕竟只有好好的休息,眼睛才会很快的好起来。
大概深夜12点左右,迟念被盛子熠回来的车声给惊醒,她翻了一个身,继续在沙发上装睡。
平时她都很自觉的睡沙发,和盛子熠吵架那几天,她再也没有爬到那张床上去,再后知后觉的她都知道……
那是他抱到大床上去的。
盛子熠喝得有些半醉,推开家里的门,扔下车钥匙,睨了一眼客厅,再看了看二楼,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她应该睡了吧。
吵架吵得再厉害,她也会和往常一样,吃饭,睡觉。
什么事都不会落下。
脱下皮鞋,拿过拖鞋时,却发现鞋垫上有一双脚印。
很大。
应该是个男人的。
他即使是喝多了,可人还是清醒的。
在看到那个男人的脚印时,脸色惊变,双眼瞪得,额头的青筋突爆,有男人来过?
一股血气上涌。
几乎没有经过理智的思量,一口气奔上二楼,一脚重重地踹开房门,将沙发上的被子掀开,一手掐在迟念的脖子上,低嚎:“说!你到底带了哪个男人回来,是不是宫桀!”
迟念本来就是清醒的,他这样突然掐着她的脖子,她还是吓得够呛。
美眸睁大的看着他。
可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很模糊。
喉咙被掐得死死的,她不能呼吸,手艰难的抓着他的手腕,“我……没……没有……”
迟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即使他真的来过。
他认定他们之间有苟合的关系,她解释能有用吗?
无疑她的话只会将他刺激得更深。
嘶。
盛子熠的手一抬,将她身上上好的棉质睡衣撕得粉碎,俯下身,“他亲过你哪里?说!是这里?还是这里?”
说着,他竟然一把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扯掉。
他们明明吵了架。
她却带了其他男人回家。
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是盛子熠。
性子多疑,甚至有些略微变态的男人。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迟念情绪非常激动的尖叫,因为委屈,还有憎恨!
他总这样。
以这样尖锐的方式污辱她,伤害她。
即使她现在看不到他的脸,也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么的狰狞。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如此!他那么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给她定死罪。
盛子熠的手僵了一下,看着泪眼朦胧的迟念,“没有?我们才吵架,他来干什么?大半夜?”
迟念抓过被子遮丑,“没什么。”
盛子熠看着迟念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滚落,还有她头上的伤,他的心一紧,她的头上怎么会有伤口。
好像因为刚刚他的疯狂举动,伤口的纱布给沁红了。
“你头上的伤怎么来的?”
盛子熠盯着,抬手,刚触到她的伤口,迟念疼得节节后退。
他的身体一僵,盯着眼前如同受惊小鹿的迟念,“又流血了,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箱。”
“嗯。”
迟念没有想到盛子熠在看到她头部的伤口会如此的紧张,甚至连愤怒都忘掉了,转变得太快。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之后,她摸索着到衣柜旁边,再摸着拿了一件长袖的睡衣套上身。
她刚刚套进脖子,盛子熠嘶哑般的吼声响起:“迟念,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看不到?”
迟念震惊的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这才发现他并没有离开,下意识的环抱胸口,“没……没有……”
“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想隐瞒我。是不是和头上的伤有关?”盛子熠说着,走上前一把拽着她的手腕,拿过袖子给她套上。
迟念还是很不习惯他如此的靠近,扶着衣柜退后两步,随即点头,“嗯。他来就是带我去医院。”
盛子熠听着,无力的侧过头,自嘲的笑。他是她的丈夫,她出了事,却找外人,而不是他。
“为什么会撞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