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条军纪望大家牢记。若有人违之,就算是我,也要接受相应的惩罚。我不是在和大家谈笑。”
村民们看到任毅和刘大户神情严肃,就知道村长之位已经由刘大户转交到了任毅手里。
村民们登时就不敢再嬉闹,齐声答道:“我等谨遵首领号令!”
任毅道:“我作为一村之长,自然是要为大家谋福利的。我意,以义父、刘贵、黄叙为己吾村主簿,每年大家上交的钱粮数量下降一成。”
“好欧!”村民们欢呼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看着下面热情高涨的众村民,任毅心中乐开了花。
当晚,卧榻上。
任父道:“儿啊,最近是不是,有大事快要发生了,这村子外面,不明身份的人越来越多了。”
任毅道;“阿翁且放宽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这天都塌不下来。堡垒不到一个月就能建成,且我们的人经受过严格的训练,一般的乌合之众,是奈何我们不得的。只是这个己吾村,叔伯兄弟们怕是不能长久待下去了。”
在任毅的指挥下,村民们从早干到晚,用了二十多天就打造好了坞堡。
村外四周磊起了一丈余高的石墙,石墙宽度设置为两脚宽,方便人们在石墙上行走;坞堡外围围满了削尖的木质拒马,能够有力的阻碍敌军的进攻;任毅还在村中视野最开阔的区域建造了一个四丈高的瞭望塔,一马平川的地势下数百米
外的敌人也瞒不过瞭望者的眼睛。
此外任毅令村中工匠打造了三百余个青铜矛头,并把矛头牢牢的固定在人们练功用的棍子上,制成简易长枪;三百青壮在三个百夫长的率领下,轮流日日巡逻,瞭望塔和寨墙门口也换人日夜轮流值守。
同时每日一个时辰的操练也没有停歇。三百多人的坞堡自卫组织,是基本用不上旗语的,战斗传讯基本全靠吼和百夫长的勇武。
经过近两个月的训练,大家基本上把军纪深入人心,而且相互间配合作战的能力基本上达到了默契的程度。
由于大家身强体壮,而且任毅在让大家劳作和操练之间注意大家的劳逸结合,所以村民们没有因为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而致病致伤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六月下旬。自六月开始,天气日渐炎热,村民们此时光着膀子在田里劳作。
任毅也在自家田里光着膀子,挥汗如雨。一旁的典韦道:“阿毅大人,这都快七月了,张老神医怎么还没有前来投奔?只怕是你的牛皮吹破了吧?”
任毅在典韦的后背用力的擂了一拳,道;“从兄你懂什么?我说神医能来,神医就必然会来。”
典韦一脸不信的摇了摇头,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巨型铁锨。
正在这时,一个村民飞快的跑了过来,然后在任毅身前站定,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说道:“首..首领,外面,外面有一个壮汉要
求见首领。”
任毅扶住了传令村民的后背,轻轻的在他身上的几个穴位处点了点,并给了传令村民一口水喝。
传令村民喝完水后,感激的看了任毅一眼,道了个谢,就下去了。任毅也带着典韦来到了门口。
挺立在门口处的是一个约八尺高的黄脸壮汉。黄脸壮汉的身边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车厢上覆盖着一层白布,看起来鼓囊囊的。
见到任毅和典韦走出来,黄脸壮汉开口道:“来者可是任庄主?”
“大胆!”典韦喝道,“我家庄主尚未开口,汝何如此无礼邪?”
任毅压了压手,示意典韦退下,而后道:“我正是任毅。方才是我的心腹爱将典韦是也,失礼之处还请君多担待。”
任毅说完,对着黄脸壮汉轻轻一揖。
黄脸壮汉忙道:“庄主使不得,使不得,某只是一个粗人罢了。”
任毅微微颔首,道:“君乃何人?到此来何操?”
黄脸壮汉道:“我乃冉明是也,魏郡内黄人,是张神医的健奴之首。”
冉明继续道:“我受张神医托付,特来归顺主公,听从主公调遣。”
任毅余光稍稍示意了一下典韦,典韦立刻会意。
少顷,典韦悄悄的给了任毅一个安全的暗示。
任毅会意,对着门守道:“此乃自己人,放冉兄弟进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