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寨门被徐徐打开,百余名精锐骑兵在任毅,魏延和陈到的带队下,如一支利箭钉向李永大营。
而此时的李永大营,守卫门岗的步卒正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察觉到战争已经来临。
骑兵突到军营外不远处,发现对方似乎毫无防备。
任毅道:“此獠缘何丝毫没有察觉?不管有无诈,火箭三轮射,火起后,突击!”
骑士们纷纷拿下弓箭,点起火把,对着对方军营无差别火箭射击,而后轻轻的退了十五步,观察火势。
李永的临时军营并不大,不管是由于自信或者是疏漏,军营布置的并不严密,而且营帐扎堆,易燃物多。
只是瞬间,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里面绝望的惨叫声,嚎哭声,不知所措声清晰可闻。
里面的嚎哭声越来越大,火势也渐渐到了顶峰。任毅率先扔掉了火把,众人纷纷有样学样,给原本就熊熊燃烧的大火加了一把料。
又过了不多时,火势小了一些,里面更加拥挤喧闹了,远远地就能望见里面人头攒动。
更为凑巧的是,中军之处烧出来了一条小路,足够任毅的骑兵队肆意突袭。
任毅哪里肯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长枪一指,爆喝一声:“全军突击!”
希律律!战马欢快的歌唱着,众骑兵猛虎下山般向着敌军营帐席卷而去。
噗嗤噗嗤。敌军成片的被任毅军一边倒的屠杀。而李永
的军士们仍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李永和李大目早就被惊醒。此二人察觉不妙后,就带着数个歌姬和亲卫躲进了马棚里。
“额啊!”李永军士兵临死前的哭喊声像擂鼓重锤,每哀嚎一声就像鼓槌狠狠地敲在了二人心里,使二人心里一阵颤抖。
二人慌忙把歌姬和亲卫拉到自己身前,用他们的身体以求掩耳盗铃。这些和歌姬和亲卫不知何故对父子二人倒是十分忠心,就这样直挺挺的挡在父子二人身前,一动不动。
在任毅的铁骑下,屌丝喽啰兵很快就被清的七七八八了。而任毅军的百名精锐小队,面对一群自乱阵脚的敌人,收割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火势渐渐淡去,满是肃杀的战场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李永军士兵在玩命的逃窜,生怕做了刀下之鬼。而任毅军士兵只有几个倒霉蛋不幸受了一些不太要紧的伤。
任毅一看这战损,乐大了,心想本老大就是机智,知道用火攻先搅乱敌人,减少己方伤亡。
欢乐间,任毅一上头,一把当胸揪过来了一个向主帐方向奔跑中的敌方士兵,卸下了武器,并搜了全身,然后一把提起。
任毅定睛一看,才看清对方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任毅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这个女孩,然后抽出轩辕剑,搭在女孩的脖子上,道:“方才本将冒犯了。现在,本将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告诉本将,不然,本将不会怜香惜玉,本将说到做到。
”
女孩怯生生的道:“将军有话尽管问,小女必知无不言。”
任毅道:“你缘何这么小,就来当兵,还是个女子?”
女孩道:“民女双亲早没,下面有一个五岁的弟弟,需要供养。”
任毅一看女孩手上的老茧,浑身累累伤痕,就直接单刀直入道:“看来李永老儿对你也不怎么样吗。你可知道,李永老儿藏身何处?”
女孩咬了咬牙,思索片刻,道:“老爷虽然非人,灵雎与老爷有旧恨,然灵雎唯愿亲手了之,不愿因贪生而背主。”
任毅淡淡道:“可是本将一把就能把你提将起来,你这两下子,不是前去送死吗?”
灵雎道:“虽死无恨。”
任毅道:“所有人都在往营门外跑,只有你与众不同,往营帐里跑,不是死士,就是有深仇。”
任毅继续道:“巧了,本将也与那李永老儿有旧恨,你在前带路吧,这样的贼匪,死不足惜。”
灵雎思考了一会儿,向着主营帐的方向慢跑了起来。
魏延道:“首领何故轻信一丫头?当心有诈。”
任毅道:“无妨,有这个丫头带路,不管有没有诈,都方便我等找到李贼。更何况,我等可见机行事。”
魏延和陈到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驱马跟了上去。
有着灵雎带路,一行人离着主营帐越来越近了,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了主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