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任毅没有睡好觉,第二日,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夫君,”吕灵雎柔声说道,“晚上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希望那只是一个噩梦吧………,”任毅轻叹一声道,“那个梦境,实在是太过真实了。”
“夫君,别瞎想了,”吕灵雎道,“不过是梦境罢了,当不得真的,陪妾身出去走走散散心就好了。”
“嗯…”任毅顺从的点了点头。
过了几日,大街上。
“喂,听说了吗,”有个人煞有介事的说道,“黄巾军被汉军在长社一把大火烧了个全军覆没。”
“真的假的?”不少吃瓜群众追问道。
“嘿,那还能有假?”这个人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从兄就是州牧手下的大官,昨天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他亲口告诉我的。”
“兄弟,你厉害,我们服了。”吃瓜群众们一脸佩服。
那个散布小道消息的人背着手,一脸得意的走了。
任毅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这个消息被石锤了?”
过了一会,来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角落。
一个身穿粗布衣,看起来酷似普通百姓的人走上前来。
吕灵雎正要拦住此人,这个人掏出了一个令牌。
“首领,将军,黄字密探有要事禀告。”麻衣密探拱手道。
“说吧,何事。”任毅道。
“将军,十日前,汉军大将朱元璋火烧长社,十余万黄巾军全军覆没。”
任毅听完确切的情报,心头不由得一震。
“此言当真?”任毅有些吃惊道。
“禀将军,千真万确。”斥候信誓旦旦的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任毅挥了挥手。
斥候一抱拳,迅速的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嗡的一下,任毅整个脑袋都大了。任毅身形不由自主的一个趔趄。
“夫君,你没事吧。”吕灵雎一把掺住了任毅,道。
任毅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些,道,“吾没事,我们回去吧。”
回到军营后,任毅只喝了几口粥,然后就躺在了榻上。
吕灵雎轻轻的为任毅揉着脑袋,不一会儿,任毅就睡着了。
任毅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任毅到底是将军,承受能力超出常人太多。
上午的时候,还悲痛莫名,到了晚上,心态已经完全平和了。
任毅拉着吕灵雎的小手,在军营后边自建的小花园里散步。
小花园不是很大,但足够容纳上百人共通游览,而且花园中央有一条小溪。
傍晚,微风轻轻抚摸,令人心旷神怡。
数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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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毅正无所事事的坐在中军帐里,吕灵雎递上来一份密报。
“夫君,”吕灵雎红着眼圈,道,“流年不利,还请夫君节哀顺变。”
“哦?”任毅十分诧异,心里道,“哪位仁兄又狗带了,让我瞅瞅。”
任毅抽出信纸,展开一看。
汉军连破下曲阳,巨鹿,大贤良师张角病亡,地公将军张宝被斩首,左慈,于吉,单雄信等教众不知所踪。
任毅登时感觉胸膛一阵翻滚,差点一口血喷出
来。
任毅无力的松开了手,任由信纸飘落在地上。
“夫君,你怎么了?”吕灵雎连忙扶起瘫坐在椅子上的任毅。
“大贤良师,大贤良师…………”任毅嘴里不住的嘀咕着,双眼空洞无神,脸色瞬间变得十分苍白。
“夫君。”吕灵雎连忙把任毅扶到榻上,把任毅哄睡着了。
恍恍惚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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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祖!”任毅睁大了眼睛,喊出了声。
这里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一个小竹屋自然的融合在这片竹林里,小屋后面,是一汪清澈的潭水。
小屋的正前方,石凳上坐着一袭道袍的中年道士,赫然就是黄巾军得首领,南华上仙的五弟子,大贤良师张角。
张角似乎是听到了任毅的呼唤,缓缓的抬起头来,凝视着任毅。
“五师祖,你还没死,真是太好了!”任毅直接飞奔了过去。
然而,任毅直接透体而过。
“………”任毅怔住了。
“孩子,你过来了,坐。”张角笑吟吟的一指对面的石凳。
“五师祖,您?”任毅满脸诧异的问道。
“坐,来与师祖对弈一局。”张角还是慈祥的微笑,但是没有多做解释。
任毅顺从的坐在对面的石凳上。这时,张角递过来一个茶杯,道,“以此难老泉为质,采山间万年竹,这样的口福,这三界之中,可遇而不可求啊。”
“老夫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了这样一个洞天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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