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后全明白了。”
“只是小高子,你觉得这帮蛀虫会如何行动?”
赵高道,“其实臣下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高不敢言。”
“说吧,小高子,”何太后道,“本后赦你无罪。”
赵高道,“既如此,小高子就斗胆妄言了。”
“太后,小高子以为,那就是以袁家为首的这帮蛀虫,会用尽全身解数,挑起我们和大将军之间的矛盾。”
“大将军的秉性您也知道,容易中圈套。”
“这样,我们一但和大将军的势力打生打死,水火不容,袁隗他们就会假借圣旨,调外臣入京,不管他们能否压制住外臣,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万劫不复的事情。”
何太后听完,也禁不住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何太后强装镇定道,“本后知道了。你可以去回复张常侍,本后会安排的。”
“你先退下吧。”
“是,太后,小高子告退。”赵高恭恭敬敬的一拱手,退了出去。
“袁隗身为大汉太傅,三公之一,他们袁家,应该不会如此丧心病狂吧………”何太后赶走了所有的宦官和宫女,独自一人在宫里缓缓的踱着步沉思。
片刻后,张让府上。
张让道,“既然你已经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太后,太后也有了准备,这就是好事。”
“不过小高子你怕是有点太过谨慎了吧?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有这么大胆量?”
赵高道,“常侍大人,小高子也希望是自己多虑了,只是这种可怕的可
能性不得不防啊………”
张让点了点头,道,“小高子,你做的很好,你先下去吧,我和其他得九位常侍再商榷一下。”
赵高闻言,恭敬的一拱手,退了出去。
张让让赵高回避后,就开口问道,“诸位以为,赵高的担心如何?”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后,道,“赵高应该是多虑了吧………”
正当张让也以为是赵高是多虑了得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公鸭嗓门道,“张大人,窃以为赵高所言,句句在理,不可不防。”
张让定睛一看,原来是十常侍排名第七位的魏忠贤。
“哦?”张让道,“魏常侍,不妨说说你的见解。”
魏忠贤,完全的穷苦人净身入宫,从最底层的打杂宦官,一路爬到了十常侍的位置。论足智多谋,临危不惧,十常侍当以魏忠贤为最,张让次之。
魏忠贤缓缓道,“张常侍,在下想要说的,赵高都已经言明了。”
“现在,敌在暗,我在明,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让大将军,不落入这些老狐狸的诡计。”
张让听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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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袁府。
“本初啊,对于针对何进这头肥猪的计策,你有何想法?”袁隗开门见山的问道。
袁绍谦恭的对答道,“小侄有一个不太成熟的计策,还请叔父指点。”
袁隗笑呵呵道,“本初但讲无妨。”
“叔父不是说这头肥猪只要是不关自己的利益,就不闻不问吗?”
“那也好办。”
“小侄听闻,这头肥猪好大喜功,喜欢面子。”
“一来,我们可以让我们的人去这头肥猪手下当幕僚,满足他的虚荣心,顺便为我们捞取更多政治资本。”
“二来,我们可以把我们的人安插在各个军队中,架空这头肥猪。”
“第三,就是诱导这头肥猪做出昏聩得命令,让他不断得得罪阉党势力。”
“只要把这三件事做好,不愁这个何屠夫不上套。”
“到时候,朝堂,还不是我们袁家说了算?”
“哈哈哈哈哈………,”袁隗抚掌大笑道,“真不愧是本初!真不愧是我袁家的麒麟儿!”
“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办!”袁隗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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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有酒,今朝醉嘛………”一个肥胖的中年大汉歪倒在虎皮椅子上,一只手抓着猪肘子,另一只手提着酒壶,正在往嘴里倒酒。
中年汉子发出微微的鼾声,醉眼迷离,四釀八叉的斜靠着。
歌姬的舞蹈渐渐的不那么卖力了,看这个大汉睡着之后,稍稍的退了出去。门口,连个守卫也没有。
这个大汉,身上,却穿着大汉军队最精良的制式铠甲。
只是,怎么看怎么好笑的是,铠甲最顶端,是一个猪头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