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然必斩吕布!”
众人都把袁绍的这句话当成了放屁,齐齐眼巴巴的望着袁绍——你是盟主大人,你拿个主意呗。
袁绍手一摊,道,“吕布匹夫确实骁勇如是,谁敢战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大气不敢喘。
那吕布正耀武扬威间,张飞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飞马大叫:“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只见张飞毫不犹豫,提着丈八蛇矛就冲了上去。
张飞皮糙肉厚,虽然那次被冉闵暴揍一顿,但身上的伤早就好利索了。
吕布终于认真了起来,用画戟接下了张飞蛇矛的一击。
吕布道:“环眼贼,汝成功的激怒了吾,汝就乖乖受死吧。”
“吾吕家戟法,源于开国功臣吕马童,后吕某与之以霸王戟法融合,今日,汝死在我戟下,也该瞑目了。”
张飞瞬间鸭梨山大。俗话说得好,用戟的人谁都打不过,要么就谁都打不过。
吕布的每一击,厚重,刁钻,而且自带一股吕布独有的节奏。
张飞感觉和自己的对垒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随时都能咬断自己喉咙的草原狼王,留着唌水,随时都能把自己吃的骨头都不剩。
张飞艰难的抵挡了二十多个回合,已然力怯,汗如雨下,随时都有可能会陨落当场。
“三弟莫慌,二哥来也!”关羽生怕张飞有失,把马一拍,舞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来夹攻吕布。三匹马丁字儿
厮杀。
吕布怡然不惧,从容不迫,在两大猛将的齐功下,丝毫不显败相,甚至隐隐还有把关张给压制住的迹象。
又过了三十余个回合。
“常遇春在此,逆贼受死!”傅友德见关张二人迟迟拿不下吕布,一拍战马,也加入了战团。
“果然是一群鼠辈。”吕布奚笑道,“不过,汝等三个齐上,又能如何!”
说完,吕布的气势竟然陡然上升了一大个层次。
三员留名青史的绝世猛将,面对吕布一人,竟然毫无办法。
战局愈加焦灼,刘备心忧义弟的安危,没头苍蝇般的在地上来回走动。
刘备最终是忍不住了,跳上战马,掣出佩剑,杀了上去。
任毅见状,对冉闵道,“永曾,为我压阵。”
说完,任毅提枪上马,暴喝一声:“雁门郡守任子坚来也!吕布受死!”
吕布见任毅和刘备联袂杀来,嘴角残忍一笑。
“嗷呜!”一声震天的狼嚎响彻环宇,吕布的背后,似乎有一个狼头般的虚影,并渐渐实质化。
没多久,吕布的紫金冠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狼头,张着血盆大口。
“死来!”吕布暴喝一声,一击砸向傅友德。
傅友德躲闪不及,被狠狠地砸在了胸口上。
只见傅友德的胸甲都被砸的凹陷下去了一大块,傅友德整个人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落地后就彻底的没了气息。
噗嗤。
刘备一剑划伤了吕布的左臂,任毅一枪在吕布的肚子上来了个窟窿,而吕布的画戟又硬接了关张的一记齐攻。
吕布调转马头,向众人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一击斩向刘备。
玄德急闪。吕布荡开阵角,倒拖画戟,飞马便回。
众人想要追击,留下吕布,奈何吕布马快,追不上。八路军兵,喊声大震,一齐掩杀。吕布军马望关上奔走。
众人直赶吕布到关下,看见关上西风飘动青罗伞盖。张飞大叫:“此必董卓!追吕布有甚强处?不如先拿董贼,便是斩草除根!”
于是张飞拍马上前,就要夺关。然关上矢石如雨,不得进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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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见吕布战败,道;“想不到这联军贼子如此不要面皮,让奉先也吃了败仗。”
“文优啊,你说老夫,当如何做,才好?”
李儒道,“有歌谣曰东头一个汉,鹿走进长安,方可无斯难。”
“丞相何不迁都长安,把洛阳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联军猪狗,让他们互相撕咬,何乐而不为也?”
董卓想了一会,一拍桌子,道;“文优此言大善!就这么决定了!文优你去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