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掌兵,没点东西,没点魄力,是坐不稳并州牧这个位置的。更何况,任毅是个从村长中杀出来的一州之牧,比之平庸的关系户,只会更加狠辣。
任毅直接拦腰抱住了张宁,任由张宁如何扑打挣扎,任毅岿然不动,四平八稳的把张宁放在榻上,强行脱去了绣花鞋,露出了穿着丝绸罗袜的小脚。
任毅一只手按住张宁的双腿,另一只手按住张宁的双臂,张宁想要反抗,却挣脱不了任毅的铁钳。
张宁用尽全力力气,想要扑起来撕咬任毅,结果被任毅一屁股压在了身上,生生的给压了回去。
而且这个刁钻的角度,张宁的头只能左右摆动,根本无法借力扑起来。
“唔,坏人,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张宁高声的喊叫。
此时,想要援救圣女的单雄信已经被冉闵捆了个结实,一动也不能动。
任毅道:“圣女,你可服气?”
“我不服!”张宁咆哮的声音就一头受伤的雌兽。
其实任毅心中多少也有些方。
“这个丫头,可比后世那些河东狮吼难摆弄多了,这都降不服她......”任毅不禁背后微微冒出了冷汗。
这件事,万万马虎不得。一个不甚,就是数十万轻壮,这是要命的事。
“这丫头,软硬不吃,这可咋整......”任毅思绪飞转,思索可行之策。
任毅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兴汉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
苦。”
任毅吟着吟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带出来些许哭腔。
任毅心中如是想到:“不管如何,先剽为敬,顺便飚飙演技,为了数十万大军,不拼一把怎么行。”
张宁听完任毅的吟唱,终于不再闹腾了。
任毅见张宁不再闹腾了,就放开了她,不再压着她的身体,又开口吟道:“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任毅白票的毫无心理压力,出口成章,把张宁虎的一愣一楞的。
见张宁正在愣神中,任毅心知有戏,就添一把火道:“圣女大人,你现在明白了,吾的志向了吗?你现在明白,五师祖,大贤良师为何要任命吾为义公将军?”
张宁微不可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任毅知道,这孩子总算被自己引(忽)上(悠)正(瘸)路(了)。
任毅道:“圣女能体谅吾的不容易,体会到吾的苦心就好。”
“兄弟们的事情,就拜托圣女了。”
忽然,任毅感觉自己臀下一暖,原来张宁直接把自己的小脚塞了进来,并搂住了任毅宽阔的身子:“州牧大人,想要宁儿帮你聚集兄弟们,你就必须娶宁儿,宁儿这一辈子就赖着你,永不分开。”
“......”任毅心中博弈道,“你这小孩不是诱吾犯罪吗?哦不对,这里是东汉末年......”
“收下这个小丫头,会不会对不起灵灵?”
“这里是汉末,就不存在这一说。吾爱着灵灵,就够了,为了数十万轻壮,吾唯有牺牲自己了......”
任毅道:“宁儿如此乖巧可爱,吾就同意了。”
“宁儿是黄巾圣女,自然地位与灵儿等同。”
“你们俩平常如何嬉笑打闹吾都不管,但是,你们当中任何一方,敢以阴暗残忍的手段害对方,那可休要怪本将翻脸。”
张宁笑嘻嘻道,“如何嬉笑打闹夫君都不管吗?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夫君放心八,我了解吕姐姐。我和吕姐姐都是武将,没有州牧大人你这么多花花肠子。我们要是互相看不对眼了,我一定会和她单挑,揍她个猪头脸。”
任毅刮了刮张宁的鼻子,道,“你啊,你这个小机灵鬼。”
说完,二人直接嬉闹在一起,单雄信和冉闵都识趣的退了出去,至于二人有没有做一波少儿不宜的运动,就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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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把,任毅可谓是赚翻了。
不仅赚了一个刁蛮可爱的黄巾圣女张宁作为夫人,顺手把数十万黄巾轻壮也变相的笑纳了。
任毅明面上势力加上暗地里的势力,就是和冀州话事人袁绍比较,就算差些根基,但论起军事实力,则丝毫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