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东刑的手段你很清楚的,既然不行代表严刑逼供这方法行不通的。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别再动他了,让太医给他看伤疗养。”
“怎么眼睛你舍不得,这回连人你也这不得了?”
“你什么话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也能挑我的毛病,你究竟给不给我面子?!”小千也有些恼了,小嘴都嘟起来了。
“好——朕就给你面子,放他一马。”
“谢谢,我们还是在宁娘娘这里找找突破口,扬名看你的了。”
“不会把,难度也太大了,师傅,这怎么审啊,她已经是个废人了,这个样子还能问出什么!”
“你试试吧,确是有难度。但作为捕快要有一颗不怕万难一查到底的热心。不会怕任何困难,也同时有能克服任何困难的实力和决心。”
这东西多看了瘆的慌,但郝连扬名还是努力的靠近她。轻声轻语的问道:“宁娘娘,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给点提示,我一定给你把歹徒抓出来给你报仇。”
人彘那毫无反应,如同询问一块石头。
“是不是你儿子干得,是他干得吗?”扬名有些急了,只有不按常规出牌,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突然人彘激动起来,发出呜呜声音,那声音太泣惨了——
“宁娘娘。你冷静一点,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白小千在马路上救你那个姑娘,你别怕。”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有的话你就点点头,我能帮你的就一定帮你。”
那人彘点了点头,看来她还能听到,而且她现在唯一信任的人只有白小千了,这样还是可以沟通的。
扬名麻烦你念万字文,让宁娘娘听到里面有的字就点头,这里一来她要说的话,也能传达给小千。结果万字文念完了,宁娘娘只点四下头,那就是:找回凤簪。
“你儿子又被抓起来了。这次你还想救他吗?”
那人彘继续点头,又在万字文里确认了几个字,归滦潭!
这是一个地名啊,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他的,你儿子很孝顺他是不是每天都会梳洗,你告诉我你的头发是谁帮你打理的,这个发髻梳理的还好看,是你儿子吗?”
宁娘娘是个瞎眼老人。她的头发被剃光了,看样子她也是浑然不知的。
宁娘娘非常费力的点头。看来她的体力也差不多用尽了,之后小千问不下去了。给她喝了止痛和利于睡眠的汤药。
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也许快了——
“你怎么不问下去了。”
“我心里难受,我不敢往下求证了,问的越多万一真的就是宁若紫做的怎么办,连我这个外人都觉得心寒,无法接受——我们放过宁娘娘把,她已经够可怜了。”
“可是有人把人彘丢到你的府上的茅厕里,这是公然的向你挑衅,你不能半途而废,这件事一定要一查到底。”
实在令人发指,令人心寒!小千多看一眼宁娘娘,心口都揪的难受。
女人内心受到触动,涌出一抹特别的情绪:“就算有人挑衅我又如何,世间又太多伤感的事情,有时候不如选择糊涂一点,这样也不会活的那么辛苦了。”
“人活世在有谁活得不辛苦,不要找借口,也不要逃避,就当是磨练吧。你断案如神,心里一定有想法的,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分析一下。”
“千儿,四弟说的对,你不能逃避,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那好吧,我们继续破案,继续为宁娘娘找回一个公道,哪怕最后的结果或是真相是残酷的也必须要面对。”
“宁娘娘的头发被剃的很干净,她在受害前没有服用过任何药物,也就是说她是清醒的,在清醒的状态下剃发还被人砍去手脚。”
“我们大胆的猜想,这一天还是平静的一天,儿子为母亲梳洗,帮她梳理发髻,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做,这一次他剃光了她的头发,之后宁娘娘惨遭毒手。有二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有人假扮宁若紫,目的是嫁祸给他,然后又嫁祸我们,让我们内讧。还有一种可能是行凶者就是宁若紫本人,受到地域使者使者少年零启发,他有可能是被人催眠或是下了将头之类,在无意识状态下被人控制这做一切。你们也发表一下意见,你们倾向于那一种可能?”
“如果是第一种,那说明人有想要谋反,他手上的牌就是利用宁若紫,虽然他现在无权无势,如蝼蚁一样脆弱,但他却有着易于常人忍受力,也许真的能磨练成一代枭雄。如果是第二种,那事情可能还要复杂。”
“师傅我倾向于第一种,天底下还有残害自己母亲的儿子,还有他如果是无意识的,怎么可能清洗药箱,还用止血粉,行凶做事都这么缜密,不留下任何罪证。”
小千把目光锁向宸王,那张绝美冰冷豔丽无双的脸,只偷瞄了一眼女人又开始小鹿乱撞了。“王爷,你的看法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