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高九笑道:“让你看见了,那还能叫法宝吗?告诉你,叮铃身上穿的就是隐身衣。”
这时,那群战马忽然没来由地骚乱起来。有几匹马来回乱转,尥蹶子的尥蹶子,扫尾巴的扫尾巴,时不时的还互相撕咬一番,也不知它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情况。
高九看着这副情景笑道:“怎么样,叮铃的这件法宝还真好使。”
战马乱了一会子,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它们不再像刚才那样步步逼近,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个隐身怪物把它们给吓着了,让它们不敢轻举妄动了,又或许是叮铃真的找到了木牛流马的机关。
看着这群战马没动静了,丁凤惊喜地说:“高九,看来叮姑娘成功了!”
戴琦摇摇头:“不太像啊。要说真的关掉了机关,可这些马匹只是原地没动,怎么还会摇尾巴,摆脑袋呢?”
高九道:“叮铃一会儿就回来了。咱们问问她。”
话刚说完,耳边响起了叮铃的声音:“我回来了。”众人连忙转头,可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丁凤有些急了,说道:“叮姑娘,这已经回来了,就把隐身衣给换了吧,说起话来也方便。”
叮铃却不做声。戴琦道:“丁将军,你一着急又糊涂了吧。人家大姑娘怎么能当着你的面换衣服呢!”
丁凤恍然,拍拍脑袋自责地说:“该死该死,对不住,叮姑娘,我们继续围成一个圈子,你先换了衣服再说。”
只听叮铃道:“衣服先不忙换,说不定待会儿还有用处呢。”停了一会儿吩咐妹妹道,“叮咚,把那件外套拿过来给我
披上。”
叮咚立刻将她刚才换下来的外套姐姐批了上去。这下子一个滑稽的场面出现了:一件外套悬浮在地面上方,外套的上下空无一物。随着叮铃的走动,这件外套就这么在离地数尺的地方飘来飘去,看起来就好像是这件衣服成精了一样。
丁凤咦了一声,问:“怎么,这位小叮姑娘看得见你姐姐?要不然你怎么那么准就把衣服给姐姐披上了。”
叮咚笑道:“我姐姐的这件法宝啊,瞒得过其他所有人,就是瞒不住我们家里人。”
只见那件外套飘到了戴琦的跟前停下,对戴琦道:“戴姐姐,这几匹战马除了没掰开嘴,其他地方我都试过了,没有机关。”
“难道机关真的在嘴里。”
那件外套的袖子晃动了几下,看样子是叮铃在摇手:“戴姐姐,我觉得这些战马可能不是木牛流马一类的东西。我触摸他们的时候,感觉到和寻常马匹的体温差不多,而且身体应该是皮肉而不会是铁制或者木制的。”
戴琦和高九对视了一眼,沉吟道:“难道它们是真的马匹。但这怎么可能?难道它们会金钟罩铁布衫,连我的掌力也挡得住?”
高九忽然一拍脑袋,对着戴琦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如果它们练得是铁布衫的话,我有法子破他们!”
“怎么破?”叮咚是个急性子,一听这话马上就嚷了起来。
高九却不回答叮咚,而是走到丁凤的面前,拍拍他的肩头道:“老丁,我有个法子准保破得了铁布衫,不过这次你得出把子大力气。”
丁凤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他说得很郑重,便重重地点头道:“但凡需要我的,一定在所不辞。”
高九又看着戴琦道:“戴琦,你是高手。你知道男子的铁布衫罩门在哪里吗?”
戴琦一时语塞,回答不出,而是因为她的掌法太高,对手即便练过铁布衫,几个回合下来也能力毙与掌下,根本不用在乎罩门在哪里。正因为如此,她才怀疑自己数掌都打不死的战马是人造马。
高九见她楞了,笑道:“怎么,你师父没告诉你吗?”
这一句话提醒了戴琦。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间飞霞满面,啐了一口道:“你又在那里没正行!”
叮咚听得好奇,问:“高九,你快说呀,罩门在哪儿?”
高九坏坏地看着叮咚笑,过了一会儿才说:“既然是男子的罩门,肯定是男人身上有女人身上没有的呗。”
叮咚仍然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她如今仍是处女之身,从未经过男女之事,所以看着高九的坏笑虽然觉得不妥,却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姐姐叮铃却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这个意思。就见那件外套忽然间飘到高九身边,袖子一抬,高九便嗷嗷叫了起来。
只听叮铃道:“有话快说,别在那儿油嘴滑舌戏弄我妹妹。”
高九忙道:“行,行,我说的这个你都懂了,我就不重复了吧。”
丁凤走过来搭住那只外套的袖子:“叮姑娘,如今危急时刻,咱们自己人就不要闹了。”又转头对高九道:“你小子,快说吧,怎么让我破那个铁布衫的罩门。”
叮铃见丁凤求情,这才把手放下。高九揉揉自己的肩膀,咧着嘴道:“我这计策不光要靠你,叮咚姑娘你也得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