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大大的,莫名有几分可爱,他扭头想寻求乔聿北的庇护,结果一回头发现乔聿北早走了。
小胖子磕磕巴巴说了句“抱歉”,慌里慌张就跑了。
徐鹤盯着他的背影,笑容更浓。
“老板,笑容收一收,现场有记者。”
助理文森实在受不了徐鹤的恶趣味,终于开口。
徐鹤笑容不减,“你不觉得这小胖子挺可爱吗?”
文森面无表情,“不觉得,我甚至不知道您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诡异。”
徐鹤扶额,“哦,文森,你简直太没有情趣,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懂吗?”
“那您肯定没听过,有趣的灵魂二百多斤。”
徐鹤……
“……文森,你的中文进步很快。”
文森继续面无表情,“谢谢。”
小志电话里说的是两三个小时搞定,事实上拍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乔聿北的脸色很不好,卸了妆开着车就跑了,小志只能留下跟陈导他们赔笑善后。
他风风火火赶去医院,一进门,看见沈月歌还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一颗心总算是回到了原处。
他洗了把脸,摸黑掀开被子,悄悄爬上了床。
沈月歌梦里发出一声呓语,微微翻了个身,乔聿北刚好将胳膊从她脖子下面穿过去,将人楼在了怀里。
怀里的体温已经不那么烫了,抱在手里刚刚好,乔聿北嗅着她发间的味道,突然想起徐鹤的话,身形猛地一僵,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你才活烂,你们全家都活烂!
可是他又想沈月歌之前骂他的话,“就你那技术,也好意思要钱!”
这死女人就是再嫌弃她的活烂!
乔聿北气得肝疼,想着那一晚上,下面的玩意儿不知不觉就翘了起来。
他低声骂了句脏话,刚要起身,突然顿住,紧接着就眯起了眸子。
沈月歌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抱着一个又粗又烫的铁棒,她烫的不行,想松手丢掉,却跟黏上了一样,怎么都弄不开,她干脆使劲掐了一把,那铁棒突然就消失了,她松了口气,突然发现铁棒跑到了腿间,于是一整夜她都做梦自己骑着一根铁棒,不停摩擦……
沈月歌第二天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先是雪白的天花板,扭头就是乔聿北近在咫尺的睡颜,她眉头皱了皱,轻轻推了他一下。
乔聿北一下就醒了,见她坐起身,直接一条胳膊伸过去,重新将人摁倒了床上,“还早呢,再睡会儿。”
沈月歌额上青筋跳了跳,沉声道,“松手,我要上厕所。”
乔聿北嘟哝了句“麻烦”,掀开被子跳下床,直接将沈月歌抱了起来。
“你干嘛!”
沈月歌皱起眉。
“抱你上厕所。”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沈月歌当即黑了脸,“我自己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