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再说,这说穿了,不就是一部流水账的笔记么,不过演化成了带有场景的罢了。
“最重要的,你须哪儿找到这些已经过去了的,时光和记忆,不是星点的,是全部的?”
沉吟中,何旭酷不由低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也表示了此事做成的难度。
“还有,你保证,咱们即使克服了重重困难,做出了这么个视影盘,那青年会信?”
“嘿嘿,什么叫眼见为实啊,这不就是么?不然,你据实已告,那你猜想下那青年会是何感想,是,此事错不在他老婆身上,似乎他也没错吧,可是结果就是这么结果,他能接受,原谅老婆,那个孩子将来的境况也就堪忧了吧,若是不原谅,选择了离婚,那么,那女子和另外一个孩子该怎么生活,若是此事传扬出去,被别人那么一修饰,说她在家与多人乱来,生出了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爸是谁,你想她该要如何面对?”
“这,我不是不知道,‘众口铄金’是能杀人的,可是,你说的这个,可信度也不是多高啊。”
“总比那些情况好吧,反正,一秒不差的记录着他老婆行踪的,这可是铁证啊。”
“嘿嘿......”
何旭酷一串干笑,颇为狡黠的眨着眼。
还铁证呢,你分明就是想作假,糊弄人家呢。
“你笑什么?难道你愿意看见悲惨的结局?”
眼一瞪,眼珠愈加大了,黑眼珠就跟要挣出来一般,何旭酷蓦地一个哆嗦。
“那倒不是,可是,就是真么做,一,咱们势必要去阴司,二,这,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完的,
十个月啊,你知道是多久?”
“嘿嘿,说你笨,就是笨啊。”
胡媚瞟一眼他,揶揄道。
“阴司那么多人,叫他们帮忙,剪辑起来不就很快?”
“嘿嘿,俺的狐美人也,你以为那阴司是你家的,那儿都是你的下人,凭什么听你使唤啊。”
一听胡媚这好像跟玩一样的口吻,何旭酷不禁叫起来,脸拉了好长。
你当我地母娘娘啊,还是东岳大帝,就是他们,怕也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吧,自古的因果报应善恶循环,岂是能随便改的?你改我改他也改,还有秩序可言?
“你这话说的倒是,不过,咱们可以查查他家的以往啊,看有没有大善可以抵消的,也就是说可以为这次困厄消融了的。”
“你还真是善于思考啊,话也是这么个理,功过相抵?”
何旭酷由衷赞。
“试试总是可以的吧,你们不是常说办法总比困难多的?”
嘿嘿,这妮子倒是擅于说辞啊,行,就这么着,试试?
“好吧,看来我还得去一趟阴司?”
“这个就不用你去了吧,一不是还有我,二,你完全可以支使他去啊。”
“你说那老家伙?嘿嘿,我不放心,这老家伙万一揪住了死不肯改,你咋办?”
“你就是坚持自己去了?”
“自然,实话说,我也想看看这都是怎么剪辑的,挺有趣不是么?你也是很感兴趣的吧。”
“呵呵,实话说,是的!”
胡媚闻言也是莞尔笑,不禁对何旭酷露出折服的神色,莫说是我,换做任何人大约也都有这个心理吧,好奇的驱使。
“那还等什么,走呗。”
话未说完,何旭酷伸出了手,一把攥住了胡媚,这空着的手掌摊开了,食指一弯,点在了地图上。
四个入口,随便了。
“嘻嘻,格格......”
一眨眼中,何旭酷带着胡媚身形晃悠着落在地上,就听到一阵打闹声。
“佑财儿?”
跑着,笑着,佑财儿还不时回头看向后面的护银儿。
“你?”
蓦地觉出眼前人影一闪,似乎被挡住了去路,佑财倏地停住,惊诧的看向了何旭酷和胡媚。
“嘭”一脚,护银儿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嗳呦......”
佑财儿一声痛叫,朝前栽来。
“咕咚”一声,佑财儿跌在了地上,一个侧滚又是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怒目瞪向了何旭酷:“你躲,躲什么啊,为什么不拉我一把?”
“我,想拉的来,可是,一时惊惶,竟然忘了,抱歉啊。”
这虽然不是何旭酷的真心话,却也不全是假话,本来就没留神的晃悠着落在当地,自己也是眼前黑影一晃啊,自然反应,肯定是先躲开了这“危险的”,虽然,听笑声,能知道是佑财儿,可是不知晓,这小子是不是针对自己的前提下,若是贸然出手,嘿嘿,说不定就会吃个大亏呢,倒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呢。
这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不可无”的世俗观念也。